“你……”乔零说不出话来，她隐隐约约觉着这是不符合常理的。但是她又觉得合理。
就好像，她本身也会。只是手挥了挥，却完全不同。
转身到一边儿坐着。
聿启伸手包揽住空间，乔零的脚步一顿，一步是巨大的阻力，另一步却一下落空。
她眯了眯眼睛，手熟练地旋转了个手印。
就好像刻在了记忆里一样，只要她愿意，就能直接抽调出来。
只是，却只是空想。乔零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揉了揉脸，嘴里咬牙切齿地说着，“聿启！我和你没完！”
这样具有活力的小丫头，令聿启一下子感受到顺心。
如果真的让她一直沉湎过去，不得释怀，还不如逼她做一朵霸王花。
于是，他蹲在乔零的身边，开始“谆谆教诲”，“如果你想要的报复我，不妨做出一些成绩来，我教你一切，只要你能逃离，你就可以自己去寻找过去。”
“聿启！”乔零只是重复着这个名字，脸上阴晴变化不定。
有些时候，明知道这是在唆使，但是还是有亚当夏娃偷吃禁果。
乔零彼时心性不成熟，也就更容易上当。
不过也就此走上了修炼之途。
只是识魂受损，对于知识的记忆远远不如当初，但是修炼的天赋却丝毫没有损伤。时光荏苒，乔零也隐隐形成了一种孤僻的性格。
整个人没有向聿启所期盼的方向发展。
老男人每天就像看护眼珠子一样照顾着乔零的想法，甚至盘算着让她做掌管使，甚至想直接到白诺亚星系79号行星把君丽桓打一顿，他好好的女儿，怎么养成这个样子。
可是，愤慨过后，只是深深的自责。
“师父？”楚襄看着聿启出神，聿启说帮她换一个地方去管理，是一个一级世界。拥有玄幻和科技双元素。
双一级。
近乎超一级的世界。
“不用唤我师父吧，就叫老板吧。”聿启想着女儿那一声声的，实在有些扎心。
楚襄有些奇怪，不过她一向不喜欢在闲事上多言。
“你说，她可以管理好一个世界吗？”
“实力上可以，心境不够。”楚襄诚恳回答，但这也是聿启的判断。
只得将乔零关在荒星上磨练。
“靠靠靠！老娘经历了多久才被允许做掌管使的，你这糟老头子是不是偏心！”赤琳琅骂骂咧咧走来。
显然是听懂了。她知道聿启把自己女儿捡回来了，但也不带这么徇私的。
赤琳琅不是嫉妒，而是明白，掌管使对于世界的重要性，不管你的背景怎样，一切还是要看能力问题。
聿启抽了抽嘴角，他手下的掌管使之中，也就只有赤琳琅敢这般说话。偏生的，这丫头做事情雷厉风行，比谁都好用。
也就只能忍着呗。
只不过透过屏幕看到乔零那双过分枯寂的眼，那是迷茫，是困惑。
一贯活力满满的女孩子，突然哑了声音。
“我收回刚才的话，我认为，她可以。”
和他们两个看见的不同，她看见的，是女孩子的眼神里是静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