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觉得这样的可能性不会太大,毕竟他已经决定将我囚禁在这里,就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将我放出去。
我皱了皱眉头,心中想着自己的事情,直到杜月兰怒气冲冲的将一杯温水泼到我脸上,我这才清醒过来。
我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冷意,紧紧的盯着杜月兰,她依旧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这一切都是我该得的。
杜月兰未免也太欺人太甚,真当我是好欺负的吗?我瞪着她,她好像很怕我似的,都不敢看我的目光,我冷笑,人啊总是这样会欺软怕硬,特别是像她这样的怂包。
幸好她泼我的不是炘烫的水,否则我这张脸可算是要毁容了,不过我谅她也没有这样的胆子。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我冷冷的开口,毫不犹豫地将一杯豆浆泼在了杜月兰的头发和脸上。
她的头发瞬间混合着乳白色的豆浆,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她大叫了一声,愤愤地指着我,“宋岚,你现在真是长本事了是不是?”
她现在的样子真是滑稽极了,像个小丑一样。
我轻笑了一声,拿着纸巾将脸上的水擦干,我看着杜月兰,似笑非笑,“你以为我还会任你欺负吗?杜月兰,你还真是想的简单,这杯豆浆算是刚才你泼我水的警告,以后对我尊重点,否则……”
我并没有说完,但是我相信杜月兰听懂我的话。
她被我的样子吓到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手指着我,有些战栗,我直接潇洒离开,梁延绅既然把我囚禁在这里,不让我出去,那我就将这里闹的天翻地覆。
我回楼上的时候,还听到杜月兰歇斯底里地吼叫和大骂。
“宋岚,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吃我们梁家的,住我们梁家的,还对我这样,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根本就不配拥有良心,我们梁家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怎么让你这样的倒霉玩意儿进了门!”
我进房间之前,将这些话全都听进了耳朵里,我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杜月兰还真是看的起我。不过,她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在乎,我现在不会再将情绪浪费在这种人的身上了。
我直接进了房间,打开了电脑,距离我请假结束还有两天的时间,这两天里,我必须要想办法让梁延绅放了我,我的心里真的很担心,若是以后,梁延绅时不时的将我绑回来,我又该怎么办呢?
在他的面前,我没有任何还手的能力。我的心里突然有些难受,为什么我就这么弱小呢,可是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才能强大起来。
我的心里有些难受,我没有想到的是,上午我还想着离开梁延绅的办法,下午,这个办法就自动送上门了。
下午的时候,我在客厅里看电话,何爱玲早就出了门,想必又是和她那些所谓的好姐妹一起打牌了。我看了一会儿电话,突然听到门外有嘈杂的敲门声,之所以说是嘈杂,完全是以为敲门声很不规律,不像是一个人在敲门。
说实话,我一个人在家遇到这样的情况,心中还是很害怕的,我不知道该拿什么防身的工具,所以就在厨房里拿了一把菜刀,我的心里想着,若是敲门的人真是坏人,那我就用这把菜刀砍他们。
大学和肖晓几乎都形影不离,我自然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我误伤了他们,也只能算我正当防卫,我是不必负刑事责任的。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也有些安定下来,我静静的伏在门边,那些敲门声又来了,嘈杂没有任何的章法,遇到这样的情况,我哪里敢出声呢?
我皱着眉头,从猫眼里看着外面,看到那些人的时候,着实把我给惊讶到了,因为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梁延绅的亲娘舅。
说起来,这家人我也认识,当初我和梁延绅结婚的时候,他们不要脸的程度简直是让人觉得恶心。
我对他们的印象并不好,甚至我很讨厌他们,但是因为他们是梁延绅的亲戚,所以这才一忍再忍,但是他们两个却变本加厉,更加将我的婚宴弄得百般复杂。
对于这样的人,我的心里怎么会喜欢呢?我恨不得他们走的远远的,永远别来才好。
我记得,当时梁延绅娘舅的小儿子想要轻薄我,被我拒绝以后想要霸王硬上弓,还好有人来的及时,所以才让我免遭痛苦的抉择。
后来我爸妈查清楚了这件事情,我爸没有看在他是梁延绅表哥的份上就绕过他,坚持要把他们送牢里,后来他们千求万求,答应我父母从此不再来,这件事情才了了结。
我不知道,他们现在一家人又来这里干什么,反正我的心里真的很排斥,我很想当做那些敲门声没有听到,但是那些声音却一直回荡在我的脑海里。
“有人吗。”
我听着外面的声音,陌生又带着一丝的熟悉,我好久才想起来,这个声音就是梁延绅表弟的。
即使过了三年,现在想来还是让我恶心不已,我的手指紧紧的捏着,深呼吸了一口气,我真的很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我实在做不到。
门外的敲门声沉重又大力,仿佛在击打着我的心脏,我的心都扑通扑通地,跳的快极了。
我的心里十分厌烦这些声音,但是我没有任何的办法,若是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想听到。
我实在忍无可忍,直接开了门,吼了一声,“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我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以后,目光落在了梁延绅表弟的身上,他的眼神依然让我感觉很不舒服,让我的心里都堵得慌。
我硬着头皮开口,“你们有什么事情?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早点离开。”
“宋岚,三年不见,你愈发美艳动人了。”
他的堂弟盯着我,那样的打量让我的浑身都不自在。
“别忘了,你们当初答应我爸的话。”
我戒备地看着他们,他们这次来肯定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