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处一个僻静的角落,一个拿着高倍照相机的男子,把刚刚发生的一切全部拍摄了下来。
男子拍完照片,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接通电话以后,男子说道:“李老板,事情办妥了。”
电话那头说道:“很好,你的酬劳,我会直接打到你的卡上,赶快把照片发给我。”
见黄天龙走了,康小琴很歉意的说道:“陈浩,对不起,因为我,让你被人误会了。”
陈浩淡然道:“小事而已,只要我们问心无愧,难道还怕别人说什么。”
康小琴默然道:“话虽如此,但是人言可畏,算了,陈浩,你快回去吧,我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康小琴说完,挣扎着就想起来。
陈浩看了看康小琴红肿的脚踝,说:“康小琴,你不能乱动,还是我送你上去吧,我还得帮你处理一下,不然,你明天连床都下不了。”
“可是……”
“别可是了。”陈浩说着不顾康小琴的反对,拦腰将她抱起,轻轻托出了车门,用脚把后门关上,抱着康小琴向楼上走去。
来到康小琴的房门口,康小琴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陈浩走了进去,关上房门,把康小琴放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然后问:“康小琴,你家里有没有冰块?”
康小琴说道:“冰块没有,不过冰袋倒是有几个。”
“一样的,陈小琴,你躺在那不要动,我马上就过来。”陈浩说完向冰箱走去。
陈浩拿来了冰袋,放到沙发旁的茶几上,然后说道:“康小琴,我要把你的丝袜脱下来,你忍耐一下。”
康小琴羞涩的低语道:“好的。”
陈浩说:“你先把丝袜褪到膝盖上。”
康小琴轻轻地把手伸到短裙里,抓住丝袜根部,然后轻轻的褪到了膝盖处,做完这一切,康小琴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陈浩小心的把康小琴的丝袜退了下来,指尖划过康小琴肌肤的时候,康小琴的两腿微微地颤抖。
陈浩用左手轻轻地托着康小琴的右脚脚踝,右手拿起冰袋,在康小琴受伤的部位轻敷起来。
冰凉的感觉,让康小琴感觉到脚上的疼痛得到了很大的缓解,康小琴不禁轻轻地哼了几声。
陈浩连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制住心中的邪念,心道:这女人还真是个尤物!
在陈浩给康小琴敷脚的时候,康小琴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原来康小琴以前有一个男朋友,但是这个男朋友有一个嗜赌的毛病,经常去借高利贷赌钱。
康小琴帮男朋友还了很多次钱,不过男朋友还是屡教不改。
康小琴后来实在是忍无可忍,提出要和男朋友分手。
男朋友假装同意分手,约康小琴在一处吃饭,说是分手前的最后一餐。
康小琴去了以后,才发现原来是一个骗局,男朋友约了高利贷的人等在这里。
男朋友以把康小琴交给这些人玩弄为代价,让他们免除自己的债务。
康小琴怒骂男朋友禽兽不如,男朋友却无动于衷,这人早已经没有了良心。
高利贷的人向康小琴围了过来,康小琴大声呼救,可是没有任何人回应。
这些人抓住了康小琴,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在康小琴绝望的时候,黄天龙出现了,他打倒了高利贷的人,帮康小琴的男朋友还清了高利贷的欠款。
这之后,黄天龙成了康小琴的男朋友。
不久以后,康小琴发现,原来黄天龙是一个打黑拳的暗夜拳王。
康小琴不想过这样担惊受怕的生活,于是提出了分手。
此时黄天龙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他狠狠打了康小琴一顿,并威胁说,康小琴再敢提出分手,他就要杀掉康小琴的全家。
康小琴害怕极了,再也不敢提出分手,只能默默的忍受。
再后来,康小琴偶然得知,原来之前高利贷公司的人,也是黄天龙的手下,康小琴彻底绝望了。
说着说着,康小琴已经泪流满面,一头埋到陈浩的胸口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陈浩轻轻地拍了拍康小琴的香肩,安慰到:“好了,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这家伙以后要是再敢欺负你,你就打电话告诉我,我保证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康小琴搂住陈浩的脖子,低泣道:“陈浩,你……你真好,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我男朋友,为什么我的命就那么苦!”
面对康小琴突如其来的真情流露,陈浩有些尴尬,低语到:“康小琴,你不要太激动,好好休息一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看见康小琴脚上的肿胀已经消退了很多,陈浩说道:“我再用毫针给你疏通一下经脉,过两天应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陈浩取出毫针,在康小琴脚踝旁边的几处穴位上,分别扎了几下,并渡进了一些真气。
做完这一切以后,康小琴发现,自己的脚已经不怎么疼了,试着站了一下,竟然已经能够站起来。
陈浩连忙说道:“康小琴,你现在还不能乱动,最少要明天才可以下地,我把你抱到床上去,你好好的睡一晚,明天我帮你请假。”
陈浩把康小琴抱到了卧室,轻轻的放到床上,说道:“康小琴,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康小琴咬着嘴唇,幽怨地看了陈浩一眼,说道:“你走吧。”
陈浩出了房门,下了楼,驱车离开了康小琴的家。
陈浩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都有些晚了,本以为何婉清会发脾气,不料何婉清并没有发脾气,心情反而还有些不错。
陈浩偷偷的拉着欢欢,问道:“乖女儿,妈妈没什么吧,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欢欢格格的笑道:“麻麻才没有不对劲呢,麻麻说今天她谈成了一个贷款合同,获得了五千万的贷款,心情很高兴,就不跟你计较了。”
陈浩感觉有些纳闷,好多大银行都贷不到款,怎么今天会这么顺利的把款贷到,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不好触了何婉清的霉头,于是什么也没说,和女儿玩耍了一会儿,也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