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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难解的谜团

且说自从陈道明无缘无故地消失后,陈家就笼罩在一片恐慌和哀伤的气氛之中,陈家三个人每天不住地叹气,而派出去寻人的下人们也都耷拉着脑袋回来了,却是没有丝毫陈道明的下落,可陈夫人不甘心,她依旧每天一大早就差人出门出去打探消息。

这天陈家三口早早地吃完晚饭却都望着桌上那碗没人动过的饭菜发呆,下人们见了都不敢过去收拾碗筷,过了许久还是陈夫人打破了沉默,她就像在说梦话似的念叨:“怎么会这样呢?若说是谋财可院子里那些宝贝都原封未动,难道是阿明自己离家出走的?没理由啊!”

陈晓雯听了言不由衷地安慰道:“娘!阿明他有神灵护身不会有事的,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啦!”

陈夫人点点头道:“是啊!阿明从小就聪明伶俐,谁又能拿他怎么样!不过我总觉得今天有些心神不定的!”

陈晓雯深有同感地点点头说:“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不过我觉得好像会有喜事发生呢!”

陈佑才在一旁听着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胡乱猜测,忽然想起一事,他猛地一拍大腿说道:“难道阿明失踪和他锁住的那两间房子有关?”

陈夫人也恍然大悟似的应到:“对啊!我们什么地方都找过了,就只有那两间屋子没找过了呀!”她说完站起来就往饭厅外走,陈佑才和陈晓雯赶紧跟在后面,三个人很快就来到后院陈道明上了锁的屋子前。陈夫人回头对陈佑才说:“你把门打开!”

陈佑才有些尴尬地说道:“我没有钥匙呀!”

陈夫人一听就火了:“没有钥匙你不会撬呀!”

陈佑才为难地说道:“可我怕阿明回来会不高兴的呀!”

陈夫人一听他提到陈道明火气顿时消了大半:“这种情况下,我想阿明不会这怪我们的!”

陈佑才没法只好找来一根棍子将锁撬了,三人一进门就被满屋子形状稀奇古怪而且透明的瓶瓶罐罐给吸引住了,陈佑才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叹:“这些都是用阿明所说的玻璃做的么!他是怎么把玻璃弄成这些稀奇古怪的形状的呀?剧毒!”

三人这才发现这些瓶瓶罐罐上大多贴有写着“剧毒”两字的标签,标签上画满了他们从未见过古怪符号,而这些瓶瓶罐罐里装的尽是些各种颜色的呈粉状或小颗粒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呀?”陈佑才摆弄着一个装有两小盘子的东西。陈夫人猛地将陈佑才的手从那个东西上拿开:“看就看别乱动!”

“这又是什么东西?哎呀!是百炼钢做的么?好硬呀!”陈佑才就像一个三岁大的小孩一般到处乱摸。

陈夫人火了:“你再这样乱摸,我赶你出去!”陈佑才的手这才老实下来,不过眼睛却一个劲到处乱瞧。

“娘!你快来看!”陈晓雯失声尖叫起来,陈氏夫妇回过头却见陈晓雯手里拿着一张写满了字的雪白的薄薄的东西,他们仔细一看不禁被上面写的东西给震惊了,陈佑才小声地念道:

花间一壶酒,

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

对影成三人。

陈夫人和陈晓雯听了默然不语,她们仿佛看见了一个孤独的身影正坐在花丛举杯独饮,阿明他怎么会感到孤独呢?两人再联想到陈道明的无故失踪想到都不禁落下泪来,陈父见她们两个落泪心里也觉得十分的难受。

这时陈晓雯感到手里的东西似乎不止一件,她纤指轻轻一分又看见另一张写了字的东西出现在眼前: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

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三个人看完了全词心里都不住地翻腾着震惊,震惊再震惊,这首词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精妙绝伦,世间罕有的绝佳之作,可是词中所指的故国令三人有些不解,最后三人都觉得与其胡乱猜测不如以后等陈道明亲自解释为好,不过陈佑才提议将这首词烧了因为无论谁看了都会认为是首有反意的词,要是泄露出去可能会招来很大麻烦!可是陈夫人却实在舍不得就这样烧毁而是将它仔细折好放在贴身处收藏了起来,陈佑才见娘子这样做也就不再废话。

接下来陈夫人又让陈父将第二间屋子的锁也撬了,三个人进去一看发现里面依旧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玻璃制作的容器,只不过这些容器上的标签上大多还画上了一个骷髅头,三个人看了都小心翼翼地不再去碰那些东西,而且屋子里散发出一股十分冲鼻的味道,让人闻了感觉很不舒服,所以三个人在仔细看过屋子里的东西后就一无所获地退了出来。陈母让陈父找来新锁重新将屋子都锁上,然后就带着两个人回到会客厅里等待出门打探消息的人回来。

“娘!我怎么觉得今天心里好像堵得慌!也许今天就会有阿明的消息了呢!”陈晓雯一付很认真的样子说道。

陈母点点头:“我也是这样的感觉呀!也许今天真会传回阿明的消息呢!”

陈父一听这两母女又开始大谈起感觉问题来不禁皱了皱眉头,说实话他心里的担忧并不比两母女少,他自己都快四十岁了而且就只有陈道明这么一个宝贝儿子,陈道明可是陈家延续下去的唯一希望所在,现在就算是陪上所有的家产去交换儿子的平安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可是儿子无故失踪这么多天至今却是一点下落也没有,这不能不让他感到心里发慌,他想了一会后就插话道:“如果今天再没有阿明的消息的话,我想明天自己带人出去到更远的地方去打探消息!”

陈母闻言有些无奈:“真是这样也就只好如此了!”

这是陈晓雯忽然插话:“如果父亲带上阿明的画像去的话,也许效果会更好些!”

陈母听了猛拍脑袋:“哎呀!以前我们怎么没想到带上阿明的画像出去打探消息呢!我这就画上几张,明天你出去的时候带上!”

“娘!还是我来画吧!”陈晓雯主动请缨。

陈母答道:“还是我们一起画,这样也可以多画几张!”当下陈晓雯就去取来纸笔之后母女俩就动起手来,陈母带着一腔的母爱画着自己的宝贝儿子,陈晓雯则带着浓浓的爱意细心地勾勒着未来夫君的线条,陈父在一旁看得不住的点头,他认为她们画得都很不错。

眼见戌时都要过了,陈母和陈晓雯各自才完成三幅画像,陈父见时间已经很晚了也不见外出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他正想劝二人罢手休息时就听见远处隐约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响。

三人听了都禁不住露出了喜色,可是很快他们的脸上都换成了一付惊慌的表情,因为那马蹄声一听就知道决不是一两匹马奔跑就能发出来的,这时管家赵叔疾步冲进会客厅,只见他也一脸的紧张,陈佑才赶紧迎住老赵问道:“老赵,你听这马蹄声?”

老赵连连点头道:“肯定有许多人骑马向我们这里赶来,我们还是赶快避一避的好!”

陈夫人有些疑惑地问道:“我们这儿从未来过这许多的马,难道是鲜卑人来抢掠?”

陈晓雯接过话头说道:“不管来的是什么人,我们都还是赶紧避开为好!”

几个人一听陈晓雯的话都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大家也顾不得收拾什么东西就由老赵领着出门向离陈家不远的山里跑去。这时乐安镇上也有不少的人拖儿带女跑到了这里,他们显然也是被突如其来的事故给吓坏了,一时间全镇鸡飞狗跳,哭声骂声响成了一片,越来越多的人拥出镇子往山里跑去。

陈家一行四人随着争相逃难的人流一口气就跑到了二里外的红头山里,一干人等俱已是累得快喘不过气来了,众人一边努力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紧张地竖起耳朵倾听着远处的动静,令人奇怪的是刚才还回响在耳畔的马蹄声突然像消失了一般,镇子那边也似乎并没有丝毫遭到袭击的动静,更没有那令人胆颤心惊的火光闪现,已经缓过劲来的年轻人开始借着黑暗的遮掩向镇子方向不停地张望。

众人正在惊疑不定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发现一个人影很快地向众人的藏身之所走来,众人刚刚平息了一点的心又提了起来,这时就听来人一边走一边喊道:“

你们都别怕呀!是我……张季全呀!”

这群随时准备再逃的人一听是张季全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老赵连忙迎上去问道:“是张季全吗?刚才那许多的马蹄声是怎么回事?”

“哎,是我呀!赵叔!刚才是我带着人马回来,没想到却惊吓了众位乡亲,实在是误会呀!”张季全看清是老赵后答道。

这时就有人骂起来了:“你个死娃子,从哪带来这么多人!想吓死老子啊!”

张季全掩饰不住得意地说:“谁叫你们这般胆小!我带的是咱家公子的前锋部队!”

“你少在这故弄玄虚,你们家公子失踪不是一两天了,这事谁不知道啊!”有人压根就不信地反驳道。

“难不成是你们家公子造反……!”

这时老赵一把拉住张季全高声问道:“张季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季全慌忙答道:“我带回来的真是咱家公子的前锋部队!”当下张季全就把自己如何在去海阳的路上碰到陈道明,以及陈道明又让他带着前锋部队先一步赶回来的事大概说了一遍,张季全的话一说完,围在他周围的众人就纷纷议论起来。

陈母听了张季全的话,不由得想到了在儿子屋里发现的那首“反词”,难道儿子失踪这么多天后真的就造反了不成,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马呢?她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乘着众人还在那里议论纷纷之际,她就带着陈家人离开山里往回赶去。

才走了一半张季全忽然想起一事,他对陈夫人说道:“请夫人你们先回去,有一个叫苏钦的人要来见您,我这就去带他来!”

陈母有些意外却电了点头,于是张季全一个人就匆匆地走了。陈母一行回到家刚在会客厅里坐下不久,张季全就领着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来人疾步走到陈夫人跟前单腿跪下施礼口称:“小人苏钦见过夫人和老爷!”

陈夫人有些如坠云雾之中的感觉,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苏先生不必多礼,快坐下说话!”

这时老赵搬来一张凳子,苏钦推辞道:“苏钦不小心惊扰了夫人和老爷还有众位乡亲实在是过意不去,天这么晚了,苏钦就不打扰夫人老爷休息了!我只是传公子的话,他明天晚些时候就会回到乐安了,苏钦这就告辞!”说完又向陈夫人等逐个施礼后就退了出去。

陈夫人很想向他打听一下陈道明的消息,可却不好意思开口留人。于是就把张季全又叫了进来问道:“你真的见到了公子吗?”

张季全眉飞色舞地答道:“是啊!几天不见公子比以前更精神啦!他带着好多骑兵!真是威风极了!他们后面还跟着好多的百姓!一眼都望不到边呢!啊!我差点忘了件大事,这是公子写给夫人的信!”说着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用双手递给了陈夫人。

陈夫人接过信一看,只见信上写着:

娘!

分别几日很是思念,明日午后时分即可赶回,家里存粮留下少许其余请全数交给苏钦。另外镜框如还没做请抓紧

儿子阿明。

陈夫人看完后不禁又是高兴却还带着有些心痛,高兴的是儿子就要回来了,心痛的则是家里好不容易存起来的几万斤粮食。

这时陈佑才问道:“阿明信里都说些什么?”陈夫人见他发问就把信递给了他。

陈佑才一看就差一点跳了起来:“哇……哇!粮食都交给苏钦……?”

陈夫人见他这付模样不禁好笑,她数落道:“瞧瞧你那付财迷样,都成什么样子了!不就是一点粮食么?只要咱家阿明安然无恙,就是把这个家都拆了我也不会皱下眉头!”

陈佑才涨得脸通红:“可……可是……好几万……!”

陈夫人不等他说完就将他的话打断:“别可是可是的啦!老赵,明天一早你就去领那个叫苏钦的来搬粮食,我们家人少剩下两千斤就足够了!张季全明天一早就去找木匠做镜框,嗯,你们就先去休息吧。”

等一干下人都离去后,陈父不无担心地说道:“阿明怎么会突然间就带了这许多的人马?而且他还带那么多百姓回家做什么呢?”

陈晓雯却一脸轻松地答道:“阿明这样做一定有他自己的打算!而且他出去这么多天,一定是经历了很多的事,等阿明回来不就什么都知道了,所以父亲不必为阿明担心!”

“嗯,晓雯说得不错,我们没必要在这儿胡乱猜测,还是等阿明回来再说吧,天已经很晚啦,我们都睡觉去吧!”

第二天一大早,乐安镇的人们一起床就惊奇地发现距镇子几里远的地方整齐地竖立起了两百多个营帐,那些营帐中间竖起了一面巨大的黄色旗帜,旗帜上面写着一个比斗还大的大红“陈”字,巨大的旗帜随着清晨的寒风不停地翻卷着,刺激着过惯了平安日子的乐安居民的眼球,也给他们带来了不安甚至惊恐。

人们这才醒悟过来昨晚突然出现的骑兵为什么会悄然退去,原来是跑到那儿扎营去了。只见一群士兵拿着石灰粉漫山遍野地划着白线,一条条白线在初冬季节的原野里格外惹眼;还有一大群士兵则忙着伐树搭建草棚。

乐安镇的人们聚在一起看着那个比斗还大的陈字和漫山遍野忙碌的士兵,见过些世面的人都觉得乐安要变天了,人群里有高兴的而更多的人则是感到忧虑。

午后时分从镇子的西北方向突然涌出无数的人头,他们在西北方向停了下来,过了一会这无数的人流就四散开来,妇女儿童和老人都钻进了早已搭好的草棚休息,年轻力壮的男人们则帮着那些士兵继续搭建更多的草棚,天黑之前乐安镇的西北方向就出现了一眼望不到边的由草棚组成的巨大的村庄,村庄里到处是用石灰粉写的“小心火烛“四个大字,乐安镇的原住民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一个个如坠云雾而不知东南西北了。

陈道明一直忙到快天黑时才带着南宫燕等三女慢慢地往家里走去,他本来是想让三女先他一步回家,可是三女扭捏地躲在一帮眷属中间不肯出来,他也就只好作罢。所以这会他一边走一边有分寸地取笑着三女,三女被说得更是扭捏不堪,只觉得心都快跳出胸腔了。

陈道明一行四人走到离家不到一百步时正碰上又要前来催促的老赵,老赵颇有些惊讶陈道明还带着三个女的,不过他又不便相问,所以他只是向陈道明说明夫人和老爷在家里都等得快急死了,陈道明听了叫他回去多准备三副碗筷,老赵连连点头后就立马回去报信了。

“什么!多准备三副碗筷!什么!三个女的!”陈夫人听了老赵的话禁不住惊讶地来。

老赵也不管夫人如何反应回了话就退出了饭厅,他刚一出门陈道明就带着三个女孩子进了饭厅,他引着三个女孩子来到目瞪口呆的陈夫人跟前,口里说到:“这是我娘!”

三女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嘴里却很清楚地说道:‘媳妇拜见婆婆,祝婆婆身体安康长命百岁!”

陈道明一听心道:原来她们早就训练好了的啊!口里却说道:“这是我爹!”于是三女又朝陈佑才一拜,口里自然是恭敬有加,陈佑才倒是反应挺快的,他口里连连称好却冲着陈夫人直眨眼睛。

陈夫人这才醒悟过来,她仔细地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三个媳妇,但见三个媳妇都长得如花似玉,举止文雅,心里也着实喜欢。

这时陈道明见三女都还跪在地上就开口说道:“娘!我们还是边吃饭边说吧!”

陈夫人这才想起三个媳妇都还跪着呢!她连忙让三女起来坐下吃饭,三女站起来却都犹豫着不敢上桌,陈道明笑道:“都坐下嘛!我们家都习惯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没那么多陈规烂炬的!”

三女这才小心地挨着陈道明坐下,陈道明这时却注意到陈晓雯正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他连忙对三女说道:“这是我姐!”三女赶紧站起来向陈晓雯问好,陈晓雯也抬头回礼后就继续低着头“研究”眼前的碗筷。

陈母打量着三个千娇百媚的媳妇,又望了望多日不见的宝贝儿子,心里着实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儿子,可一时却不知该先问什么,急得她额头都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了。

这时陈父终于先忍不住问陈道明道:“阿明,这些天你都到哪儿去啦!我们一家人急得都快疯了!”

陈道明闻言心里着实感动:“爹!我也很想你们呢!那天晚上我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就一个人到后园里透气,没曾想自己突然间不受控制地奔跑起来,跑到第二天天亮我才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竟然到了魏国的蓟城!”

“蓟城!”陈家诸人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乐安到蓟城少说也有千里之遥,就是快马轻装前往只怕也要花个三四天才能到达,而陈道明却只花了几个时辰就跑了这么远,这么快的速度实在是匪夷所思。

只有三女见过陈道明“耍宝”所以听了也不觉得奇怪。陈道明毫不理会母亲等的态度,就继续将他如何卖诗赎人又如何带三女逃亡后来又遇上苏钦等人的情况粗略的说了一遍,其中说到与三女成亲的一节,他却说成是自己为了成全三女的清誉加上自己也很喜欢三女,所以在征得三女同意的情况下才和三女以天为媒拜堂成的亲,却把当时三女哭哭啼啼的情形略去,三女听了都觉得夫君是有意维护自己所以心里都非常感激。

陈道明讲完这些见母亲等显然有些转不过弯来,却只知道不住地拿眼在他的全身上下左看右看,就好像不认识他似的。于是他有些只好又开口说道:“这些事情是有点让人难以理解,娘!我们还是先吃饭,等以后我再详细地讲给你们听吧!”

于是一家人开始享用丰盛的晚饭,其间陈母又发现陈道明的头发全变成了短发,于是忍不住又是一番询问,陈道明却推说是自己不小心让火给把头发烧了所以才让三女给剪成这样的,陈母这才“放过”陈道明。陈母和陈父一边吃一边继续就心中的疑问不停地向陈道明提问,陈道明则是有问必答,一顿饭竟一直吃到了亥时才勉强吃完。

可是等决定都去休息时,陈母却有些犯了难:家里房间不多,就算勉强腾得出来一时也无法收拾干净,如何给三位新媳妇安排住处成了难题。

陈道明听了母亲的担忧却不以为然地说道:“她们当然都到我的房里去睡!”

此话一出三女顿时都变成了大红脸,陈母觉得虽然这样有些离谱却也是理所当然的,所以也就表示同意,于是三女在向公公婆婆道了晚安后就随陈道明回房休息去了。

陈晓雯望着远去的四人不禁有些黯然,于是她也向二老告辞准备回房休息,陈母这才想起眼前这个自己早已“内定了的儿媳妇”,她让陈佑才先行回房,自己则和陈晓雯一同来到陈晓雯的闺房之中,两个人在一起“密谋”了许久方才作罢。

第二天一大早,陈道明在看过镜子的成品后又让赵叔领着刘安和张季全将这些镜子的背后都刷上一层红漆,最后再用刻有“乐安陈氏制造”字样的印章在镜子背后印上这几个字,吩咐完老赵后他就将三个新媳妇交给陈母,自己则连早饭都没吃就忙着出门了,陈母望着宝贝儿子急匆匆的样子不禁有些无奈。

一家人用过早饭后陈母就将陈父打发到一边,自己领着四个女的来到书房坐下后,她就开门见山地对南宫燕三女说道:“其实晓雯是我收养的孤儿,我早已经决定将她嫁与咱家阿明为妻,所以你们今后要和睦相处,至于谁大谁小则没必要分那么清楚,要不然阿明又会笑我老古董了!”

南宫燕等三女听到婆婆发话自然是连连点头,接着陈母就又问道:“阿明昨天说他卖诗赎人,这诗都写的是什么?”

南宫燕连忙用笔写了后恭敬地递给陈母,陈母看了禁不住连连称好后递给了陈晓雯,陈母则将昨天“缴获”的另一首诗和那首“反词”拿出来,五个女的围在一起琢磨了半天,都禁不住为陈道明的超绝文采所折服。陈晓雯感叹地说:“以前只觉得陶渊明的诗写得很好,今天见了阿明所作才知道原来诗词竟可以写到如此动人的地步,这些诗词的意境之高远。写作之精妙完全可以称得上是震古烁今了!”

陈母听了深以为然:“是啊!真搞不明白阿明的脑袋里究竟还装了些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就拿这面镜子来说吧,这般巧妙的东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她说着随手从一旁的桌上取过镜子拿在手中晃了晃,南宫燕等三女立时就直了眼,陈母见了就笑着将镜子交在南宫燕的手里,三女一齐将头凑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面清晰的面孔三女兴奋的不知怎么说才好了,陈母和陈晓雯笑看着有些忘形的三女都不禁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五个女的兴趣爱好都相差不多,在一起谈论自然是越谈越觉意气相投,不知不觉地就到了晚饭时间。陈母正想差人去问陈道明何时回来吃饭,陈道明却领着三十来个士兵进了门,他领着人直接向后园里走去,不大一会他就急匆匆地找到陈母,劈头就问:“娘!谁进了我在后园上了锁的屋子!”

陈母于是就把自己昨天带人进去的事说了一遍,陈道明这才放下心来,陈母却问道:“阿明!你屋子里的东西怎么大都贴着“剧毒”的标签,还有一些容器为什么还画着骷髅头?”

陈道明认真地答道:“嗯!我之所以贴上这些标签,主要是担心里面的东西被不知其中厉害的人胡乱摆弄,万一引起爆炸那就糟啦!”

陈母一愣:“里面的东西有危险吗?”

陈道明点点头答道:“如果里面的东西被引爆整个陈家将会荡然无存!就是乐安镇也会受到冲击!”

陈母听了禁不住目瞪口呆,她丝毫不怀疑儿子所说的真实性。陈道明看了母亲那付吃惊的模样连忙又说道:“我现在就带人将这些东西搬到安全的地方去!”说完就又匆匆地走了,不一会他就领着这帮士兵小心翼翼地抬着东西出了门,临出门时他对老赵说他一会就回来吃晚饭。

晚饭桌上陈道明又将家里的存银“骗”了个精光,陈母对此毫无怨言,只不过她禁不住有些担心地问道:“阿明你带这么多的百姓来到乐安又带着这么多士兵,你准备做什么呀?”

陈道明微笑着答道:“这些百姓要求我带人保护他们不受外敌的袭扰,我既然答应自当尽力而为而已!”

“他们要求你带人保护他们?”陈母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时南宫燕插话说道:“是真的啊!我和秀茵,小兰亲耳听见他们的代表和夫君的谈话呢!”

陈母不无担心地说道:“我并不是不相信阿明说的话,只是担心朝廷会对我们用兵罢了!”

陈道明一听不禁笑了:“朝廷!我连鲜卑人尚且不惧又何惧一个懦弱无能的朝廷!”

这时小兰忍不住帮腔:“是啊!夫君杀人可厉害啦!一百多鲜卑骑兵被他一个人眨眼工夫就杀了个干干净净!他还……!”见南宫燕不停地使眼色小兰赶紧住了口。

陈母这时却追问道:“真的么!以前你们怎么都没说呢?”

陈道明眼见瞒不住了索性就直说:“以前我是担心娘会为孩儿担心所以没说!要说那些鲜卑骑兵也着实该死,谁叫他们敢打我妻子的主意;至于后面被杀的那些鲜卑人也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谁叫他们挡在我回家的路上!”

陈母听了禁不住被儿子话里透出来霸气和杀气给震慑了,陈道明见母亲不说话还以为她还在担心,于是就用一种发誓的口气说道:“谁要是敢袭扰这些百姓和我的家人,我陈道明就是追到阎王那儿也要砍他一刀!”

陈家诸人听了都觉得心里暖融融的十分受用,不过陈母自有她的考虑:“儿子啊!虽然我们身处乱世,有些事情也不得已而为之,但最好还是尽量少死人的为好!而且你也要多加小心为好,现在的世道可是人心难测刀剑无眼啊!”

陈道明听了自是满口的应承。

到了晚上睡觉得时候,三女都很舒服地和陈道明挤在一起。陈道明毕竟是年轻气盛,往日被琐事缠身无心其它,一旦事情有了些许眉目,心里一放宽就忍不住心火上升,他一双魔手再加上两只不老实的脚在被子里面肆意乱动,直弄得三女不住地娇喘颤抖,最后陈道明一下就翻在南宫燕身上就要行周公之礼,南宫燕慌忙护住要害嘴里艰难地小声说道:“夫君!不……不要啊……这里……不安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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