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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训妻

却说陈道明沿着树梢一路向上,很快就来到了山顶,他站在树梢上四处张望,他发现北面很远的地方隐隐飘出一丝丝青烟,所以他估计那边一定有人居住,他于是决定前去看看,他一路飞奔直到看见了一条蜿蜒宽阔的大道才慢慢地减了速度,在大路上他拦住了一位四十左右年纪的男人,陈道明一边冲他行礼一边客气地问道:“请问一下这位大伯,这个地方叫什么呀?”

那男人打量了一下陈道明那古怪的头式答道:“这儿是无终县,看小哥不是本地人吧?”

陈道明赶紧点头:“老伯真是好眼力呀!我是燕国人,想回去却又在这儿迷了路,还请大伯指点一下道路!”

那男人看了看陈道明的穿着打扮皱了皱眉头说道:“从这儿往北走大概五十里就出魏国了,只是现在边境控制极严,不允许任何人出境,小哥这般恐怕是出不去了!”

“哦,多谢大伯指点,哎……!”陈道明露出一付大失所望的神色。

那男的见了不禁摇摇头就自顾自的走了,陈道明心里却很高兴,他心想:“只要出了魏国,就可以沿大路回家了。”

这时他见着路上行人来来往往的还挺多,不禁又想到:“前面可能是城镇吧,要不怎么人这么多呢!”

于是他随着人流往前行了不到一刻的工夫,刚转过一个山嘴就见前面出现了一座城池,城门上刻着“无终县”三个大字,陈道明摸了摸口袋里的银子(他深知这银钱的作用,所以才特的向南宫燕要的)就兴冲冲地随人流进了县城。

他此时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买吃的,他们四人这两天仅吃烤马肉,连他都感到有点上火。很快他就找到了一家酒店,店里小二见有客上门,忙不迭地将陈道明往里引,陈道明仔细地问了一通之后,就点了两个素菜(炒白萝卜,茄子),另外又叫了一只鸡和一只鸭让店家砍成块后用碗装了都放进了食盒,最后还叫一壶酒,等最后一结账一共是一千三百文钱,陈道明也不知这里银子和铜钱如何个兑换法,他摸出一两银子往小二面前一放,问道:“这个够了吧?”

小二一见银子,禁不住两眼放光,连声答道:“够了,够了,还有剩呢!”

陈道明把手一挥:“剩下的就别找了,就当你的小费了。”

小二一听忙不住口的道谢,还殷勤地问陈道明用不用他帮忙给送上门,陈道明推辞后就提着食盒一路出了城,他觉得自己已经出来了很久,心里着实有点担心三女,所以一离开大道他就全力往回赶。

再说南宫燕等三女坐在“床”上说了半天的悄悄话,等她们商量好如何“对付”陈道明后,却发现她们的夫君还没回来,开始她们还沉得住气,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再也坐不住了,于是三人一起开始大声叫了起来:

“夫君!……夫君!”可叫了半天也没人回应,三人一路叫着就出了树林并来到了先前她们看见陈道明带过的那个小山头,举目四望仍不见陈道明的人影,三人不禁没了主意。

“我看我们还是回去等夫君吧,要不夫君回来不见我们会着急的!”

最后还是李秀茵提了个主意,南宫燕和小兰一想也有道理,于是三人重又回到树林里,她们刚在“床”上坐下,就听树枝一阵乱响,紧接着陈道明就手提一个食盒从天而降,三女大喜过望,不约而同地伸手去抓住了陈道明的衣服,仿佛她们一放手陈道明就会又消失一般。陈道明干笑两声:“嘿嘿,让你们久等了,你们看,我带什么东西回来了?”

三女这才注意到夫君手里多了一个食盒,南宫燕问道:“夫君,从那儿弄到的食盒?”

“哎,你们都放手呀!我又不是偷的,你们都抓着我干嘛呀?”陈道明叫道。

三女慌忙都松了手,陈道明这才说道:“这是我在无终县城里买的!”

他一边说一边将食盒一层层揭开放在地上,三女惊讶地看着还冒着热气的饭菜,看着看着都不禁有了想哭的冲动。

陈道明背对着三女继续说道:“从这儿出发不到一百里就可以走出魏境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走大路回乐安啦!只不过听说现在边境控制极严,不允许任何人出境,所以我们可能还会绕些路,免得又碰上那些该死的鲜卑士兵!哎,你们都楞着干嘛,都过来噻,再不吃就要凉了!”陈道明见三女没围过来,不禁回头招呼道。

三女这才围了过来,南宫燕满怀歉意地对陈道明说:“都是我们无用,拖累夫君了!”

陈道明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南宫燕:“什么时候我们的燕子学会讲客套话了?我们好歹也算是夫妻了吧,再客气那就是虚伪了!再说这还是花的你的银子呢!”南宫燕还想说什么,陈道明却夹了一口菜一下子送到了她的嘴边:“来……来,你们应该都吃些菜蔬,光吃烤马肉会上火的!”

南宫燕感激地吃桌陈道明送到嘴里的菜蔬,眼里禁不住射出万种柔情,陈道明有些受不了她的目光,他赶紧又招呼李秀茵和小兰快吃,自己却打开买来的那壶酒仰头就灌了一口,随后他将酒递给了李秀茵:“你们也喝点暖暖身子!”

李秀茵刚想推辞却想起刚才她们的约定,于是接过酒壶仰头就猛喝了一大口,喝完后她却将酒壶递给南宫燕,南宫燕也是一般的心思,她也是猛喝一大口后就将酒壶递给小兰,酒壶就这样她们三人之间传来传去。

等陈道明反应过来把酒壶抢在手中时却发现酒已经被她们喝去大半,他赶紧将剩下的酒倒在肚子里,才开始不停地为她们夹菜,不大的工夫,买来的饭菜就被他们一扫而光,三女此时脸已经红的跟关公似的,陈道明把她们一一扶到“床”上躺下,刚想起身去为火堆加柴,没曾想却被三女从后面一下给抱住了,陈道明没防备,一下就被三女压到了身下,于是三张嘴六只手弄得陈道明防不胜防。

他本想强行起身,可转念一想:“三女显然是有预谋的,自己何忍辜负她们的一片苦心呢!”心念及此,也就放开手脚和三女滚在了一起,一时间树林里衣裤乱飞……

一直进行了许久,当四人彻底静下来时,天早已经黑了,那堆篝火也只剩下星星点点的火光,晚风徐徐地穿过树林,就连陈道明也感觉到了些许寒冷,他光着身子起来(衣服裤子早不知扔哪去了)重新为火堆添了干柴,树林里又重新恢复了光亮。陈道明去三女的包袱里找了三张女孩子用手帕后就去到水边,才将三张手帕浸湿哪去在火堆上烤热后分别递给三女,陈道明看了笑着又将收集到的衣裤递给她们,等她们都穿好后陈道明才对她们说到:“看来明天我们还得在这儿逗留一天,或者两天,反正等你们好了再上路吧!”

三女听陈道明这么一讲,这才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阵裂痛,不由得回想起刚才疯狂时的情形,禁不住都露出又羞又喜的小女儿模样。

第二天一大早,陈道明不顾三女反对就出发去了无终县城。陈道明前脚一走三女的话匣子就打开了,南宫燕望着秀茵和小兰说:“你……你们那里还痛吗?”

小兰老老实实地答道:“昨晚还觉得挺痛的,今天醒来就感觉不怎么痛啦!”

“嘻嘻,秀茵姐不好意思啦!不过昨晚不知是谁叫的好大声呀!”小兰打趣着说道。

“我只不过是想看……哎呀,你是不是想死呀!”小兰本想解释,可却发现越描越黑,于是“恼羞成怒”地向李秀茵扑去,李秀茵也不是吃素的,两人的手都使劲往对方胳肢窝摸去,顿时两个女孩都不受控制地大笑起来。

南宫燕笑吟吟地望着两个滚成一团妹妹,直到两人的笑声都变了调才将两人分开:“哎……哎,你们说就说嘛,干嘛动手呀?我们不是说好“一致对外”的吗?”

李秀茵和小兰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不大一会三女就又凑到一块咬起了耳朵,林中不时传出三女开心的笑声。

却说陈道明一路来到昨天光顾过的那家酒店,小二一眼就认出了头型特别的陈道明,他殷勤地将陈道明引到一张桌前坐下,在陈道明点了菜之后就连忙去准备去了。

这时旁边两个商人模样的人的小声讲话引起了陈道明的注意,只听其中一个说道:“哎,听说有鲜卑第一勇士之称的拓跋什么的,这鲜卑人的名字都有点古怪,我记不大清啦,反正是这个鲜卑第一勇士和他的一百多个精兵在平谷叫人给杀啦!而且有传说是给叛贼苏钦那伙人杀的!”

“这事我也听说啦!不过我还听说跟在这一百多号人后面还有鲜卑人的大队人马,两拨人前后相距不过十里路,等后面的人马到了那些人送命的地方,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就只有满地的死尸,而且尸体上的血都还是热的呢!不过要说是苏钦那帮人杀的,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这苏钦真能有多大能耐,也就不会被鲜卑人追杀得狼狈不堪了,不过我倒是挺佩服苏钦的,竟然敢起兵反抗……!”

“嘘!小声些!被官府的人听见我们可就要倒霉啦!”这两人越说越小声,最后连话题都变了。

过了一会这两人起身付了账就走了,店里就剩陈道明和小二,于是陈道明就问小二道:“小二哥,听刚才两人说什么鲜卑第一勇士……这个拓跋什么的,这是怎么回事啊?”

小二赶紧看了看四周,然后就附在陈道明耳边小声地说:“这时可不能乱说,被官府知道了可是要倒霉的。不过听人说这个什么鲜卑第一勇士叫拓跋宏什,至于被什么人马给杀的,谁也不知道,不过听平谷那边传过来的消息说,这批人很有可能是死于鲜卑人自己内讧,所以官府严令百姓不得张扬!”

陈道明心想:“如果真如小儿所说,那当然是最好不过!自己一行安全就用不着太过担心了!”

所以他好奇地又问道:“那他们说的那个苏钦又是怎么回事?”

这小二得了陈道明的好处,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原来苏钦是平谷县驻军里的一个汉兵小头目,因为上司看起了他的女儿,而他却不想将女儿嫁给鲜卑人上司,那个鲜卑人恼羞成怒地将他抓了起来。这苏钦平素在平谷县驻军的汉兵当中有些威望,所以他的儿子苏秦德就鼓动一帮汉兵杀了这个鲜卑人,然后就推举苏钦作了首领,他们专门袭击鲜卑人,平时则躲进燕山之中,后来官府派重兵围剿将他们打散,不过听说苏氏父子领着一小部分人却漏了网,至今也没露过面。

陈道明听完这些也没太在意,在等到饭菜都齐备了后,依然让小二装进食盒,付了账之后就匆匆地往回赶去。

等他回到树林里时三女早已等得有些发慌,见陈道明归来自是喜不自禁。吃过早饭后,三个女孩子就一致要求陈道明把家庭情况“交待清楚”,陈道明当然是有问必答,直到三女都满意了为止。

四个人白天就猫在树林里一起东拉西扯,倒也不觉得难过。天一黑四人就早早地躺下睡觉,躺下后三个女孩子就有些不安分地在陈道明身上蹭来蹭去的,陈道明好不容易才压下重温昨晚那激情一幕的念头,他告诫三个女孩不要把他惹“火”了,否则第二天上不了路就别怪他,三个小老婆这才安分下来。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后,陈道明又仔细问过三个女孩子的身体状况后,才收拾好东西上路。

四人骑着马沿着大道一路前行,这一男三女吸引了不少路人好奇的眼光,三女受不了这些人的目光都不由地向陈道明靠拢,陈道明也觉得自己一行有些太过引人注目,而且要离开魏境也只能走小路“偷渡”,所以快到无终县城时陈道明就领着三女又离开大道走起了山间小路,好在这一带的山虽然连绵不绝却都不大高,四人四马走起路来也觉得不怎么费力,四人一路只要看见散居的民户,都要上前问问路,到了后来再也看不见有人居住而眼前的山也变得越来越高,有时甚至连路也没有一条。

眼看天色已经不早,四人却已经身陷在一处四面环山的山谷里了,于是四人只好下了马,找来干柴升起火开始做晚饭。陈道明让三女做饭自己则一路爬上了山,他站在山顶上往四周一看不禁有些犯愁,原来这四周全是接连不断的山峰而且树木繁多,骑着马根本就无法通行,除非专门有人在前面开路,他又爬上附近最高的一座山峰察看,情况也是如此,无奈之下只好决定先回去再说。

却说陈道明走后不久,三女忽闻身后一阵嘈杂的人声由远而近似乎正向她们所在的山谷里走来,三个女孩子禁不住大吃一惊,她们赶紧在附近的一块山石后面躲了起来。

很快她们就听到似乎有一大帮人来到了她们刚才做饭的地方,不大一会,就有一个汉子转到了三女藏身的山石后面,他发现三女后足足愣了好大一会才缩了回去,很快他就带了一个面相清瘦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三女面前,这个中年男子很有礼貌地对三女发问道:“敢问三位姑娘为何来到这人迹罕至的荒山之中?可有在下能够帮忙的地方?”

三女见对方彬彬有礼似乎并无恶意,于是南宫燕答道:“我们自有我家夫君相顾,只是我家夫君前面探路去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所以就不劳烦大叔了!”

那男子听了心道:“什么男人竟带着三个如花美眷跑到这荒山中,这事着实有些古怪!”

不过他嘴上却说:“既如此,那就不打扰三位姑娘了”说完就领着人退了回去。

三女迟疑了半天才走出来,却发现这帮人也开始在这山谷的另一边埋锅造饭了,而且这帮人不但大都携有兵器,竟也带着不少的女眷。三女忐忑不安地回到原地坐下,心里直盼着陈道明能快些回转。

这时只见这帮人之中忽然走出一位年纪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女,但见她慢步走到三女跟前。三女看她眉如春山,脸赛桃花,腰似柳枝,心里不禁有些嫉妒,殊不知这少女也怀着同样的心思打量着三女,不过这少女终究架不住三女的“轮番扫描”,窘迫之下她想起了爹交待的任务,于是开口说道:“苏琴见过三位姑娘,我们既然相逢就算有缘,敢问三位姑娘如何称呼?”

三女心中都不由得想到:“就知道你是过来探听我们底细的!”

三女互相望了望,南宫燕就接过话头答道:“哦,原来是苏姑娘!不知苏姑娘一行怎么也会来到这荒山之中?”

苏琴见她顾左右而言他,心中更觉得这三个女的定有古怪,她心里转过无数的念头,一时间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南宫燕见这苏琴闷在那儿不作回答,不禁心里有些得意:“既然苏姑娘不便作答,那就算我没问好了;只是我家夫君就快回来了,若是被他看见我们和陌生人讲话,恐怕他会不高兴,所以……!”

苏琴一听心道:“好厉害的一张利嘴!还才说一句话就下逐客令,哼,恐怕没这么容易!”

想到这儿她满脸堆笑地说道:“我们年纪相若而且又都是女流,只不过是在一起说说话而已,我相信你家夫君不会这么小气吧?”

南宫燕笑道:“我家夫君当然不是那般小气之人!只是我看姑娘一定是尚未出阁,一会我家夫君回来难免相问于你,这样好像于姑娘的清名有损吧!”

南宫燕这么一说,苏琴顿时没了言语,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先回去再说。她正要向三女告辞,眼光无意中扫过三女背后的山峰,只见一个人影突然从树梢上消失,她不禁揉了揉双眼又再看时,却哪里有半个人影!所以她肯定是自己看花了眼,人怎么可能在纤细柔嫩的树梢上站立呢。

不过这会她又想起了另一招,她浅笑着对南宫燕说道:“照理说我一个姑娘家确实不该这样抛头露面,不过现在情势所迫,也顾不得这许多,我看三位姑娘美若天仙,聪明贤惠,所以心生仰慕,一心想与三位姑娘结交,不知三位姑娘意下如何?”

南宫燕见这苏琴铁了心要“赖”在这儿,不禁皱起了秀眉,不过她终究还是说不出狠话:“既然苏姑娘如此大度,我们姐妹三个也正有此意,那就请苏姑娘坐下说话吧!”

苏琴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她连忙客气地道谢人却不客气地坐了下来,这时她发现在两个包袱旁放着一张琴,于是又有了新的话题,她冲三女微微一笑:“没想到三位姑娘还喜欢弹琴,苏琴也略通此道,不如让我弹上一曲,还请三位姑娘指点一二!”

没想到她此言一出,三女脸都不由得露出了不屑,在她们看来天下间若论弹琴没有谁能和夫君相比,苏琴此举无疑是班门弄斧罢了。

苏琴也看出了三女脸上的不屑,她有些后悔不该这么冲动,可却又不得不接过南宫燕递来的琴,她努力平息下心中的不安,一曲[高山流水]顿时飘荡在空旷的山谷中,李秀茵听了暗道:“她比我弹得好多了!”南宫燕和小兰不会弹琴,可听人弹琴确实有些功力的,她们觉得这苏琴弹得虽然不错,但是若与夫君相比那就差远了。

苏琴弹完这曲她平生最得意的[高山流水],见三女脸上并无什么表情,于是她站起来对三女说道:“苏琴献丑了,还请三位姑娘多加指点!”

小兰心直口快地说道:“哪里哪里,苏姑娘比我们强多了,只不过……!”她还没说完就被南宫燕的一个眼神给止住了。

这一切苏琴都看在眼里,她激道:“难道苏琴弹得实在是很糟糕么?以至于三位姑娘连指点一下都不肯?”

南宫燕答道:“哪里哪里,苏姑娘比我们强多了,只不过我们都已嫁人,一切都当以夫君为主,如果苏姑娘实在是想听听我们的评论,那就只有等我家夫君回来再说,我们可不敢背着夫君妄加言论!”

苏琴一听顿时张口结舌再也没了言语,她心想:“难道自己就这么等她们的夫君回来?可自己一个女孩家又怎么问得出口呀!”

正犹豫不决之际,就听三女齐声低呼“夫君”,苏琴禁不住抬头一看,但见一个年纪轻轻身材高高的俊朗少年从不远处徐徐走来,不知咋的苏琴的心里却涌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感觉令她感到有些奇怪而更多的却是羞涩,她只感到头脑里乱哄哄的以至于南宫燕连声轻叫他都没听见;南宫燕只好伸手在她的肩头轻拍了一下:“苏姑娘!”

苏琴一下子被拍醒,一张脸却涨得更红,她目光闪烁地答道:“啊!哦!什么事啊?”

南宫燕一看她这情形就知道这丫头思春了,可她却不露声色:“苏姑娘,这就我家夫君!”

陈道明微笑着冲她一点头:“苏姑娘好,我叫陈道明”

苏琴不敢和他对视,她慌慌张张地回礼:“我……我叫苏琴,陈……陈公子好!”

陈道明一听不由得重复道:“苏钦!”他想起了无终县城里听到的那个苏钦,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肯定是把“琴”听成“钦”了,他的目光越过苏琴的头顶,而那边也正有几个人正向这边张望,于是他问苏琴:“苏姑娘,那边是……?”

苏琴这会说话总算利索了些:“陈公子,那边就是家父苏钦和他的几个知己。”

陈道明噢了一声后又对三女说道:“你们在这儿陪着苏姑娘说说话,我过去见见苏前辈他们。”说完就迈步向那几个向这边张望的人走了过去。

陈道明一走,苏琴顿觉轻松了不少,南宫燕她们因为有夫君有话在先,所以也亲热地招呼苏琴再次坐下,几番问答过去四个女孩很快也就熟悉了起来,不过三女却有意无意地以“过来人”的身份,轮番向苏琴问这问那,搞得苏琴的脸就一直没有“退过烧”,不过能从三女口中或多或少地得到有关陈道明的信息又让她感到十分开心。

却说陈道明到了那边,和苏钦父子以及另外三个汉子互相通报姓名后,苏钦就问道:“不知陈公子为何会携带三位美眷来到这荒山之中?”

陈道明也不隐瞒,当下就把发生在蓟城的事大概说了一遍,说完后他反问道:“苏前辈领着这么多人来到这里,一定也和在下一样想去燕国吧?”

苏钦赞许地点点头:“陈公子说得不错,我们现在在魏国已难以立足,所以就想去投汉人掌权的燕国!”

陈道明点点头不经意地说道:“去投燕国恐怕也非长久之计啊!”

苏钦听了略一顿问道:“不知公子此话怎解?”

陈道明笑了笑说道:“事情很明显,燕国长期积弱,而反观魏国北伐柔然,西征大夏,所到之处紧皆披靡,一旦腾出手来对付燕国,燕国必将为其所灭!”

苏钦等人听了都不禁默默地点头,沉默半晌,苏钦问道:“不知公子认为我们该何去何从呢?”

陈道明瞄了一眼附近众人那一付付显然是未曾吃过饱饭的模样,揉了揉鼻子道:“前面的路还要靠你们自己去闯,我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过如果以后你们感到实在无路可走时,可以到乐安来找我,我可以保证你们衣食无忧!”

苏钦等人听了陈道明的话都不禁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苏钦迟疑地说道:“据我所知,乐安只是一个很小的镇子,如何能够保证着许多人的生计和抵挡外地的入侵呢?”

陈道明一付莫测其高深的样子:“现在当然不行,不过再过一年半载情况就会不一样了!”

苏钦认真地说道:“愿听公子高见!”

陈道明不以为然地答道:“这事说出来你们也不会相信!等将来你们就会知道了,对了苏前辈,你们明天几时走?”

苏钦愣了一下答道:“一大早就走,如果公子愿意的话,可以跟我们一道走,这样也会安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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