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局,局长早在大厅等着,但是进来的人都摇摇头,局长也没有以往发脾气,只是拍了拍刘广斌的肩,然后对视一眼,摇头叹息地离开了。“不能让凶手再猖狂下去。”
“可是头儿,上哪找线索去啊。”
吴亦哲怼了孙岳福一下“你少说两句会死?”孙岳福悻悻地闭上了嘴。
被孙岳福这么一说,刘广斌也变得沉默。
赵凡打破了这个气氛“天下没有完美的犯罪,只有意想不到的警察。”
“说的对!”
晨曦走了过来,“还说你们是资深警员,我看就是新手上路。”
“你们两个……”刘广斌突然转身,怒视着他俩,赵凡毫不回避迎面对上刘广斌的眼神,孙岳福和吴亦哲等人慌了神,“怎么?他说的不对吗?”
“小子,你懂什么?在我身上经历了什么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别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别以为自己有别人的后台我就不敢动你,懂吗?”
“那好,那你也别以为自己身为什么什么样的地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却是一无是处,只会自怨自艾的懦夫!”
“我看你小子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刘广斌这时已经冲着赵凡要打过来,还好有人拦着,“怎么?想动手了吗,是我说中了?”
“小凡子,你少说两句。”晨曦在一旁对赵凡说。
“好!好!好!好小子,你成功激怒我了。”
“头儿!你少说两句吧,人家还只是孩子。”
“就是,头儿,连我都看出来那小子只不过是不想让你放弃,你和一个孩子较什么劲啊。”吴亦哲和孙岳福在一帮劝道。
刘广斌甩开他俩,走到赵凡面前,孙岳福想拦着,吴亦哲给他示意。“我倒是想看看,高材生有何高见?”
“为什么不从事发地点开始查起?”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说,按资料上来看,死亡时间和发现的时间差不了多少分钟,而且,凶手不会在一个地点杀完人然后转移吗?”
“呵呵,你觉得会这么简单?如果是这样,那么为什么三次事发地点都互相差十万八千里?”
“狡兔还三窟呢,你觉得凶手会傻到在一个地方作案吗?”刘广斌沉默了。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着赵凡,晨曦想:你这小子…到底我是指导员还是你是指导员?
晨曦笑了笑“别人叫你头儿,是因为在他们心目中你是有领导力的,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有的时候生活中压力太大,会导致一个人的性格发生变化,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反省反省,毕竟赵凡也没错。”
“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孙岳福对众人说到。
赵凡和晨曦回到他们临时办公的地方,此时刘广斌走进了徐升的办公室,“局长,您找我?”
“嗯,看来你领会了我的意思。”
“这也是考核的一部分吗?”
“当然!双方的校长要求我给他们的表现打分,这是其一,另外,要想在这个社会中生存下去,除了有一个智慧的头脑,还需要有一个为人处事的方式,能融入社会的心。”
“局长真是用心良苦啊。”
“既然人家能放下脸面来让咱们帮助,那么为什么不尽自己所能?况且要求也不过分,就是想锻炼锻炼这两个孩子而已。”
“他们二人听说在校成绩不错。”
“不错,正是因为这样,双方校长才会让他们实践,为的就是不让他们的才能被书本所限制。”
“嗯。”“教育人也会有很多种方法,关键在于哪个方法有用,管用。”
“局长,那还需要我?”
“不用了,这一个环节他们两个合格了,也辛苦你了,给大家带来不好的印象。”
“哈哈哈,无所谓,反正我们这一代人迟早会被他们新一代的年轻人超越的。”
徐升和刘广斌在办公室里大笑,过往的警员无一不疑惑。
随后,徐升给两校校长打了电话,此时赵凡,孙岳福,吴亦哲,晨曦还不知道什么回事正在各自的办公桌上整理案件,赵凡和晨曦当然不知道还有打分这个东西,“哎!晨曦,你看这里。”
赵凡给晨曦一张照片,是第一名死者死亡的位置和时间。“有什么问题吗?”
“为什么没把周围拍下来?”
“你傻啊?死的是人,又不是地点!”晨曦摇摇头。
赵凡退了回去,挺长时间没给莫忆打电话了呢,说到底,赵凡还有点想她了。
“喂喂喂!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晨曦拍拍赵凡,赵凡下意识吸了一口气。“哈哈哈,想啥呢?小凡子难道思春了?”
“滚滚滚,瞎说啥呢。”
“呦!看来有事情瞒着我啊!”
“没有的事!”
“也不怪你,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好你个晨曦!”赵凡作势要打他,刘广斌走了过来。赵凡和晨曦停止打闹,
“之前的事对不起了。”
“不是吧?我都没计较,再说,哪有长辈给晚辈道歉的啊!”
“你不计较那就谢谢你了。”
“那个时期也难免会有情绪上的波动,专心研究案子吧!”
“嗯,话说,,指导员发现什么了吗?”
“叫我晨曦就行,没有进展。”晨曦看到刘广斌脸上的失望。刘广斌说“我实在是不想再看见有人死去了,这对他们的家庭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啊。”
“我们身为警察会抓住凶手的,要相信自己。”刘广斌转身离开。
晨曦趴在电脑前,思索着每一个细节,又总觉得少了哪里,索性不去思考,放松一下。这时,在一个房间,一个身影拿起美术刀,用水小心翼翼地清洗着,“看来,警察那边也开始调查了啊,也好,就陪你们玩玩。”
身影转身走到一个房间,里面出现一个女生,被绑在凳子上,脸上蒙着黑布。仔细一看,正是失踪三名女生的最后一名。
“或许我该把你尽快处理掉,但是还远远不够,呵呵。”那个身影看着失去意识的女孩转身离开,“赵凡啊赵凡,我也要开始了,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