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你看一下这里。”吴亦哲拿着一个报告。
“死者曾泡过福尔马林。”晨曦皱了皱眉。
“没错，福尔马林是防止尸体腐烂，可是那老头没事泡那东西干什么。”吴亦哲打了一个寒颤。
“这个我也说不清，怪不得觉得那老头身上想有什么味道似的，这口味也太重了吧，简直就像是变态。”
“我同意，看来这也是他咎由自取，杀了那么多人，晚上睡不着觉才怪呢。”
“死，或许也是一种解脱。”晨曦看了看报告。
“可他为什么要选择死去呢，而且，按他这样的人应该还会再次作案。”吴亦哲疑惑。
“说的也对，可能怕安乐死吧。”
“嗯，也构成死刑了，并且我们也盯上他了，想要自己了断这还是可以的。”吴亦哲给晨曦倒了一杯咖啡。
“你说，这老头杀人不是为了报仇，也不是为了钱什么的，难道就是乐趣？”
“这个我也说不清，可能是向警方的一种挑衅吧。”
“这两天先休息休息吧，对了家长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
“好在凶手得以处决，也算是了却了他们的心事吧。”吴亦哲看了看办公室门口，“对了，徐局说要给你们放假，在家呆几天，有什么事再通知你们。”
“嗯。”晨曦长舒了口气，“终于能休息了啊。”
“开春了，不去踏青？”吴亦哲建议，“不如你找几个人，咱们出去玩几天啊。”
“这倒是个好主意，可是这雪还没化，就算要踏青，你看现在连草都没长，等天气再暖和一点再去吧。”
“看开只能这样了。”吴亦哲托腮看着晨曦，“我可是听说有的女警员喜欢你呢！”
“啥？你可别瞎说。”
“嘿，你还别不信。”
“你说，叫什么名字？”
“就是那个方晓云啊！我跟你讲那可是咱们局里的警花啊！不过我是惹不起。”
“我又不认识。”晨曦白了他一眼。
“上一次，局长把她介绍给赵凡他们，你没在场，然后她走的时候你就进来了，就是前脚和后脚的关系，你想想，应该看到过正脸吧。”吴亦哲帮晨曦回忆。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印象，是那个制服吗？”
“对对对，就是那个制服！”吴亦哲的声音可能有点大，正巧方晓云穿着制服路过他们俩的办公室，听到他们在讨论制服连忙走进去。
吴亦哲和晨曦看见一个制服女警员走进来，晨曦在心里已经刮了吴亦哲一万遍。
见人走进来，吴亦哲连忙介绍“方晓云，政治部主任。”
“上班时间讨论什么呢！”方晓云怒目而视。
晨曦刚要打招呼，被方晓云一下子打断，“您好，我是晨曦。”
原以为对面的女性会和他握手结果人家大喝“什么叫您，我有那么老吗？”
“不是叫您就是老的意思。”晨曦尴尬地摆摆手。
“你们聊，我先撤了。”吴亦哲刚要起步就被方晓云按住“小吴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上班时间讨论什么呢？”方晓云微笑着看着吴亦哲。
“我??我们……”
“我们是在讨论你。”晨曦看着方晓云。
“喂！晨曦，非得说出来啊！”吴亦哲感觉自己已经快站在死亡的边缘。
“讨论我？”方晓云看着晨曦。
两人一时间四目相对，吴亦哲看了看俩人，“那什么??”
“你走开，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方晓云看都没看吴亦哲盯着晨曦说。
“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吴亦哲以飞一般的速度逃离现场。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指导员？”方晓云问道。
“你就是能搞定那些媒体的神秘人？”晨曦反问。
“是我，晨曦是吧。”
“有何指教？”
“我老吗？”方晓云扔出一个不着边的问题。
“我……还不知道你……”晨曦被刚才的问题惊到了。
方晓云凑近晨曦，“我今年二十三岁。”
“和我一样啊。”晨曦看着方晓云，“这么年轻当上了主任？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确实，在一般人的眼里，我的确不够资格。”方晓云远离了晨曦一点，“这是老主任训练我的，她本人已经退休了，在个人政绩方面我是最突出的，所以她就安排我作为下一任的主任。”
“你们为什么不是局长分配，或者是投票选举呢？”
“这方面老主任比较权威，大部分人都拥护她，自然也就她说了算。”方晓云沉默了，晨曦也沉默了。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晨曦和方晓云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方晓云闹了一个大红脸。
“你好像看到过我啊。”晨曦感受到了周围的变化连忙说到。
“看过你工作的时候。”方晓云点点头。
“我怎么没见过你呢？”
“警局人那么多，想要都记住几乎是不可能的。”方晓云掩嘴轻笑。
“也对，你不去工作吗，怎么来这里？”这时晨曦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孩：细致乌黑的长发，常常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有时松散的数着长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突然由成熟变得可爱，让人新生喜爱怜惜之情，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但不一样的是一身干练的警装凸显的身材，却又有英姿飒爽的风采，不细看只能看出来她的英武。
被晨曦这么一直盯着，方晓云地下了头，还不是听见你们在说“制服??”说完方晓云的脸又红上了一度。
“那个??不要误会啊，我之前没见过你，我们，不是，你??”晨曦变得语无伦次。
“别狡辩了。”方晓云盯着晨曦。
“咳咳咳，实在不想打扰你们，局长让你们过去。”吴亦哲在门口看着他俩。
晨曦看了看自己和方晓云都快零距离接触，下意识地说了一句“啊，来了来了！”然后和方晓云保持距离对方晓云说“我们走吧。”方晓云点了点头。
吴亦哲还在门口杵着“唉，这是第几对了，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随后跟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