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还是要等到所有人都在场的时候一一说明,吴诗诗和弋小梅只知道其中一部分,另外比较关键的部分还没说。
一个星期之后,弋小梅从重症转到普通病房,虽然是不同的科室,由于是同一批人所以还是安排在了同一个房间。
我自付了第三床的费用说方便照顾病人,这个病房在不满员的情况下就不要安排人入住了。
吴诗诗打着满身膏药,一条腿高高吊起,看上去和木乃伊非常相似,不过眼睛直打转,看样子精神头已经好转,见我露面眼泪哗哗往外淌。
弋小梅则面色相当憔悴,后期的治疗几乎把内脏全部清洗了一遍,医生说她的内脏里有大量腐烂霉变的肉泥,可能不小心在激流中呛下去的,不过这量很大,怀疑我们是不是吃了什么动物的尸体。
我也奇怪,但此刻没有生命危险也不想多说,话越多越容易说漏嘴,忙答谢一番谨记嘱咐。
两个女人躺在床上我心中不是滋味,阿文被一个杂志社的写手给拦住了,想了解当时那山沉没的具体情况。
阿文不停向我求助,我让他尽可能描述清楚,决不能让那人缠上我们。
我坐在吴诗诗的轮椅上,两只手拍了拍她们:“实在对不起,把你们搞成这个样子。”
吴诗诗又开始哽咽起来,看来这场考验真把她吓着了,弋小梅照样冷冰冰的没什么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已经给你们家里打过电话报平安,他们都知道了,让你们不要乱来,回归正常就以往常生活的方式继续,不要露出马脚。”我说。
“我姐姐在哪里?”弋小梅冷冰冰的问。
我转头道:“她很安全,不过暂时不能和我们碰面,等事情结束后你们自然会相见的,你放心,我一定保证她的安全。”
话刚说完不由得就觉得打脸,眼前的情况很能说明对于人身安全我是没有说话底气的,忙附上一个傻傻的微笑。
弋小梅立刻猛的坐起来,身上挂的点滴猛然摇晃,厉声说道:“这个时候你还瞒着我,你是不是觉得我杀不了你?”
说话间只见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似乎情绪非常不稳定,以她的能力我估计自己走不出这个门,忙叹了口气,耸了耸肩。
看来必须要说了,忙站起来扶住点滴瓶,说道:“弋小兰在名义上已经是一个死人,她现在出现是不合适的,你知不知道对于这个秘密而言不仅仅是我们感兴趣,别的人也非常感兴趣,而这些人是不会让我轻易得手的,我这么安排一方面是为了保护,弋小兰善于搞互联网不适合在外面跑,不像你这么厉害。”
弋小梅皱起眉头,忽然扯住我了衣服:“你敢软禁?”
话刚说完输液的管子已经在我脖子上缠了两圈,厉声道:“马上带她过来,否则我就勒死你。”
另一张床上的吴诗诗立马起身制止,但一翻身却什么都做不了,疼的哇哇直叫。
我立刻挣扎,但弋小梅似乎用了什么巧妙的手段,越挣扎勒的越紧,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
“你要是勒死我,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好下场!”我极力说道。
弋小梅立刻松手,不过还是不肯放过我的样子,抬手就从枕头下面摸出匕首,看来今天不说清楚多半要死在她手里。
我喘着气说道:“我也是迫不得已,在座的所有人现在没人任何选择的余地,包括阿文,那帮人不仅仅要截获这个秘密,还会除掉我们,我们还活着是因为这个秘密还没有被发现,相比于这个秘密而言我们一文不值,如果再不抱在一起谁的活不了。”
可能是我说话的表情过于夸张,两个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同时就看见阿文的脑袋从病房门外探出来,诧异的看着我。
“什么活不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阿文说着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便当。
我顿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阿文完全被蒙在鼓里,要是…
不过我是低估阿文。
他在房间里转了几个圈,不停的打量着我们三个人,我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发现,然后被脱光扔在大街上的感觉。
过了十多分钟,阿文几个手指一动一下就露出一种好像明白了的表情,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说说吧,看样子我是知道的最少的那个咯。”
他话中带刺,我心说既然都在,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了,大不了被阿文揍一顿而已。
于是乎在反锁门后,我便把整个事件合盘托出。
之前我已经说了我们这边的事情,快速给阿文说了一遍后就立刻把后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来。
我所能查到的资料要追溯到明朝永乐时期,当时在明朝最为辉煌繁荣之时有一个机构诞生了,这个机构在以后一直是一个隐秘的存在,不想东厂那么夸张显眼。
这个机构叫做“十二斥候”,以生肖命名,由十二人分别管理,是一个由皇帝秘密培养的部门。
每一个部门都负责不同的人物,其中“申猴门”专门负责各种稀奇古怪的事物收集工作,而这种由最高领导人直接授予的权利相当大,所以这个部门很快就查到了白玉环的头上。
这是我家族里所留下来的记载,并没有往后的事件记录,而时间一下子跳到了清朝末期,而清朝末期的记载就非常的具体了。
那是宣统皇帝继为的第二年,当时很多新思潮已经逐渐成型,各地起义,封建主义社会已经走到头了。
而当时从各地的混乱中有一个组织却非常安全的保存下来,这个组织没有任何定义的名称,但这个组织却影响着许多大事件,据说孙殿英聘请的风水师便出自其右。
那是时候我的祖辈也受到波及,家族里许多年轻的孩子受到新思潮影响纷纷投身革命,一时间家中二十岁以下青年几乎全部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