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谭桑榆,来自3004年,今年17岁,上高二,我其实应该上高三,但是在我要读一年级的前一年,我家里人告诉我说我得了一场怪病,在家里养了一年,我对此事也毫无印象,仿佛失忆一般。今天,我们全家人正在去旅游地的高速公路上,旁边有一片被太阳光照的金光闪闪的大海,时而会又鸥鸟划过上空,也划开了我不幸中幸运的序幕。
高速公路上,一辆小轿车内欢声笑语。“哈哈哈哈,爸爸明明就是你输了,别耍赖啊。”这是我弟弟谭枫,已经15岁了,在读初中,是个学霸。他在我旁边跟爸爸戏谑似的开玩笑,爸爸也迎合着他说好好,妈妈则在一旁副驾驶座上看着我们温和的笑,我也看看了我弟弟,然后笑了笑,望了望窗外,海面一片祥和,突然来了一群鸥鸟划过上空,我们的车子突然停了下来,我诧异的往车前看了看,一群穿着黑色衣服,带着口罩的男人挡在了车前,手里还拿着激光器。突然他们一群人想车后座冲了过来,拉了几下后座车门没有拉开,于是有一个人站在车前我爸爸做的位置,命令他们将车门打开,我爸爸把车门,打开了,一群黑衣人进来将我从车内拖了出去,将我带上了另外一辆黑色轿车,我看着车内,他们车内的人也看着我,妈妈和弟弟却也什么都做不了,他们被别人锁在车内,妈妈只能捂着嘴哭,弟弟使劲的推车门,却也都无济于事。我往爸爸那里看了看,他低着头不做声,他什么也没有做,任凭我被他们带走。陡然间,我的眼泪不受我控制的不停的向下流,我无声啜泣,声音虽小,却格外的揪人心,终于我爸爸抬起了头,朝着我尽力嘶喊,使劲用手锤着车窗,我对着他笑了笑,眼泪依然在不停的向下流。就这样,我被他们迷晕了,给带走了。
一间看上去破旧的屋子里,屋子走廊里的灯泡时亮时不亮,风吹过来带动了门,发出一种诡异的吱呀吱呀的声音,屋内摆放着许多病床,床上都躺着一群被分尸了的人,他们的表情大多都是特别狰狞的,应该还是还在解剖时,麻醉药剂量不够而醒了,无法忍受痛苦,死后便是这一副面目狰狞的模样。还有两个男人,穿着一身白大褂,带着白色口罩,两人正在脱下一双充满血迹的白手套,准备带上另一双新的,拿起了手术刀,随后他们便走向了一个病床,上面躺着一个女孩,女孩在被送来之前,就已经被女护士给换了病服。那两个男人拿着手术刀开始给女孩进行手术。
“诶,老郭,你说我们做了这么多次实验都不行,有没有可能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谁的体质能够接受超粒子呀?!”
“有,这个女孩叫谭桑榆,17岁,她在小时候就被我们种下了超粒子,当时加上他一起总共有30个人被我们种下了超粒子,对于一般人来说,即使超粒子没有在他们体内觉醒,也会因为超粒子的辐射至使他们死亡,所以其余的29个都死了。”
另一个医生一脸惊喜,“那这么说,只有这一个活了下来?”
“对,所以她极有可能与超粒子完全结合。”
过了一会儿,两个医生就成功的打开她的身体,给她身体里面的超粒子注射了催化剂,加速她身体里面超粒子的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