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首都的中心大街上,坐落着一座豪华的住宅,那便是谭桑榆的家,父亲对我说,他是研究院出来的学生,早年间做了一些实验,就变得这么富有了。住宅内的大厅内,传来了女人的责骂声,“都怪你,要不是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我们的女儿怎么会被别人带走啊啊啊!”妈妈边说变打着爸爸,而爸爸则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头,不发一语。我弟弟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爸爸!要不然我们报警的!吧!这样……”话还没说完我,爸爸便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神情激动的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我姐姐被别人给劫走?!”
“你不了解他们,我们要是报警的话他们肯定会撕票的!哎…………”爸爸又重新坐了下去,弟弟也落魄的坐在了沙发上,母亲依然坐在爸爸旁边,边哭便打着爸爸,一切又重归沉默…………黑夜显得如此的寂静,静的好像万物都已失去了活力,静的可怕…………
一位女子蹒跚的走到门口,轻声的叫了声爸妈,原本沉默的坐在沙发上的人都瞬间抬起了头,打破了这寂静,弟弟欣喜若狂的跑了过来,妈妈则站了起来不断的喊着我的名字,爸爸,依然坐在那出,看了我一眼,随后又低下了头,重归原样。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你有没有哪里受伤,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我摇了摇头,笑着跟他说没有,然后向妈妈也笑了笑,让她别担心。妈妈走了过来,双眉微皱,“你没事就好,你看你,身上这么脏,去洗洗吧,衣服也已经给你放在了浴室。”我对着妈妈笑了笑说好,我走了不到几步,妈妈却突然把我叫住,我转过身问妈妈怎么了,她笑了笑,说“没事,你,去洗吧。”我随后便转过了身,去了二楼浴室,在经过爸爸的时候我特意停留了一下,但他仍然什么都没有对我说,我也便不再停留,继续走向二楼。爸爸,对于我来说,皮肉伤只不过是短暂的痛苦罢了,而心里的伤才是最长久的折磨。
洗完澡后,草草的吃了一顿晚饭,便准备睡了,妈妈突然叫住我,依旧双眉微皱,拉着我的手说,“你爸爸看见你被别人带着之后,他心里也不好受,我知道你被别人带走时你爸爸却什么都不做,肯定让你感到心寒,可是他也有他的苦衷,我也不会怪你怨恨你爸爸,只是,我还是觉得你们应该好好谈谈,这总比你们现在这样纵使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要问对方,但却终究憋在了心里的要好。”妈妈的话确实使我心里又发生了一些变化,我或许,应该找爸爸谈谈。妈妈告诉我爸爸在书房,于是我便走去了书房,我看见爸爸坐在书房书桌的桌椅上,依旧保持着原先的模样,似在愧疚着。我走了进去,轻声叫了一声爸爸,他迅速的抬起了头,双目微睁,嘴巴也动了动,却还是没有说什么。我走了过去,站在了他的旁边,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他抬头看了看,又低了下去。我对着他笑了笑,“爸爸,你知道吗,其实我刚开始是有在心里埋怨过你,我怨你为什么在我被别人带着的时候无动于衷,怨你为什么在我回来之后仍然无动于衷,沉默寡言。但是,妈妈刚刚在下面跟我说了一番话,说你也有苦衷,我仔细想了想之后,我觉得我或许不该怨你,你养我育我这么多年,从小到大你对我最为包容,我犯了什么错你都不会怪我,所以我现在并没有怨你,你也不必内疚了,知道吗?
”爸爸开始抖了起来,伴随着小小的啜泣声,此时的他显得特别无助……书房的灯光映照着我们的身影,显得特别温暖。一个成年的男人往往都是一个家的顶梁柱,任何时候无论有什么困难他都要站在家人的前面,似一面盾牌,为我们抵挡所以的刀剑,他若是有一天哭了,那绝对是遇到了使他最为痛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