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老医师,和几个大汉走了进来,直接跪下了。
二夫人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们,她有些绝望。
那些人纷纷喊:“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紫金皇帝拿出了平时的气概:“哦?你们说说是怎么回事。”他手也不由得攥紧了几分,大公主是老皇帝的姐姐,当年的皇位都是大公主为他打拼下来的。当年见到北夜与没有天赋灵力的他还是很关心北夜与的,听见她出事也是很担心。之前让她进宫,北家的人什么说辞都有,总之就是不让北夜与进宫。大公主去世后他也立马将北夜与封为郡主,本以为北家人会对她不错,现在看来她受的苦远超出了他所想的。
忆芜笙面无变情,他身上的威压却直接放到了北家除了北夜与,清浅所有人的身上。
北夜与毫不在意笑着说:“我给你们几个人机会,说出事情还能保命。”
那个老医师和壮汉们都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直接说了出去,丝毫没有理会二夫人的眼神。
老医师先说了,他指着二夫人:“皇上,郡主饶命。三年前那个毒妇让草民开一副慢性毒药,说是当成补品给郡主喝。不久前二夫人还想杀我灭口,还好郡主的人救了草民,不然草民就死的不明不白了。”
几个壮汉纷纷嚷嚷:“皇上,之前二夫人让我们秘密杀掉郡主,说她的命活的太久了,喝了三年的要还没死,让我们永绝后患。甚至还想让我们奸了郡主,但是我们哪敢,就直接把昏迷不醒的郡主给扔到死人堆里去了。想留郡主一命,看她的造化。”
北夜与冷冷的笑了,她又将药包渣扔在了二夫人脸上:“二夫人,大姐姐你们让我说的。本想留你们一命的,现在可能是不行了。”她的笑像彼岸花开一般,代表了死亡。
二夫人身上的药开始发作了,她使劲挠自己将自己放在地上蹭,北夜与和清浅对视一眼,药效发作了。这是北夜与炼制的一种加强版痒痒粉,让人痒七天七夜不停。
看见二夫人异常的举动,北京陵惊呆了,马上跪下:“天尊,陛下,老夫管教不严,二夫人有罪,清月是无辜的啊!”
北夜与哼笑:“北清月,你敢说你是无辜的吗?敢的话,发个毒誓吧!北京陵,我说过我会保你,但我没说保你的性命啊!人不能太作死啊!”
北清月不做声,北京陵头冒青筋:“北夜与你个小野种,你怎可如此残忍,灭杀养你的家族啊!养你个不知道完颜璇玑从哪里怀的种,就是老夫此生唯一的错!完颜一族的好女儿,不过就是个在外找野男人的荡妇罢了。”她欺骗他,大不了拉她一起死。
北夜与晃神了,她拉起北京陵上衣愤怒:“老娘她妈就算是个野种也要不着你在这里哔哔,你在诋毁我娘亲,我她妈让你神魂俱灭。”她来这个世界第一次动怒,她不想听到有人诋毁她的血亲,那是一种来自亲人的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