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上官落安放开百里怜沐。
“我听说百里月寒与你一道出去可是你却没有和她一起回来,我担心你,便来寻你了,那家伙欺负你了吗?”上官落安微皱眉头担忧地问道。
“没有,只是我贪玩,她们寻不到我便离开了,”百里怜沐随便说了个谎便应付过去了。
“你看天色也不早了,今晚,可否,同你一起睡,还有我不想你和那男子一起”上官落安别扭地问道。
“好啊,阿落,一起”百里怜沐看了看天空。
溶溶月色,太阳早就躲起来了,可是月亮还躲着,没有出来。夜色像块宽大无比的幕布,悄悄拉开,罩住了山川、原野近处的树木从清晰变得模糊,高高的天空里,一颗颗星星睡醒了,那么遥远,而且那么亮。感到丝丝凉意
“我们回房吧!我感觉好冷”。百里怜沐拉着上官落安的手回到了房间。
“那个男子呢?同你一起的那个……”上官落安坐在凳子上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要管他?还有,不许提他”百里怜沐想到令狐弑墨气得鼓起了腮帮子。
百里怜沐走到上官落安旁边问道:“对了,你这次来找我肯定有什么事。说来听听”
百里怜沐边说边倒了一杯水到上官落安面前。
“其实……”上官落安刚要脱口而出的话瞬间被哭声噎住了。上官落安眼眶泛红,豆大的眼珠夺眶而出。
“你这是……别啊……阿落”百里怜沐被她一哭便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被百里怜沐这么一说她便哭得更凶了。
百里怜沐见此边趴在桌子上看着她,陪着她。手抚着她的背,希望能缓解她的痛苦。
躲在暗处的魑看到上官落安哭得如此伤心想到:咦~女人就是麻烦,还好我单着。
少时,上官落安停止了哭泣。
“到底怎么了?是谁。”百里怜沐急切地问道。
“我想离开这个地方,去别的国家,你可以陪我吗?”上官落安趴在桌子上哀求道。
这仿佛不同于以往的她,她变得安静起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啦?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如果你当我是你的知己那你就告诉我。”百里怜沐愤怒而担心地问道。
“母亲她……过世了”上官落安说完便呜咽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在的这些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百里怜沐睁大眼睛吃惊地问道。
“是上官初予与百里月寒她们,在我出去时把我母亲投井了。我出去寻你有幸躲过一劫,只是母亲。谁叫我们母女在宰相府不受待见,就像可有可无之人。父亲也不会太在意”上官落安不甘地握紧了手,她那白皙的芊芊细手渗出了丝丝血迹。
“别伤害自己”百里怜沐急忙站起来握住上官落安的手。
“阿沐,我们一起走吧,走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城市,从新开始我们的生活好吗?我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你”上官落安紧紧抱着百里怜沐惊恐万分地说道。似乎百里怜沐马上就会消失。
“不——我们……要——复仇——”百里怜沐紫罗兰的眼睛缓缓泛红,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句话,芊芊细手慢慢握成了拳头。
百里怜沐嗜红的眼睛闪过一丝阴霾:阿落与其娘亲从未伤害过任何人,既然也这样遭到了,不幸,天地不仁,我便逆天。等着吧……
魑看到那一双同自家主子一样的嗜血的红眼睛,惊讶地说不出任何语句。
镜头一转,上官落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不同于之前的吵闹,变得恬静起来。
“需要,我帮你把她转移到床上吗?她这样睡着也怪难受的”空中传来一阵阴沉的声音。
“不需要,我自己的人,我自己知道,”说着百里怜沐抱起了上官落安徐步走向床前,她那小小的身子抱起了与她重量相同的人,仿佛不稳当,但是她还是在坚持往前走。
“真的不需要吗?”魑在暗处问道。
“不需要”一阵冰冷的声音传出,不同于之前的稚嫩与温柔,仿佛冻结了时间。
一颗倔强的心,高傲的头颅,却不容得别人半点同情。
百里怜沐轻轻把上官落安放在了床上,把鞋子慢慢脱下,轻轻将她的脚放在床上,百里怜沐跪在上官落安身旁把她往里面推了推,留出一席空位。
“你还是到外面去吧,我要更衣了,寐了”百里怜沐面不改色说道。
只见一道黑影闪过。
接着便帮上官落安更衣,放在床头的木施上,接着自己解开了外衣放在了木施上。
百里怜沐走向烛台,本想要剪蜡烛,没想到看到千岁在了烛台旁边的书桌上,无奈地摇了摇头。
剪蜡烛后抱起千岁放在了,衣柜里,找了一件衣裳给千岁盖住免得着凉,百里怜沐随手拿起了一件衣裳,一拉。
一阵清脆的声音响起,百里怜沐好像犯错事的小孩,满地找铃铛,她在周围不远处找到了一个铃铛,借着月光仔细看了看:这是银质的吗?外面是银色的,可是摸起来触感有点似木质。算了不管了,先收着吧。
百里怜沐拿衣裳与铃铛走向了千岁,帮它盖好。
接着百里怜沐走向床边看到了那一席空位便躺了上去,瞬间感到一片温暖想必这是上官落安的体温吧。
百里怜沐盖住身子露出一个脑袋来,开始回想:
我到底要怎样才可以变得和令狐弑墨一样强,我想要保护阿落,我不想我们俩一直都这样窝囊一辈子,我要想办法变强,我要让伤害过我的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百里怜沐想着便怨气滔天,突然感到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小姑娘~这好久没来过活人啦!你的肉好吃吗……”突然空气中传来一阵苍老而灵活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我怎么会到这里,别给我装神弄鬼”百里怜沐厉声说道。
“不愧是,希儿的女儿,这还有点胆量,在这种未知的情况下还能如此淡定自若,不错啊!”一阵雄厚的声音传来。
“谁是希儿,你到底是谁?”百里怜沐问道。
“论辈分,你应该叫我师公,不过叫我兜爷爷,算了你喊我爷爷吧!”只见一个,个头小于百里怜沐的老人杵着拐杖,满脸胡须出现在百里怜沐面前。
“你的名字真奇怪,您到底是谁,还有那希儿是谁,我到底是谁,你肯定知道我的身世吧!”百里怜沐试探着问道。
“嗯,莫急,叫声爷爷来听”兜爷爷突然身后出现了一阵椅子他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一手抱着拐杖,一手拿着茶壶对着自己嘴巴倒水。
“凭啥,你说爷爷就是爷爷啦,我就不叫,哼!”百里怜沐倔强的把头撇在了一边。
“嗯?”兜爷爷疑问了一句。
接着百里怜沐感到自己身上好像有什么压着自己似的,透不过气来。
“给你五秒钟,再不叫,死路一条”兜爷爷云淡风轻地说出了这一句话,似乎这句话只是平常的闲聊,丝毫没有顾及到这是一条人命。
“就不……”这两个字从百里怜沐嘴里吃劲地蹦了出来。
“一……”
“二……”
“三……”
“四……”
“你确定?”
“罢了罢了,起来吧”兜爷爷撤下威压,百里怜沐瞬间感到解放了似的,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镜头一转,令狐弑墨在和玄子叶在一个阴暗地棋盘边下棋。
魑在旁边汇报百里怜沐今日的情况……
“有点意思了,红色的眼睛?哈哈……”令狐弑墨看着手中的黑旗邪魅一笑。
“快点,再不下,就算输了”玄子叶在旁边不耐烦地催促令狐弑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