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自己不争气的儿子闯了祸,现在又加上了自己的女儿,害,这两个都是坑爹的货色啊!
易天对吴景澄说完之后,便不再理会吴景澄。而是转而慢悠悠地走到了方雅娴面前,然后皮笑肉不笑地对方雅娴做了一个看似温柔的笑容,说道:“方夫人,之前你说的话难道是都忘记了吗?不是要将我大卸八块去喂狗吗?不是要让我做你们吴家的下人吗?现在还这么想吗?”
原本就手足无措的方雅娴听到易天说着话,顿时整张脸失去了血色,艰难地咽了一口自己的吐沫,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早已吓得麻木,动弹不得。
看着易天看似温和实则恐怖的笑容,方雅娴再傻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先是自己的护卫孟多,现在又是她自己。这个易天这是要一个个的跟他们算账啊,而且是新账老账一起算。
要把易天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让易天在他们吴家里做下人?
听到易天对自己的夫人方雅娴说这话,吴景澄加上他身后的五人气得差点要暴走,一个个眼睛里像是可以喷出火焰,齐刷刷地盯着方雅娴。
这可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他们吴家是有多大的能耐敢去威胁堂堂大华帝国的护国将军帝君啊,人家的百万雄师,不说别的,光是一人一口吐沫都可以把他们吴家给淹没了。
方雅娴岂会不知晓事情的严重性?此刻已经是惶恐到手忙脚乱,嘴巴那是一张一合,就是说不出话来。
最开始方雅娴以为,以他们吴家在这四九城里的地位随便杀几个人不就跟碾死几只蚂蚁一样那么简单?毕竟杀人这种事情他们又没少干,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但这次,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常在河中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他们这次碰到的,竟然是这个世界的顶尖强者之一,甚至之一都可以去掉。不仅实力超群,身份更是大的让人心生绝望。
“方夫人这是不屑于理我易天吗?我在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易天看着吓傻的方雅娴,皱起了眉头,语气也又冰冷了几分。
易天的再次开口,直接把方雅娴吓得瘫倒在地,但是她却依然不敢回答易天的问题,她根本没有勇气去面对易天这个恐怖如斯的男人。而自己的男人——吴景澄,时下已经是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于是方雅娴蜷曲着身躯艰难地看向吴景澄,凄惨地哀求道:“宗武,我的爱人,救救我,救救你的妻子……”
也不出方雅娴所料,吴景澄,他的丈夫直接把脑袋一瞥,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吴景澄心想,我救你?恐怕我自己都没了。
见到自己的丈夫吴景澄此举,方雅娴瞬间万念俱寂,她清楚地意识到,如同当年吴景澄毫不犹豫地打断自己儿子吴峰双腿那样,她自己如今也被自己的丈夫吴景澄给抛弃了。
这也是像吴家这种不大不小的家族共同的情况,别说方雅娴是一个外姓的外戚,只要能让他们吴家继续存活繁衍下去,就算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吴景澄也可以做到杀人不眨眼。
易天此刻也已经失去了耐心,直接把方雅娴拉过来,大手一挥,直接一巴掌打在了方雅娴俏嫩的小脸上,“方夫人,我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回答我的问题。”
方雅娴的脸直接被易天一巴掌给扇出了淤青,但是此刻方雅娴那里还顾得上疼痛,她双眼无神茫然地摇着自己的脑袋,可怜巴巴地望着易天,祈求道:“易将军,贱妾有眼不识泰山。我要是早知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护国将军帝君,就算是给我一百个胆子,不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说出那话啊!”
听到方雅娴自己那无力的辩解,易天继续冷笑,呵斥道:“那也就是说,方夫人你的意思,我要真的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叫花子,你就可以凭自己的心情随便处置我了?还要杀人全家?挖人祖坟?”
听到易天说这话,方雅娴那吓得头使劲乱晃,就像是一个拨浪鼓一般一直摇啊摇,喊道:“不是呀,不是呀,不是这样的,易将军。”
“哎呀,方夫人你是没有记性还是当我易天没有记性?刚刚是谁说不仅要把我大卸八块喂狗而且还要追杀我全家并且挖我祖坟的?”易天眼角一点银芒先到,随机继续说道:“我之前已经给方夫人你解释的够清楚了吧,当初在黄岩城中,我与你的女儿吴南静不过就是发生了几句口角之争,结果你的女儿却派人去杀我父母。”
“我上门来讨个说法,讨公道。可你倒好,你明知道自己女儿有错,却还继续包庇纵容她。让她知错不改,而且刚刚还要为了自己的女儿将我大卸八块给你女儿谢罪。你这个母亲做得还真够可以的。”
易天这一番话出,这再吓到的已经不再是方雅娴一人了,更是吓得吴景澄六人也瘫倒在地。
这……这什么情况?!
杀易天全家给吴南静这个小祸害谢罪?
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呀,老天非要戏弄他们吴家。
“易将军,贱妾已经知错,一定会改正。他日我会带着自己的女儿吴南静亲自登门造访去谢罪。而且您要是一开始就表明自己的身份,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您出言不逊啊!您就慈悲为怀,菩萨心肠,原谅贱妾这一次吧。”此时此刻,方雅娴跪倒在地,先前那高贵的神色已经再无半分。
“你嘴上忏悔,实际上心里还是自语高贵。江山易改,但是人本性难移。”易天边听边摇头,世人都像这般,欺软怕硬的本性永远不会轻易改变。
如果一个人真的心地善良,一身正气,为人正直,又怎么会为实力的差距,身份的高低而将人分开区别对待呢?
听到易天的回话,方雅娴疑惑了,抬起脑袋,盯着易天,如今她已经是破罐子破摔,看样子今天是难逃一死,那么她也就豁出去了。她只是感到奇怪,明明自己已经低声下气地区求饶了,可他易天为什么还是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