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以跑了出来,边跑边贴,看着人流来往较多的墙面就贴几张。
趁着现在还早,没中午,飞以跑着跑着跑到了厕所边。
这是一处铁栅栏内,原因是刚刚飞以看见一旁来来回回有几人向着一旁的小土路内进进出出,飞以走了过来有一处烂了个洞的铁栅栏,走进来后,扭头看去,在一旁就能看见了这个公共厕所。
泥石墙,不带染的,看外表就能看出里面情况十分糟糕,站在外面就一股“流香”漂了出来。
“哟呵,这是一块好地方啊,墙上贴的都已经有了,我瞅瞅贴啥的……”飞以凑近看去上面的纸文。
“送煤气罐吗,真是不会贴啊,会不会做生意?能给这贴煤气罐吗,人家拉屎看见这玩意肯定第一个想法就是煤气罐炸屎坑,厕所飞天,满天飞屎,拉倒吧,让我把这种想法扼杀在来拉屎之人的脑中吧,看这玩意多不健康,污染身心,还是多看看我的把。”说完,飞以就不要脸的把自己的贴纸覆盖了上去。
贴完后,飞以就扭头看向男厕所:“进去也多贴几张,问问里面有人没,先打个招呼,刚刚还看见几个人勒,至于女厕所吗……早知道把小云叫过来一起贴了,唉,浪费了一大流量啊。”
“不过问题不大,慢慢来,牛奶,是会有滴,面包,也是会有滴,只要勤奋了,围桌的大锅菜就有我的一席之地!”飞以给自己打气。
“好,就这样了!”
“里面有人吗?”
(话说我为什么要问啊,都是男的直接进去撒泡尿贴上去不妥了。)
(不不,这样问一下至少有礼貌,万一尿不出来,贴上去就走也不显尴尬。)
“有人!干啥?清厕??”厕所内传出来道。
“……这道声音有点耳熟啊,算了,就当是尿的,进去贴完就走。”飞以道。
说罢就走了进去,厕所很简单,走进去是一道墙,转一下就能看见厕所里面情况了。
飞以走了进来,里面哄臭无比,有些较暗,飞以看见厕所情况后大吃一惊,只见两人在蹲坑,噜着两个辟谷,一人前一人后,两腿岔开在蹲坑。
两人都点着一根烟,边抽边拉,其中一人玩着手机,而另一人和飞以同样,抽着烟,满脸吃惊的互相看着对方,此人是熊刚。
飞以满脸无语,没说一句话,扭头就走了出来,出来后大力的吸着外面的空气,惊恐的说着:“我操他二舅奶奶大姨妈的,什么鬼?这家伙不是人吧,绝对不是人吧!阴魂不散啊,怎么哪都能看见他?是不是掉屎坑里淹死了对屎坑怀恨在心,必须每到这个点他就会出现在屎坑里拉粑粑来报复淹死自己的厕所,现在看见的正是冤魂在现?”
就在这时,厕所内刚刚玩着手机,吸着烟的男人走了出来,把烟往地上一扔,踩了踩,用着异样的眼光看了看飞以,接着就走了。
“卧槽?那眼神什么意思?就好像是我专门不拉,就是进去看你们噜两黑辟谷拉的一样,我是那种品味已经到达异物种的死变态吗!”飞以叫道。
接着,熊刚提着裤子走了出来,看见飞以开口道:“老白啊,真是想不到啊,你怎么来这当清厕员了,你不知道那厕所多味吗?满屋子都是沼气,吸的让老夫头晕脑胀啊。”
“你点的烟怎么没把你吸了一脑子的沼气给燃爆炸呢?”
“你是不是有病?怎么跟猎犬一样啊,哪都能看见你留的计号,还到处跑,不吃饭了?”飞以道。
“老夫只是最近的山珍海味吃的太多了,营养充足,排点体内过多的营养,咋排也没想到你当这的清厕员了,唉,毕竟是凡人,这种肮脏到要死的活也只有你们凡人能做了,老夫做不来,硬要老夫来,老夫快要饿死了也至死不渝,死也不会干这工作。”熊刚道。
“咋不排死你,还至死不渝?这两天是不是又蹲人家超市门口看什么电视剧了?”
“拉几吧倒吧,我没空跟你磨嘴皮子,贴完还要往小区一楼挨着一楼往上贴呢,滚回你粪坑里自娱吧。”飞以烦道。
说完走进男厕,撕开两张,把贴纸贴在墙面上,让人一抬头就能看见的。
熊刚也跟了进来,好奇的问道:“你这是干啥的?清厕你贴什么小纸片啊,这满地的尿和屙那台阶上的屎你不拿水冲,贴什么啊?”
“扫把和呲水枪你也没带,有你这么清厕的吗,你这样迟早要被老板炒鱿鱼。”
“贴你姥爷!清你大爷!炒你大姨妈,你爹才在这里清屎呢!血妈的别在跟我逼逼一句话了,这他妈墙上全是灰!贴不上去!老子都快急死了!味道神他妈浓烈,你还能张开说话,你他妈是不是尺使了?对这味有抗性了?”飞以一边贴,一边屏住气,贴不上去,就换下一个贴,急的飞以难受,而熊刚在他一旁叽叽歪歪的说着。
“你不是来清厕的?那你来干什么?贴这小卡片干啥的?让老夫瞅瞅上面写的啥。”熊刚凑近过去,想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飞以边贴边掉,掉了五张,急的飞以流着汗的脸涨得通红,屏住呼吸边贴边怒叫着:“上去!上去!给老子贴上面别乱动啊!!”就在第九张贴上去,终于不掉下来时,飞以赶紧跑向外面,大口的喘着气。
“妈……妈……了个蛋的,真是难受的一笔啊,贴了一手的灰,以后绝对不来这种毛池了,贴啥都不来这贴了,一墙的厚灰,简直是里里外外的折磨啊。”
此时熊刚也走了出来,只见他手里拿着一张纸,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内容,边走过来边念:“兼职办事,时长俩到三天……你贴这玩意干哈啊?帮谁宣传的吗?”
飞以看着熊刚手里拿的贴纸,愣了一下,问道:“你拿的是地上的还是墙上的?”
“啥地上墙上的……哦,当然是墙上的了!谁会去捡被尿沾染过的东西啊,弄的一手的不知道几个人尿过的四季保温茶,你这问的没一点价值涵养,老夫又不是3岁拿尿和泥巴的儿童。”熊刚一副很聪明的样子回道。
“……来来来,小熊,我跟你说个事。”飞以听后强挽着笑容,伸出手,四指来回摇动,就像招狗过来一样招呼着熊刚,示意过来,说道。
熊刚看见,好奇的问:“啥事啊?这么神秘,是大事不是?”
“对对对,大事,绝对的大事,能让你脱胎换骨全身开花的大事。”
“真的!是不是准备和老夫一起救老夫的爹呢!让老夫重归大少爷,到时候老夫开着法拉利找你会以你对老夫护驾有功之恩,封你为老夫的贴身大总管,享尽人间繁华!”熊刚一边激动的说着一边靠近飞以。
熊刚满脸充满期待的跑向飞以,就在刚接近飞以,飞以突然两手暴起,瞬间锁住熊刚的脖子,站在熊刚身后。
熊刚一惊,想开口说话,还不等熊刚说话,飞以腿部膝盖向后退,一膝盖重重冲向熊刚的屁股。
“啊!!”熊刚叫了一声。
“大总管?大少爷?还开法拉利?很拽是吧?是不是很拽!老子打的就是你这种拽的不能行的死信球!!”
“也不用你爹了,老子现在就是你爹!立马就给你打成大少爷实现你这傻子的愿望!!”,飞以一脸凶,腿部功力速度飞快,膝盖强力,边怼边怒叫着。
此时的熊刚在远处看去,头部向上昂,就好像浑身抽搐一样不断上下乱动,而在他身后站着的飞以,锁着熊刚的脖子,抬腿,抬腿,抬腿,一股脑的怼熊刚,画面太美,美的有点不堪入目。
“老……老白,快停,老夫受不了了,刚拉完屁股还没缓过来,受不了你这么打,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熊刚被锁的昂着头,口语不清的求道。
“还说什么!还有什么能说的!难道现在老子让你进去给我贴回来你会听吗!还有女毛池!你也得给老子进去贴!能不能进!啊!!”飞以边用力怼边大叫道。
“能能能!老白老夫听你的!先停下,你的小马达太快了,老夫浑身跟受电一样刺激着全身,不行了,在刺激下去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要蹦出来了!!”
正在两人说话时,从女厕所内走出一个妇女,妇女一出厕所就看见这一幕,熊刚叫唤的声很大,身体来回上下抖动,飞以站在后面活动,妇女看了一眼,连忙加快脚步离开,边走边一脸嫌弃着说:“咦~~大白天俩男勒搁这弄啥嘞!真是恶心死个人!”
飞以一腿用力将熊刚踹倒在一边,生气的说:“还他妈让人家误会!你这条狗日的死拽毛!真是欠怼!!日他哥的给老子拿着进去贴!女毛池你妈的也给我进!贴不完过来怼死你!!”
说罢,将几张贴纸扔在了倒在地上熊刚的身体上。
“你怎么能这样~太狠心了,女厕可不是你说能进就能进的地方,进去可是会出不来的~”,熊刚一脸委屈,倒在地上娇滴滴的直起头,流着泪道。
“出你爹的出不来!里面处了粪和尿还有什么?怎么就出不来了?难道有小仙女拉的彩虹粑粑?和彩虹小仙河?这两个都带仙气你想趴上去舔一口成仙?真日尼玛恶心!我都不惜的说下去了!”
“奶奶的看你这一副贱样手就痒痒!真想两手诺死你。”飞以看着倒地娇滴滴的熊刚,满脸生气,两手慢慢升起,势要掐死熊刚的架势。
“这可是老夫的一世英名啊~如果进去了老夫后半辈子的英名可要毁于此地,以后可还让老夫怎么见人啊,列祖列宗的脸都被老夫丢光了~”
“呵呵,自己什么逼样自己心里没点逼数是吧,你这逼样你祖宗已经不认你是他熊家的人了,现在你活妥妥一熊猫人,还英名?你真是不拿正眼好好看看自己这一身的架势啊,那行吧,你要英名是吧,老子送你一程好了,这也不是你自愿的,是老子强硬的。”说完,飞以阴笑的缓缓靠近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