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这是上苍的眷顾吗?我们找了那么久都没有结果,现在突然就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也太梦幻了吧?是不是真的啊?”李莹到现在都觉得自己做梦。
张正山能理解李莹的心态,从小生病,现在终于看到治愈的效果,怎么会不激动?
“你先别激动,现在只是线索,就像我从秦广王那老梆子那里知道的消息一样,最多就是个线索,没有见到呢,你激动啥?淡定,一定要淡定,要不然如果有失望的那天,怕你承受不住。”张正山看到李莹喜欲狂,给她降降温,泼了个冷水。
“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希望这次能够有所收获,说实话,失望太多了,突然看到希望,不想再继续失望。”李莹说道。
“好,明天一早出发,今天晚上好好休息,连着接近一个月没有睡好,这是心力交瘁啊,今晚一定好好睡一觉。”张正山说道。
“不行,今晚我要失眠了,你也不准睡,陪我。”李莹确实兴奋。
“赶紧休息,不要太兴奋,保持饱满的精神,好迎接明天的希望,听话,乖。”张正山劝说她。
“睡不着怎么办啊?你就陪我聊聊天吧。”李莹摇着张正山的胳膊可怜巴巴的说道。
“行了,睡不着?你看我的眼睛,里面有什么?”
李莹听话的看着张正山的眼睛,只见他的眼睛里面有浩瀚的星空,宁静安详,李莹瞬间就觉得头重脚轻,栽倒在床上。
张正山小心翼翼的将李莹放在床上,上床将她抱在怀里,两人就这么安详的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张正山八点就叫醒李莹,李莹嗔怪的打了张正山一下,嫌他使坏,对自己施展催眠术,张正山嘿嘿笑着赔罪。
十点,两人在措巴多德镇坐着班车前往胡阿卡镇。
胡阿卡镇,卡阿嘎师正在照顾他的六十岁儿子,自从他的儿子前两年莫名的昏迷以后,他就一直照顾着。他的儿媳妇年轻时候就生病去世,孙子已经成家,而且重孙已经三岁。
孙子有自己的家需要照顾,儿子昏迷以后没人照顾,只有他自己照顾,孙子倒是隔三岔五的来看望他们。
张正山带着李莹到达胡阿卡镇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人饭都顾不上吃,就打听卡阿嘎师的消息,好在卡阿嘎师在镇上很有名气,找个当地人很快就打听出来了。
卡阿嘎师住的地方离胡阿卡镇镇政府不远,住的是很传统的藏族房子,张正山和李莹来找他的时候他正在给儿子擦洗身体,听到张正山敲门,就很客气的迎进去。
虽然悲痛,但是藏族人的豪爽好客,耿直,在他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并没有因为张正山的打扰而恼怒,反而对张正山很客气。
“卡阿嘎师爷爷你好,我是慕名而来求您一幅唐卡的顺便想向您打听一些问题,看您方便吗?”张正山很客气的对卡阿嘎师说道。
“孩子,我已经很久没有画过唐卡了,至于你说的打听事情,你先说,如果我知道,不会藏着掖着。”卡阿嘎师语气平缓的说道,只是这语气,让李莹听出来一股暮气,毕竟年龄大了。
“爷爷,我在措巴多德镇的一个民宿宾馆见过一幅唐卡,老板告诉我那幅唐卡是您画的。上面画的一头牛,红的的尾巴,大脖子,我想问的问题就是这个,您能画出来,就说明您见过,还麻烦您能告诉我在哪里见过。”张正山问道。
听到张正山说这幅唐卡,卡阿嘎师明显陷入沉思,他在思考这个年轻人的目的。
“卡阿嘎师爷爷,不瞒您说,我媳妇生病了,需要那头牛脖子上的一块肉来治疗,要不然,她的寿命也没有多久,这个信息对我们特别重要,我们已经在昆仑山寻找很久了,都已经绝望了,看到那幅唐卡,才心生希望,恳请您能告知。”张正山看出了卡阿嘎师眼中的犹豫,开始卖惨。
张正山一席话让卡阿嘎师想起自己的儿子,眼睛深处出现一抹痛苦之色。
“告诉你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谁告诉你那领胡能治疗你媳妇,实话说吧,我儿子前几年上山时候莫名奇妙的昏迷,我也想让他给我儿子看看。”卡阿嘎师提出交换信息。
“卡阿嘎师爷爷,原来您也知道那是领胡啊,我媳妇的病是我医的,事不宜迟,我去看看您儿子,您看方便吗?”张正山对于这位藏族老画师知道领胡很是诧异,但是没有深究。
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传承文明,没有什么奇怪的。
“可以,当然可以,孩子,你随我来。”听到张正山的话,卡阿嘎师虽然很震惊,但是随即就被狂喜掩盖,匆忙带着张正山去房间看望他儿子。
进入房间,张正山和李莹就闻到一股香味,很显然,为了稳定儿子的病情,卡阿嘎师将麝香放在房间。
麝香,中药材名。为鹿科动物林麝、马麝或原麝成熟雄体香囊中的干燥分泌物。具有开窍醒神,活血通经,消肿止痛的功效。主治闭证神昏,疮疡肿毒,瘰疬痰核,咽喉肿痛,血瘀经闭,症瘕,心腹暴痛,头痛,跌打损伤,风寒湿痹,难产,死胎,胞衣不下。
张正山来到房间,看到一个年长的藏族汉子躺在床上,他就是卡阿嘎师爷爷的儿子。
张正山看到他面色苍白,面目安详,呼吸平稳,仿佛睡着了一样,张正山一摸脉,发现卡阿嘎师爷爷的儿子身体机能正常,只是比正常人运行缓慢,明显就是睡着了。
“卡阿嘎师爷爷,您的儿子没有病,只是睡着了。”张正山得出诊断结果。
“怎么可能,谁能水那么久?”听到这个结果,卡阿嘎师有点不相信,但是照顾了儿子好几年,种种迹象表明,儿子确实就是睡着了。
“没有什么不可能,您儿子确实睡着了,这世界上有一种药可以做到这样的情况。”张正山开口说道。
“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还有,怎么样才能治疗?”卡阿嘎师紧紧抓住张正山的胳膊问道,张正山和李莹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