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忙赶回皇宫的御枫发现老公公已经在殿外侯着了,殿门前有他的侍卫在门口挡着,为他争取时间。
御枫绕开公公轻声潜进寝殿。
“皇上,您收拾好没有?皇太后那还等着呢!”
老公公鸭公嗓刚落,紧闭的木门猛的打开了。
外袍慵懒的搭在身上,里面的内衬稍微凌乱,再加上御枫一副疲惫的模样,老公公便暂时相信他是一直在寝宫里休息。
“皇上吉祥,且跟老奴走吧,皇太后那边该等急了。”
语毕,老公公便自顾自的往前走,丝毫不畏惧这种行为会惹恼他。
他只是替皇太后做事,为何要看这个谋权篡位的野种脸色?
况且皇太后也视他如眼中钉肉中刺,他现在也不能把皇太后怎么样,毕竟...
御枫的星眸似蒙上寒霜,但他并没有跟上老公公的步伐,而是慢悠悠的换好衣服简单的包扎好伤口。
过了许久才坐上龙撵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往慈心殿。
深夜召他前去,应该是听到些风声,这老太婆还是尽早除掉吧。
也正好,这次新账旧账一起算清!
御枫大掌握拳抵在唇边,看着里慈心宫的路越来越短,眼神也越发狠绝。
“那野种还没到吗?”
皇太后郑婉丽虽已年过七十,但每天依用奇珍良药美颜养身,所以外貌上看除了花白的发髻和稀疏的皱纹,一点都不像七老八十的人。
“回皇太后,那野种会来的!您就安心等着吧。”
老公公话落把已经凉透的茶水移开,又给她添了碗新的花茶水。
这一举动成功取悦她。
“果然还是你最得哀家心喜,不像某些杂种...”
“杂种说的可是朕?”还没等她把剩下的话说完,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已经快步走进,直径走到她身边的金玉椅坐下。
随之而来的是一队带刀的贴身侍卫,如此场景郑婉丽依旧淡定的喝着花茶。
“这守卫是怎么回事?怎么皇上来了也不通报一声?如此失职,拖出去斩了!”
老公公见皇太后眉头一皱就知道立马出声。
御枫冷呲,整个慈心宫都被他的人包围了,她们的那些亲信也是他安排的眼线,今日就要她付出代价!
老公公见无人回应,还想再说些什么,还没张口就被御枫打断了。
“别浪费朕的时间,有什么事尽管问。”
郑婉丽眼神制止了老公公反口,慢悠悠的咽了口花茶。
“你这无礼行为是在给皇室丢脸。”随后捏起一块上好丝巾擦了擦嘴。
“哦?”御枫挑眉。
“你穿着先帝龙袍,带着一群野蛮的侍卫闯进哀家的慈心宫,这让外国知道了,恐怕得嘲笑大梵国的君主是个无礼村夫。”
自御枫进门来,郑婉丽一个正眼都没给过,就好像把他当做极其恶臭的脏东西生怕不小心脏了她的眼。
“这话有道理,来人啊!拿下!”
对于郑婉丽这种话里话外都在提醒他是个皇帝风流后留下的野种行为,御枫也懒得跟她呛声。
侍卫听命,但还没碰到人,老公公就挡在前面,一副公鸡斗牛的架势。
“大胆!这可是太皇太后,是两任先帝的至亲!”
郑婉丽慢条斯理将手中的花茶一饮而尽,然后大力的将茶杯磕在桌子上。
“动哀家?你想过后果吗?!”
御枫冷笑,动了动手指,示意侍卫继续。
老公公还想阻拦,被侍卫打断双腿瘫在地上哀嚎。
“御枫!”被压住的郑婉丽怒瞪着他,咬牙切齿的喊出他的名字。
“直呼朕的名讳,当罚。”
不用他再示意,侍卫就知道该做什么。
“放开哀家!你们这群畜生!”
“哎哟!”
被强押着跪拜的郑婉丽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雍容,她这把老骨头可折腾不了。
“你跟你娘一样,是个败类!”
“你今日若杀了我,那明日全大陆都知道你是个杀父弑亲的暴君!”
帝王对名声看的及重,郑婉丽以为单靠这样就能压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