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讲述的后来到那里的所见所闻在这里他重新塑造了身体,也发现了一些失去意识的魂魄就想木偶一样在周围游荡,盘古表示能保留自己意识就已经很难得了,有时候也有自愿回归此处,盘古都没有去收回那些残魂散魄,就像是当初他化作高山河水,明月微风一样。
“不是说大神们都很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吗?”申公豹问道。这是他从那些十万大山的前辈口中所听到的,每当有飞升者他们都是一副羡慕的眼光,并说那是跳出天地的人。
“万物生来即使自由,但是他们却将自己束缚于自己所制造的枷锁中,洋洋得意带着锁链却以此为荣,嘲讽那些本以自由的那部分生灵。”意识到自己说多了盘古停下了本来说下去的话。
申公豹本来想再问,可是盘古不愿意在说下去了,只是告诉申公豹有缘还会见面的,就把他赶了出去。
朱雀听完仔细品味了一番发现毫无头绪,就连白虎这个经常思考的人都无法理解其含义。
两位皆是活了许久的生灵,也猜出了个大概时机未到。
既然申公豹的伤势已经治疗好了,白虎告知他其实作为盘古散魄的生灵,自身的血有着盘古之息,也就是说自身的血液就是万灵血。
申公豹丝毫不意外,他相信就算是自己没有万灵血,眼前的二位也会给自己弄来。
其实他并未给朱雀说完整,盘古并不是说了那一点,但是申公豹没有料到他们两个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不过那句有缘再见却不是骗人盘古就是这么说的,意思恐怕是申公豹到时候还是要死一次。
辞别的白虎和朱雀,申公豹回到了自己的洞穴,熊的尸体早就被他放置在了熊原本住的洞穴,他找到熊的尸体,轻轻的摇动了静幽铃。
一道道烟雾显现出来飘入了铃铛中,然后他走到弱水边,饮下一口。
熟悉的重力感出现,这次他直径出现在了轮回井旁边,而后土娘娘却依旧是石像的模样在轮回井旁边,不过申公豹没有发现,石像小了一点。
申公豹将铃铛放置在石像旁边行礼道:“娘娘,我已经准备好了”
后土上面的石像渐渐剥落,一个女子从中走了出来,不过身形有些虚幻,道:”看来你明白了,万灵血其实就是你!你杀友种下因果,现在由你自己来解除。这既是天道,也是轮回!“
“上前来,站在轮回井上,以祭刀划破身躯,以血液侵染铃铛,我来唤出灵魂。”后土嘱咐道。
申公豹拿出祭刀,将自己的胸前划过一刀,再将刀转向自己两条胳膊上各划出一刀。
三条血线顺着身躯流淌在铃铛之上,随着后土娘娘的念咒,白烟渐渐出现,从而凝聚成了熊的模样,此时的他也以人形出现。
“意想不到。”后土娘娘看着熊道。本来以为他会以妖身显现,而出现则是人形,说明他死亡后并未游荡,而是去了什么地方。
“兄弟”申公豹忍者剧痛道。
而熊此时看着申公豹,眼睛中没有悲哀,没有欢喜。只是向着申公豹行了一礼,然后向后土娘娘跪下磕了一头,便走向了轮回井。
“你这是要轮回!”申公豹大惊,熊这番做法让他难以接受,本来熊就要拜师于元始天尊,可是因为意外死亡,导致这个拜师的成了自己。
“豹。我并未记恨你,我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我想去实现。但是想实现这些,必须进入轮回,抛却这一切!”
申公豹想去阻止,可是祭刀让他的血液流失的飞快,现在的他连挪动的力气都没有。
眼睁睁的看着熊步入轮回,申公豹心中五味杂陈。欢喜?悲哀?都不是。
“对了”熊在即将消失时候突然说道:“小心那个道人。”
那个道人?元始天尊,难不成熊的死亡还和元始天尊有关?
“既然目的已经达成,那么我也没有继续在这里等下去了。”后土娘娘道。挥手将申公豹送回地面,自己看着轮回井,慢慢走了过去。
远处的烛龙默默看着,心里下定决心要守好这方世界!
返回地面的申公豹决心好好潜修,至于怎么修炼那就是每日端坐于洞府中感悟天地。
时光荏苒,过了许久,有时候天空有打斗声音,有时候电闪雷鸣,可申公豹不为所动。依旧像是入定了一般。
唯一又一次清醒过来时候,是天空中传来的温度很高,高的让申公豹身上的灰尘都无法继续依附在上面飘向了空中。
好在温度持续时间不多,申公豹也就懒得去理会,潜修是他目前唯一想做的事情,届时等待熊的转世。以及自己去帮助他完成那件事情,虽然它自己都不知道熊有什么计划,不过既然是自己兄弟的事情,那就不能袖手旁观。
有一天,一道熟悉的声音将他唤醒,原来是当初那个道人来了,告诉他自己已经创立教派。
“是阐教吧?”申公豹道。
“咦,你居然能知道!”元始天尊吃惊道。
“没什么难的,感悟与天道,自然是与天道最为接近,这种入圣的事情怎么可能没动静?”申公豹淡然道。
“好好好!不愧是我当初看到的苗子,有天赋!”元始天尊大喜,连说了三个好,随后带着申公豹离开了十万大山。
沿途申公豹发现了自己所处的地方已经和当初大不一样,妖怪少了,他问道:“师尊,发生了什么?”
“现在人族大兴,当年帝俊和太一公然反叛,蔑视我等,被联合起来灭了。只有少数金乌幸存。而现在天界无主宰,自然不是事情,所以我们决定重新找人执掌天庭。”
灭了。这轻飘飘的两个字已经概括了所以在天庭的妖族命运,申公豹心里开始反感这些圣人了。
他被带到了玉虚宫,在原始天尊的授意下学习玉虚宫道法,他这是第一次知道世间居然还有如此地方,教化世人,传道授法。
若是当初早点修成人形岂不是....这年头很快就被申公豹抛却,当初妖族可是世间主宰,若不是女娲创造了人类。
可谁让人类讨大神喜欢呢?
神会不会早就将不听话的人类杀光了呢?留下的全是听话的。而妖族应为寿命悠长,就算是听话时间久了也会变化吧。
这一过,便是五百年。熊也不知道在轮回井中走过了多少遭,申公豹也就耐心的等待着。
“申公豹,你这想法不对,那些妖族就是低等,他们不像凡人那样能善修习,此事万万不成!”广成子看着申公豹打算引荐一个妖族道。
凡人这个词是从阐教这里学的,以前他一只称呼他们为人类,被同道说像是个异类,从那一后就一直以称呼为凡人。
“那我也是妖族,为什么师尊会收留我?”申公豹反问道。广成子当然不会放过和这个妖族论道的机会。于是他反击道:“师尊观你是上古之灵所生,所以才破例将你带入玉虚宫,你以为天下哪个妖族都有如此殊荣?”
“可怜”申公豹对于广成子就是这个评价,自己来历原始天尊都没有告知他,却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是从那里来的。朝着广成子拱了拱手便离开了。
“前辈,我入阐教没有机会了吗?”这只乌龟问道。申公豹捻这胡子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给你写一封信,你带去碧游岛,看那边的人会不会收你。
“也只能这样了,不过还是谢谢前辈,乌龟拿着信将其收入龟壳中,跳入水中朝着碧游岛的方向游去。
又过了几百年,碧游岛已经被申公豹介绍了不少教徒,甚至通天教主都跑私下问申公豹是不是愿意归于截教门下,被申公豹以不愿背叛师门为由拒绝。
通天教主也不勉强,留下一句天道本是一体,我和师兄更是同门,那天想清楚了来便是。
在阐教带时间越久,申工豹和师兄弟们的矛盾也就越多,甚至有时候都会闹到元始天尊那里去。
“申公豹啊,你又与师兄弟们发生争执?”元始天尊问道,却并未动怒。
“回禀师尊,我觉得我教以重凡人而轻视妖族有不妥。”申公豹回答道。
“哦?有何不妥?”元始天尊示意申公豹说下去。申公豹道:“当年盘古创造了这世间,呼气为风,汗水为雨,血为河流,体为山川。这才有了万物生长的空间。照理这些世界所诞生的所有生灵都有盘古所造之恩,那么是不是一味着世间万物都是平等对待?
“放肆!”广成子大怒,道:“你个孽畜,当初师尊念你可怜将你从十万大山中带出来,今天居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元始天尊示意目光微瞥一眼广成子,后者识趣的闭上了嘴,这才说
“你可知为何为师不愿收留妖族?”
“弟子不知”申公豹道。
“罢了你起来吧。”元始天尊示意他起身,这才继续说道:“为师正是盘古所化。”
“弟子不明,既然师尊为盘古所化为何理念却于盘古不相符合?”
圣人的气息瞬间将四周填充满,感受着怒气,申公豹知道自己戳到师尊痛脚了。
盘古所化?那通天教主和太上老君怎么算?申公豹心中冷笑。当初害死熊还真以为我会全心全意追随你?
可就当申公豹以为元始天尊要出手打杀自己时候,压迫感消失的无影无踪,抬头望去原始天闭目深思,不多时才说:
“申公豹,我本欲托付重担于你,看样子你无法承担这些,那就去你该去的地方吧!”元始天尊没有出手,可能他也不屑于出手,区区一个弟子,传出去太丢人。
元始天尊不觉得申公豹敢于叛教而走。
而事实证明一个极端的人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后来,申公豹真的便离开阐教前往了截教,由于理念不同导致阐教与截教的第一次在封神之战时候发生了冲突,无数弟子神魂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