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两行清泪从他有些苍老的脸庞上流了下来。“兰儿,我错了,如果不是我,雪儿会在完整的家庭中长大,并且也不会就这样出走。”
看着萧明朗的泪,温凤兰只觉得着几年的折腾、相思、痛苦竟然变成了可笑的一件事:“那时候我只是听说你要结婚的一些事,你又很长时间不来找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所以我便倔强的走了。嫁了秦哥哥,并让他带我远走他乡。只是后来他去世了,我才不得不搬回来,是孽缘呢!大家兜兜转转竟然是这样的原因。”
“还好我之后找到你了……”双手握住妻子的手,萧明朗激动的说道:“幸亏我之后找到了你,否则将是我这辈子的遗憾。只是如莹命苦,竟是那样的结束。”
“她的富家子再没找过她吗?”温凤兰试探的问道。这是一个伤疤,揭开就是痛。
“呵呵,你恐怕不知道,当年她让那个富家子帮我,是以她要嫁我为条件的。富家子以为她只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只是为了情郎骗她的人,便再也未找过她。而她也什么也没有解释。恐怕就是因为被爱人所误会,才会忧郁成积的吧。”
掏出一根烟,点燃,萧明朗深深的吸了一口有些难过的说道:“我有劝过她去跟他说明一切,只是如莹性子有些倔,她说如果她说了,就是三个人痛苦,如果她沉默,最起码他能跟他的太太幸福生活。所以如果可以,一辈子都不要让他知道为好,否则他下半生都不会过的幸福。她那么为那个人着想,而自己却终究痛苦的死去了。”
“她也是个可怜人,不过却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温凤兰想象着当年的柳如莹,那个时候她一直以为她是什么千金小姐,而且她也只是匆匆在报纸瞥了一眼,气质高贵,根本不像歌女。那么漂亮的女人,命却那么苦。相比起她,自己今生还能跟自己的最爱共度下半身,算是幸福了:“那,萧竣的生父是……?”
“哎”又是重重叹息,萧明朗缓缓说道:“是风子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