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啊?”白津渡看着坐下时龇牙咧嘴表情狰狞的秦楼月,颇为不自觉的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秦楼月气鼓鼓地说,“要不是你打它,它会疼吗?”
“那谁让你不听话,满嘴跑火车呢。”白津渡顶了她一句,心说昨晚也没用太大力呀,小妻子就是娇贵。
“我不管,反正就是疼。”秦楼月自知理亏,索性开始耍起无赖来。
“你过来,”白津渡向她招招手。
“干嘛?”秦楼月一脸莫名。
“老公帮你揉揉,”白津渡说的一脸正经,“揉揉就不疼了。”
“不需要,”秦楼月似是想到了什么,登时有点脸热,撇过头不理他。
“那你过来坐这儿。”白津渡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秦楼月勾头看了看,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于是就捧着自己的屁股小心翼翼的过去了。
白津渡把粥给她端过来,勺子放好,秦楼月见状撅了噘嘴,开始作妖,“要喂。”
“要谁喂?”白津渡明知故问,挑了挑眉。
“老公。”秦楼月环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软软的叫了一声。
“别瞎撩,手放下来,吃饭。”白津渡板着脸教训她。
“你让我叫,我叫了你又凶我。”秦楼月嘟囔了一句,乖乖咽下了白津渡喂过来的粥。
“不过在你没说清楚之前,那件事不算完。”白津渡仍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放下粥碗,抽了纸巾给她擦嘴,“你越是不说,我越是好奇。”
“你有什么可好奇的,”秦楼月皱了皱眉,想着这么着也确实不是个事儿,索性就一五一十的对他说了原故。
“现在你知道了?”秦楼月挪了个地儿,仰躺在椅子上,“那你还带我去动物园吗?”
“去啊,为什么不去?”白津渡反问道。
于是在一番磨蹭之下,一个小时之后,两个人终于踏上了前往动物园的征途。
今天倒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天空蓝悠悠的,又高又远。
秦楼月怕冷,临出门的时候多穿了件衣服,这会儿走了几步路,扯着衣领喊热。
“哎,”白津渡接过她脱下的外套,“又小又娇气,你怎么那么难伺候呢。”
“怎么,你嫌我了?”彼时两个人正走在一个缓坡上,白津渡腿长走得快,秦楼月跟的气喘吁吁。
“我哪有啊,”白津渡笑着说。偶有秋风吹过来,林间的叶落的一番凌乱,看在人的眼里却是无边的美景,直教人神清气爽,连心胸都开阔起来了。“我只不过是感慨一下。”白津渡停在了一棵枫树旁,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一小片比较完整的叶子。
“你确定我们来的是动物园吗?”秦楼月拿手挡着阳光,朝远处望了望,“我怎么觉得是植物园,老半天了我连只兔子都没见到。”
“嗯?”白津渡有些疑惑,“不是你说要来植物园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秦楼月比他还疑惑,“我说的难道不是去动物园吗?”
白津渡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小妻子说的确实是动物园啊,但是他怎么就偷换概念觉得是植物园呢?“不管是哪个园,反正来都来了,随便走走吧。”
“啊,”秦楼月应了一声,“那好吧。”她忽然觉得自己家老公有点傻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