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答应当傀儡
同样的场景，不同的心。
一切依旧，只不过，味道变了、心态变了……
“我的紫色傀儡娃娃，你考虑好了，对么？”妖精转过身来，嘴边仍然是邪笑，那种令人讨厌的邪笑，不过，方亦然的心，已经被腐化……
“是。”机械般的点了点头，想哭却没有泪水，是哭累了么？
“怎么样，我说了，你早晚会臣服于我，哇哈哈！”妖精仰天长笑，“一千年了、一千年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但是，我有条件。”黯然的眸子里波澜不惊，自己，已经是傀儡娃娃了，已经，辜负了妈妈和筱龄的期望……
“说。”妖精半眯着眼睛，方亦然有条件，是自己早已料到的。
“让我妈妈和筱龄活过来。”这，是她，唯一的心愿……
“好。不过，她们，会不记得有你这个人。换句话说，就是你从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过。”妖精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只要能让方亦然臣服于自己，如何都行！
“我答应。”这不是更好么？让她们不再记起自己，不再担心自己。
“那你醒过来的时候，她们也会活起来。”
暗淡无光的眸子里有了一丝光彩：妈妈、筱龄，只要你们能活过来，我死都行！
“当傀儡，有程序么？”抬起头，看着妖精，她那火红的头发正随风飘扬，脸上是慢慢的得意与自信。
“当然。”妖精扬起手臂，红色的光芒在她手中闪烁。
慢慢的，方亦然的额头盛开了一朵紫黑曼陀罗，那种变异的花体。而她的一些地方，也已经慢慢变化……
妖精拍拍手，满意的看着面前的方亦然：“不错嘛，还是千年前的你最好看。”
千年前？呵，自己千年前到底是什么？
“这就好了么？”方亦然木然的表情一直没有变过，如同一个被操纵的傀儡娃娃。不，她就是！
“当然。以后，你要是对谁动情，你就会痛，心痛。”神情傲然的看着方亦然，“而且，你从现在开始，不能叫方亦然，要叫，泪亦然。”
“泪亦然么？”自己以后，可能，不会有泪了呢。
妖精点点头：“再嘱咐你几件事。你最好随时随地带着一个娃娃，无论大小，睡前看看它，只要我有事找你，它就会变成紫色傀儡娃娃。你要到一个名叫嗜琴的地方去训练，成为一个杀手。这盆紫黑曼陀罗是给你的，它无论如何也能存活，不过，它更喜欢……血的味道。”妖精抬了抬手，一盆紫黑曼陀罗便出现在方亦然面前。
“知道了。”说着，方亦然，不，泪亦然便看向自己手中的耳坠，“如果我没答应，你是要杀大哥哥么？”
“是。”眼底闪过一丝心虚。
如果是以前的方亦然，她根本不会去关注这细微的变化，而她现在是泪亦然、是傀儡、是最高等级的紫色傀儡！这变化，她当然是了若指掌。可是，她却猜不透，这心虚下，掩藏的事实……
“奥，对了，看看你的样子。”
妖精从手中变出一面镜子，照着泪亦然的身上。
泪亦然向镜子中看去，自己，变了个样。
乌黑的头发、漆黑的眸子，变成了紫色。
也罢，紫色，不正是自己喜欢的颜色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