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她走上前,一个可怕的身影快速向她袭来,她快速的躲开,远处传来轰隆的倒地声,
猝不及防的。腰上一痛。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牵制着她每一个神经
她低下头一看,腰上被划开一道狰狞的口子,血液浸湿了她的衣服,顾不上疼痛,她背起地上的洲洲,趁着那个魔鬼撒旦还没爬起来,往门外跑去。
苏眠溪不敢停下脚步,使劲的往楼梯方向跑,腰上的伤口,经过她剧烈的跑动。喷涌而出更多血液,
身后的魔鬼撒旦穷追不舍的追上来,
“苏姐姐,你放下我吧!”
似乎察觉到她现在的处境,背上的洲洲语气急切地道。
苏眠溪迷迷糊糊听到洲洲的这句话,可她却没有放下他,牵扯出一个难堪的笑容,
“洲洲,姐姐是不会放开你的,”说完这句话,她咬着牙,拼命的跑着,
背上的小男孩,听到她的这句话,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此刻夹杂着复杂与探究,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控制不住的跳动,疯狂的加速着,那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
就因为刚刚少女的那一句话,他的嘴里像是吃到了一块美味甜腻腻的糖果,让他控制不住。无声无息的说了句,苏姐姐。洲洲好喜欢好喜欢你,
明明走廊的楼梯口,就在不远处,苏眠溪却觉得是如此的遥远,
她发丝凌乱,脸色以一片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很是狼狈,脑袋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晕,
可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让她一咬牙,坚持的跑着,就在她刚跑到楼梯处时,
她脚上像是被什么绊倒住,整个人和背上的洲洲,滚下了楼梯,
她本能的反应不是先护住自己的头,而是将摔落的洲洲,护在怀里,俩人滚下了楼梯,
苏眠溪感到头部,腰上哪里都痛,这是她晕迷时的感觉,
窗外的暖洋,照射进房间,苏眠溪靠在病床上,两眼无神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脑海里思绪万千,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死去,而是又回到了现实,
她的脑海里似乎失去了一段记忆,只隐隐约约记得,一个叫洲洲的名字,
这个名字,让她莫名的难受,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门外传来吱呀的推门声,苏眠溪回过神,见是苏妈妈,
她乖巧的叫了声“妈,”
因为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苏眠溪没几天也出院了?。
出院那天,本来是苏父和苏母过来接她的,因为公司临时出了点问题,苏父就去了公司,
换成了家里的司机陈叔和苏母来接她,临走时,苏母看着医院的楼层某一处,看着苏眠溪语气欲言又止,
看着苏眠溪有些疑惑,问苏母怎么了,
苏母笑了笑,说没什么,看着苏眠溪经过这件事,比以前更加瘦小的脸,眼里满是心疼。
心里却有些纠结,要不要告诉眠眠,阿洲这孩子,出了车祸,到现在还没醒,生死未卜。
可她却怕,眠眠还对阿洲余情未了,怕受了什么刺激,医生说眠眠已经不能在受什么刺激和打击了,
苏眠溪看着苏母,知道她有什么心事,目光看了眼苏母刚刚看去的楼层,
回到家后,苏眠溪和苏母聊了一会天后,晚上,等苏父从公司回来了,一起吃了个团圆饭后,
苏眠溪回到房间里,几天的时间过去得很快,今天晚上是她进入游戏的时候,
她躺在床上,看着手心里那朵玫瑰花印记,不知在想着什么。
旅客朋友们,您好!欢迎您乘坐本次列车旅行,本次列车马上就要从XX站发车了,
苏眠溪醒来时,耳畔传来广播里甜美的播音小姐声,
她回过神来,打量起四周,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空间狭窄的厕所,面前有一块镜子。
镜子里边是自己熟悉的面孔,少女大概十七八这样,白皙的面容精致动人,
此时她一头长发披散,穿着一件棉麻淡绿色连衣裙,裙摆荷叶边,显得时分文艺范,
她推开厕所门,走了出去。入目的是两排坐位,直达车厢一头,却直有十几个人,
苏眠溪随意的找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脑海里接收起文字,
这是一个关于灵异事件的故事,民国时期,这片土地,是一个乱葬岗,
后来挖掘成一条铁路,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最后一班列车,经过这片土地时,意外发生事故,车上的所有人都意外身亡。
因为那个年代还没很发达,人们没有想到是灵异事件,加上死亡的人数不多,所以没有人重视,
每当夜晚的最后一班列车,经过这里时,总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未知人数——让人毛骨悚然的灵异列车,任务难度:☆☆☆】
任务:击杀一只鬼,逃离列车
辅助工具:一把刀
玩家人数:未知
苏眠溪接收完内容,刚好列车慢慢停下,透过玻璃车窗外看去,
见列车停的位置是一个站点,站点旁站着一男一女,女人大概二十来岁,面容清秀,眼神里充满害怕不安,
男人大概三十来岁,身材肥胖,眼神里充满恐惧。
女人犹豫不决,看着列车几秒?,最后慢慢的走上了列车,
站在女人身后的男人,见状,赶忙跟上,可就在走上列车时,猛的转身往身后的一片野草地跑,
男人还没跑到几米外,惊悚的事情发生,从脚开始渐渐变成白骨,男人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身上的肉,肉眼可见的,快速吞噬,男人的惨叫声,回荡在这片野地,最后只剩下一具白骨架。
男人不远处的一颗光秃枯树上,几只乌鸦呀~呀~呀的叫着,仿佛是在嘲笑男人的愚蠢,
车上的人各自若无其事,仿佛没有看到车窗外刚刚的场景般,
苏眠溪经历了前面的两个世界,虽然见多了死去人,但也做不不那般冷漠,对那男人悲哀几分,
列车呼呼了几声,慢慢往前开去,刚刚从车站,上来的女人,看到男人的惨状,脸色苍白,
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眼神不安,看着车上的所有人,最后在车尾最后一排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