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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恶有恶报(1)

我和强盗搏斗时受伤的脚现在开始痛起来了。我让马尽可能快地奔跑,为了以最短的时间到达目的地。我们快到拉多维什的时候,又遇到一条河。我看见一栋很小的房子,门前坐着一个老人,他奇怪地看着我们。我不知不觉地就停止了脚步,向他问好。他站起来,大概是看到我戴着绿色头巾,恭敬地向我表示感谢。

“老先生,你认识我们?”我问他。

“不,不认识。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们,”他答道,“我还以为你们是凶恶的阿尔巴尼亚山民。”

“我们像阿尔巴尼亚山民吗?”

“一点也不像。是这匹黑马让我弄错了。如果骑这匹马的人是个高大的人,即使你们穿这样的衣服,我也会把他认为是阿尔巴尼亚山民。”

“你说的是哪几个阿尔巴尼亚山民?”

“抱歉,谢里夫!我不能告诉你。”

“是这样啊!好吧,我保证,不让你提供的情况伤害任何好人。哈勒夫,给点钱给这位老先生!”

哈勒夫从钱包里掏出钱,扔到他的怀里。老人擦了擦他那消瘦的面颊,断定:

“谢里夫,你是先知的后代。我愿意为你效劳,但是我不能告诉你。我的良心会不安的,因为我答应过保守秘密。你把钱收回去吧!”

“你一定要收下,因为我看得出,你生活并不富裕。看来,你是在等阿尔巴尼亚山民。他们是不是要从这儿经过?”

“是的,谢里夫。”

“有几个阿尔巴尼亚山民要来?”

“四个。其中一个穿长统靴子,留又长又黑的胡须,据说是骑一匹阿拉伯马。这匹马不是阿拉伯马?”

“是阿拉伯马。”

“我是这样想的,差点把你们与刽子手混淆了。”

“是谁告诉你,阿尔巴尼亚人会来?”

“哎!我不能说。”

“你真是守口如瓶。”

“其实并不是我什么都不能说,只不过你们身上有件东西,使我怀疑。”

“是吗?什么东西?”

“那两只挂在马鞍后面的长统靴子。是这匹马。靴子我也看见了。现在只缺那个骑在马上、穿靴子的人。如果你不是先知的后代,啊,他来了!”

一个青年人从一片休耕地走过来。

“那是谁?”我问。

“阿比德,我的儿子,他是当向导的。啊,安拉,我不应该说出这些!”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穆巴拉克和他的三个陪同已经来过这儿,并让这个年轻人做向导,把他们带到一个他们陌生的地方去。他们知道,我们会从这儿经过,如果我们从强盗手里逃脱出来,我们就会在这儿问路。因此,他们用一些谎言欺骗这父子两人,很可能把我们说成阿尔巴尼亚山民。但愿儿子比父亲愿意说话。

阿比德走近时,我看到,他满脸愁容,没有向我们打招呼,就想进屋去。但是老人拉着他的衣服问他:

“为什么不和客人打招呼,阿比德?是不是没有得到那笔钱?”

“是呀,钱!得是得到了,只不过不是钱,是别的东西。”这个年轻人答道,看起来非常气愤。“全都是坏人。对圣人也不能相信了。”

“你大概是指那个穆巴拉克吧?”我问他。

“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他的好朋友?”

“怎么会呢,恰恰相反。我是他的敌人。我们就是他们要你们警惕的人。”

“安拉,安拉!”老人害怕地叫喊着,“我看出来了!大人,我希望你饶恕我们。我们很穷。靠编筐、织柳条维持生计。我的孙子正在河边割柳条。我老了,什么也干不了,连柳条剥不开了,痛风把我的指甲弄弯了,不信你看。”

他向我伸出了手。

“冷静点!”我说,“我们不是强盗!”

“你刚才说过,你们就是我们要警惕的人。”

“我们确实是他们所指的那些外国人。但我们不是阿尔巴尼亚人。”

“那个骑在马上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那是我。我们交换了马匹。我穿的是另一种衣服,为的是掩人耳目,不让我的敌人认出来。在我看来你似乎很恨穆巴拉克,对吗?”

这个问题是针对阿比德提的,他回答时脸朝着他的父亲:

“是的,但不光我一个人,还有妹夫许屈吕。你看过穆巴拉克及其随从的马没有?”

“没有?我没有到过仓库,而且那时天还没有大亮,再加上周围有雾。我的女婿怎么啦?”

“那些人把许屈吕的东西偷走了。”

“啊,安拉!这个可怜的人,他不久前刚刚失去了他的妻子,阿比德的妹妹,我的女儿。那些人怎么还要拿走他的东西呢?”

“偷走了他仅有的两匹马中最好的那匹。”阿比德愤怒地大声喊道。

“天啊!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做?他们应该去偷富人的马。那个穆巴拉克在不在场?从什么时候起,那些虔诚的移民变成小偷了?”

“现在与过去不同了,再也没有圣人了。全都是诡计、欺诈和骗局。最虔诚的圣人和最高贵的谢里夫可能会来找我,但不会再相信他们了。”

在讲谢里夫这个词的时候,这个年轻人向我投过来一种独特的、极不信任的目光。我可以理解,经历过这些后,对我抱着他刚才说的那种看法。因此我对他说:

“你说得对: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骗局和阴谋诡计。但我们不是,我想与你真诚相待。我既不是谢里夫,也不是阿尔巴尼亚山民,而是法兰克人。本来是没有权力戴绿头巾的。你看!”

我取下头巾,露出没有修剪的分头。

“长官,”阿比德恐惧地叫唤起来,“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活着!”

“啊,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在麦加,比在这儿还危险,可是那儿有许多基督教徒。”

“就是说,你根本不是******,而是基督徒?我简直不敢相信!”

“我马上就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我对你说,穆罕默德远远低于基督,在这位上帝的儿子面前必须下跪祈祷。一个******敢说这样的话吗?”

“不敢,绝对不敢。你是基督徒,法兰克人。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就是那个向穆巴拉克胳膊开枪的外国人。”

“这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昨天晚上,在山上的茅屋里。”

“那当然是我。我打中那个人没有?天很黑,我连人都分不清。你也知道?”

“他们经常谈论这件事。看来你们真是把穆巴拉克和其他三个人抓起来的那些外国人了?”

“是的,就是我们。”

“长官,对不起,我误会了你。我当然只讲你的坏话,但是坏人讲别人坏,反而是好。你们是这些贼和骗子的敌人,因此你们是好人。”

“就是说,你信任我们了?”

“是的,长官。”阿比德说。

“那你就告诉我们,你是怎样与这些坏人相遇的。”

“好,长官。请下来,坐到板凳上!我详细地讲给你们听。”

“感谢你。他可以安安静静地坐着。他的头发已经灰白,我还年轻。而且我的脚还有毛病,宁愿坐在马鞍上听。请讲!”

“事情发生在今天早晨。我刚起床,正开始干活。雾还很浓,能见度也就三四米了。这时,我听见有骑马的声音。骑马人来到茅屋前停住脚步,向我喊话。”

“他们认识你?”

“穆巴拉克认识我。那天,我在外面看见四个骑马的人,带着一匹驮货的马。其中一个人是穆巴拉克,另一个是我在雾散开后上了路才认识的,叫马纳赫·埃尔巴沙,之前曾经是于斯屈布税务官。他们想到塔什克耶去,问我认不认识路。我说认识。他们便请我带路,答应给我钱,至少是三十皮阿斯特。长官,我是穷人,一个月也难赚三十皮阿斯特。我又认识老穆巴拉克,把他当做圣人。因此,我很高兴,愿意给他们当向导。”

“他们说过去塔什克耶的原因吗?”

“没有,但是他们说,他们被四人阿尔巴尼亚山民追赶。不能让这四个人知道我给他们当向导的事。”

“这是在骗你们。”

“后来,我当然看出了。”阿比德承认。

“塔什克耶在什么地方?”

这个名字的意思是悬崖村或者石头村。因此,我猜想这个地方肯定在山里。阿比德说:

“在北边。从拉多维什没有公路与那儿相通,必须知道林中小道和山路,才不会迷失。那个村子很小也不富裕,通往去布雷加尔尼察河,再往前沿什格曲又是下坡。”

什格曲!这正好是我要从拉多维什向北寻找的地方,目的是向屠夫楚拉克打听德雷库利贝,到了那儿以后再打听舒特的详细情况。穆巴拉克是不是也往那儿去?是不是那儿可以过纯净的生活?

“你们从离开之前,”我接着问道,“是不是有人嘱咐你,不能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

“是的。穆巴拉克对我说,他在路上遭到阿尔巴尼亚山民的袭击,历尽千辛万苦才逃出来。阿尔巴尼亚山民要对他和他的同伴进行血亲报复,一直在苦苦追赶。他必须到北方去,但是不经过拉多维什,因为在那儿会被发现,阿尔巴尼亚山民可以打听到他的下落。他描述了你们的模样,就是现在我见到的模样。只有一点不同,就是你穿了别人的衣服,骑的不是那匹宝马。他说,如果你们经过这儿,打听他的情况,我们不要说出来。为了不要我们开口,他为我们祝福。然后我们就上路了。天逐渐亮起来,我看见那匹驮货的马是我妹夫许屈吕的马,当时还以为我弄错了,所以没有说什么。”

“这些人的马看起来是不是走得很艰难?”

“那当然!在我们这儿门前,牲口都直流汗,嘴里直往外吐泡沫。”

“这是可以想像的。逃亡者这么快到达这儿,肯定是快速奔跑。在夜间,在这样的路上,是非常困难的。请继续说!”

“他们骑马,我却是步行,但是我一直走在他们前面。这样,我就听到他们声音并不很大的谈话。首先我知道,他们开始只有四匹马,每匹都驮东西。后来,快到村子的时候,即在桥边,他们遇到两个骑马的人。这两个人告诉他们,我的妹夫住在他们后面,有两匹马,屋前的遮篷下挂着驮货的马鞍。”

我想,这就是那个许屈吕了,于是说:

“我也路过那个村子,那里只有一所房子是带遮篷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篷下挂着一套马鞍。那是一家客栈,右边靠桥。”

“正是!”

“这就是说,许屈吕是你的妹夫?”

“是。许屈吕是我妹妹的丈夫,妹妹不久前去世了。”

“我住在他家。”

“那你看见许屈吕并和他谈过话?”

“是的。就是说,逃亡者把这个可怜人的东西偷走了。他们没有谈到过他们碰到的那两个骑马的人吗?”

“谈过。可是他们总是谈那两匹斑马,而不是谈论人!”

“他们指的是人和马。”

“他们要那两个人袭击并杀死某个人。”

“是的,就是要杀死我们。”

“你们,长官?为什么?”

“报复。这两个人是两兄弟,是两个无恶不作的强盗,完全靠抢劫为生。大家给他们起阿拉扎这个绰号,因为他们骑的是斑马。”

“原来是这样!这两个强盗难道没有袭击你们?”

“袭击了!但是我们比较聪明了。就是靠我这身打扮,骗了他们。现在他们知道上当了,正在寻找我们。”

“他们会不会到这儿来?”阿比德问。

“可能。”

“如果强盗们打听你们的去向,长官,我要不要告诉他们?”

“我不想骗你。你对强盗们直说,我们到过这儿,然后到拉多维什去了。但是我们现在谈的事情,不要对他们说。”

“我不会说的,长官,你放心好了,他们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一点线索。”

“接着往下说吧。”

“我听他们说,穆巴拉克和他的难兄难弟把许屈吕的马和鞍子都拿走并把东西驮在上面。具体细节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说话的声音很轻,我根本听不清楚。有时,他们休息很长时间,那我就什么也听不到了。但是就我所听到的情况,我可以得出结论:穆巴拉克肯定是个大窃贼和强盗。他掠夺来的最好的东西就在驮货的马上。不是很值钱,但体积很大,都和他的房子一起烧了。逃亡者最高兴的事是手里有漂亮的‘斑马’。他们认为,追踪他们的人迷路了。我现在知道,他们指的就是你们。”

“幸好他们完全错了。他们甩不了我们,因为我们踩在他们的脚后跟上。”

“啊,要是我能够和你们在一起就好了!”阿比德说。

“为什么?”我问。

“因为他们偷了我妹夫的东西,骗走了我的钱。”

“可他们很厉害!你一直跟他们到了塔什克耶吗?”

“又走了一段路程。”

“到那儿有多远?”

“我们到村子里用了大约五个小时。”

“然后他们往哪儿去了?”

“穆巴拉克和他的朋友们想到布雷加尔尼察河谷去。后面的我就不知道了。”

“他们的去向我应该可以猜得到。你没有坚持要酬劳吗?”

“当然要了!他们很狡猾,没有把我带到塔什克耶。如果到了那儿,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们付钱。他们在森林里要我停下来,说他们不再需要我了。我向他们要钱,他们哈哈大笑。当时我生气极了了,要求他们归还我妹夫的马。这些罪犯翻身下马。两个人把我打翻在地,按住我,另一个人用鞭子抽我。我打不过他们只好忍受。长官,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挨过打。我咬着牙走了十二个小时。背被打伤,还耽误了一天的工,嘴唇干得都都脱了皮,别说是三十皮阿斯特,甚至连一个铜板也没有拿到。如果留在家里,我还可以到拉多维什去,卖出几个筐,吃顿饱饭。”

“放心!”他父亲说,“我从这位谢里夫,哦!不是谢里夫那里,得到五个皮阿斯特。你可以到拉多维什去卖筐了。”

“长官,谢谢你!”阿比德说,“我把你当做坏人了,你却对我们很好,还给我们钱。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吩咐。”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哈勒夫说话了。他在马鞍上转过身来,把长靴子系紧,因为这双靴子看起来又圆又滑,好像是我把两条腿插在里面一样。

在我们谈话的时候,编筐人的孩子们都回来了,背上还背着他们割的柳条。

“小朋友,你们饿不饿?”哈勒夫问道。

年龄大的孩子说饿,小的却哭起来了。在土耳其,这种情况与在我们那儿差不多。如果问一个两岁的小女孩饿不饿,她就会委屈的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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