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给我等着。”周胖子丢下一句话,便是带着自己的保镖想着宴会大厅里面走去。
“周爷,等等我,等等我啊。”身后中年男人急忙就要追上去。
周胖子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要跟过来的肖申,
面容大怒,
“废物,离我远点,还有,别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家的集团永远也不会和你这种人合作。”
肖申一听,便是愣在了当场。
他原本想要巴结周胖子,可是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是这种结果,这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周胖子吐出心中的气话,顿时觉得好了不少。
也不在和这个肖申在纠缠什么,便是直接转头向着宴会大厅走去。
此时时间已经过了九点。
所有人都向着宴会大厅这里聚集而来。
张池冷笑,
对于这个肖申,简直就是活该,自找没趣。
有一句话形容他最合适不过,那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他又能怎么样呢?
就算是心里面有苦水,也要自己往肚子里面吐了。
走进宴会大厅,张池便是找了个不怎么显眼的位置坐了下来。
一旁王利则是站在跟前,像是一个秘书一般。
“先生,请问你想要喝些什么。”
一位身穿旗袍的带有古典气息的美女端着托盘走了上来。
“给我一杯白开水,谢谢。”
张池很有礼貌的说道。
“给你,慢用。”
张池接过白开水喝了一口,然而那美女却是没有离开。
张池一愣,
“还有什么事情吗?”
还不等着美女说话,一旁便是走过来一位三顿岁的中年男人。
此人着装打扮非常正式,看起来有种风度翩翩的感觉。
“哈哈,小地方过来的,就是小地方过来的,难道你连赏钱都不知道吗?还是舍不得,从这里装傻充愣?”
此人说出来的话,和他的气质完全不符,就像是从第二个人口中说出来的一样。
张池抬起头看了一眼。
他能够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家伙。
皱了皱眉头,
不明白此人为什么会如此针对自己,难道说是有成见?
不过,下一秒,张池便是得到了答案。
只见此人直接掠过张池,走到王利身边,嘴角勾出一抹极度的优越感。
同时口中说道,
“美女,不知道可不可以请你喝一杯红酒?或者等宴会结束,我请你去吃西餐。”
王利秀眉一皱,
语气冰冷的说道,
“对不起,我要陪我们董事长从这里谈事情。”
得到王利的拒绝。
此人明显是有些难堪。
不过这一丝难堪并没有表现的太过于明显,便是隐退了下去。
“懂事长?也对,从乡下开了一个小公司,也就算是个董事长吧,不过美女,你可要想清楚,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你这辈子也就完了,你想想,连一个小费都舍不得给的,怎么会舍得给你们这些员工钱呢?”
“我看啊,就干脆直接了当点儿,和这么个一辈子也没什么出息的家伙划清界限,然后跟在我身边,如何?”
此人完全不在意张池会不会生气。
说完话又是掏出一沓现金放在了一旁的美女的托盘上。
同时看向张池,一脸的挑衅之色。
“对不起,看来要辜负了你的好意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就请离开这里吧。”
王利虽然口中客气,可是脸上那浓浓的厌烦却是表露无疑的。
“我跟你说,你别不知好歹,本少好好跟你说话,那你就应该听着,是谁给的你勇气,竟然敢拒绝我。”
此人见王利软的不好使,便是开始用硬的。
张池摇了摇头,
虽然王利不是自己的女人,但是一来这个男人过来就先诋毁自己,抬高自己,二来,王利是秦如的好闺蜜,还是他张池的好朋友,所以无论是看在哪点上,那都是应该出手帮她解围。
于是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直接挡在了王利和此人的中间。
“是我给的她勇气,如何?”
张池一字一句的说道。
气势磅礴。
这人顿时吓了一跳,不过立马便是回复了过来。
“小子,你这个乡巴佬一般的东西,还敢站起来说话,难道你就不怕自己背后的集团垮掉吗?”
中年男人整了整衣衫,便是威胁起来。
王利看着眼前张池的背影,不由有些分神。
虽然她处过对象,可是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向张池这样在她最需要的时刻站起来。
心中一暖。
要不是秦如是自己的好闺蜜,恐怕她王利都已经坠于爱河之中了。
“怕?恐怕就凭你,还没有那个实力。”
张池不削的说道。
“哼,看来你是还不知道我的名号,既然这样的话,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可是东宁省和胜阳集团其名的东风集团董事长的大公子,你这个乡巴佬不知道我东风集团也属正常。”
经过一番自我介绍,中年人的脑袋便是抬的老高,就像是自己多么的高高在上的贵族一般。
而张池在他的眼里,那就是卑贱的贫民百姓。
确实,如果张池就只是忆梦集团董事长这一个身份的话,那在他东风集团眼里还真的不够看。
可是,要知道,他张池就连上京的二流家族都给灭了,难道还会怕一个连三流家族都不是的小集团,小企业吗?
“你说的没错,像你们家的这点小企业,我真的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
张池说完还点了点头。
那样子足矣能够把眼前的这个中年人给气的火冒三丈。
“小子,你竟然敢说我东风集团是小企业,那你那个集团又算的了什么?恐怕顶多算是一堆大便!”
中年人果然瞬间就变的火冒三丈起来,恐怕要不是这里是胜阳集团举办的宴会,他早就叫人,把张池给碎尸万段了。
“垃圾就是垃圾,难道还不让人说吗?别说你们家那屁大点的企业,就算是上京的二流世家的家主我也不放在心上。”
张池实话实说。
不过这话在听到中年人的耳朵里就有些变了味道。
他只觉得张池说话狂妄至极,吹牛皮都吹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