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得很对,于两月前开始,我便已将让精兵化作百姓驻扎在了北成的各个边境,并且每一个城池的精兵数量,刚好不多不少是一万,只是离儿,此事我自问是如你知字未提,你又是如何看透的?”冷澈的眸深了些。
“澈,我们曾经天天下棋,棋局便是战场!”
原来如此,冷澈了然,眼中毫不吝啬的赞赏,“离儿,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
“不,是我小看你了,如果不是现在三国连攻这种局势,如果我刚才没在无意间看到那棋盘,我是万万不会猜想到的。”
越离摇头指着那软榻上安静得棋盘,放眼天下四国,哪个帝王不想一统天下,只是,任谁都没有冷澈的深谋远虑,他才是最有资格坐拥天下的人,又微笑的问道:“澈,现在你还会说,三国连攻,不是你所期待的么,一次,便能顺理成章的除掉三国,虽然这样做有些冒险,不过,以你的才智,自是能险中求胜,所以,我虽为祸水,可是,你却不也把我这个祸水利用到了极致,轻而易举地便造成了你心中想要的局势!”
只是,虽然他利用了她,可是她又偿何不是在利用他呢,因此,她也就没必要去计较了。
冷澈眼中什么东西变得暗然,离儿,在你心中,我只是在利用你么?
“你说得很对,这种局势,正是我所等待的,只是离儿,天下和你于我,是相等的。”也许,不相等,有一样,会更重要。
越离心下一咯噔,浅浅看着他,目光,不自知的变得温和了许多。
逼毒已经是到最后一天了,冷澈的听力及视力,依旧非常的正常,虽说了不会在意有没有子嗣,可是越离知道,冷澈只是不想她有愧疚才那样说的,怎么可能会不在乎呢,即使是她,也会在乎。
入夜,越离不知道为何突然昏倒,倒下时,她感觉自己跌入一个满是药香的怀抱里,在失去意识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这种关键时刻,他怎么可以出药池?
“如何?”冷澈紧紧将她抱在怀中,询问着正为她诊脉的李太医,想起当日在连城她与洛央在打半中,似乎是因为突然身体不适而差点败给洛央的一幕,不禁紧了眉。
“皇上,娘娘脉像平稳,并无大碍,只是劳累过度,才会昏睡。”李太医收了在为越离诊脉的手,恭敬肯定的回答。
冷澈一听无碍,才微微松了口气,低头见她安静的睡颜,微微摇头的叹息,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倔强,叫她去休息时,她是死活不肯,现在终于是撑不住了吧。
将她抱回凤阳宫,离开前,满是宠溺地在她的眉心映上一吻,道:“好好休息!”
然后才转身回了龙和宫。
次日清晨,龙和宫内.
“啪!”
一声瓷器落地被摔碎的声音,惊醒了药池中的冷澈,沿声探去,只见一宫女正惊慌的望着他,似是见倒怪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