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的弦,也跟着轻松了许多,好在只是白了头发!
她知道,在古代,头发对于人来说很重要,但是,比起失明,失聪,甚至是永远不会再有子嗣这些,这已经很好很好了。
只是,眼里不知为何,看到他的那一头白发,有丝热热的,心里一阵翻江倒海,为掩饰自己的异常,她没心没肺的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道:“怎样,一朝青丝换白发的滋味不好受吧?”
“为红颜,又如何会不好!”冷澈笑意分明,然后走上前,将她拥进怀中,她眼中的那一抹微微的腥红,他又怎会没看见,“离儿,知道么,在听到那些后果之后,我的心里最担心的,是怕听不见,看不见,我怕再也听不到你的声音,或者,再也看不到你的容颜,所幸只是白了头发,我还能这抱着你,看着你,听到你的声音!”
双唇轻轻爱怜地抵着越离的额间,手中的力道却很紧很紧,似是要把她挤进他的身体,与他合二为一才甘愿。
越离轻闭了双眼,不语,她能说什么,再嘲笑他么,可是,她发现做不到,温热湿软的感觉从额间浸入,曼延至她的全身,温软的源头开始慢慢的向下,鼻梁、鼻尖。
然后,便预期的被两片灸热的双唇夺了呼吸,口中,有东西滑入,软软的,热热的,却很有力,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然后再不断的搅动着她的舌。
轻而易举,便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全身一凉,她才惊觉自己与冷澈,何时已经到了床/上,她的衣裳,已被其全数褪去,身上,冷澈骄健的胸膛也在倾刻间呈现于她的眼中,胸口处还未完全好的伤疤刺了她的眼,也让她回了些神智,扬手抵住冷澈压下来的身躯道:“澈,你的伤还没好。”
“小看我么?”冷澈一笑,拿起越离抵住他胸膛的手,放置唇边,亲吻着她的指腹。
触电般的感觉从指腹传进心间,很舒服很舒服,让她很想沉陷下去,只是,仅存的意识还是拉回了她有点不可救药的灵魂,道:“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不能……”
“有何不能?”冷澈放开她的手,打断她的话,俯身吻住她的红唇,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满满的情/欲埋进她的深入,用行动告诉她,没什么不能。
事实证明,越离的担心确实是多余的。
次日清晨,冷澈一走,越离便也起了床,洗漱过后,因为无事,便在书案前,练习着书法,环儿端着碗汤药进了来,道:“娘娘!”
然后,将药摆放到越离的面前,环儿的小脸,带着点点可疑的红晕,一想到这是因为冷澈每夜的宠幸使越离太过劳累,所以才要喝来提神的药,她就忍不住的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