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第二日,北成军于东西北三面进攻连城,冷澈的军势布阵很奇怪,一会儿像鹰,一会儿像蛇,一会儿又像虎,变幻无常,又非常的速度。
洛央因之前被越离刺伤,不能亲自往前往阵前指挥,于是,不到一日,连城便再也守不住了,这一次东秦伤亡惨重,不得已,只得弃了连城,退回东秦的城池信阳。
越离自然是在洛央的军队当中,其实她是可以离开的,只是,她当真是不敢去见冷澈,所以,她退缩了,再没有杀掉洛央为孩子报仇之前,她不会回去见冷澈,这是她为自己设定的坎。
到信阳几日,冷澈乘胜追击,一直对信阳进攻,洛央兵败如山倒,正在支撑不住,守不住信阳的时候,南楚的二十万结盟军很急时的到达,为他解了燃眉之急。
当夜,洛央摆宴,替南楚的军队接风洗尘。
军营热闹非凡,越离一人,独自站在军帐之外,仰头望着天空,月色尚好,冷风阵阵席来,双手交叉着抱了抱双臂,还是很冷,突然又想起冷澈。
想起他总是会在她冷的时候,给她温暖。
现在,她突然好怀念好怀念他温暖的怀抱,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无法再离开于他,他的温柔就是致命毒药,如******一般,让她极度上了隐。
“是谁?”
突然,她敏锐的感觉到有人靠近于她,返身,顿时愣住,有丝惊讶地看着正嘲她走来的男子,他,居然在这里。
“是我。”
男子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如水的目光下,是一片炙热的思念,强忍自己的想要马上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一步一步的走向她。
“呵呵,没想到堂堂南楚的帝王,居然出现在在这里。”
越离嘲讽的干笑两声,冷眉,转身移开对他的视线。
“沫愁,这一年来,过得可好?”
萧默走至她的身边,想要抬手去抚摸一下她的脸蛋,那是他曾经经常对她做的动作,可是,手才一动,便又停下了,因她带着浓浓的眸子,让他有些不敢,心也因她的冷而变得极度暗然起来。
“我过得如何,好像写你无关。”
声音依旧如寒冰一般,眸子里,写的也仍旧满是恨意,只是,谁也不知道,在那恨意下面,还有一层深深的痛。
“沫愁!”
萧默很是无奈,然话音刚落,越离便冷声道:“我早便与你说过,莫沫愁已经死了。”
“别这样,沫愁。”
她的话让他心痛极了,明明她就在眼前,可是他感觉她很远很远,再也是忍不住将她拉进怀中,紧紧的拥住。
一年以来,他每日每夜无不在想着她,前此日子听说她被洛央抓住的时候,不知道他有多担心,再也是坐不住的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沫愁,如果你出了事,那么,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又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