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出口,突然一阵恶心之感从心底传来,使她忍不住的将身子转过来手抚上胸口对着地面一阵干呕,最近时不时的都会觉心里不舒服,只是反映不大,所以便没在意,可是这一次居然会如此强烈,她怎么了?
越离不禁在心里犯起疑问,不解的对抬头望向正为她轻轻拍打着后背,为她缓解难受的冷澈道:“明明孩子已经没有了不是么,为什么我还会觉得恶心?”
“谁说孩子没有了,他不是正好好在这里么?”冷澈淡笑地转过她的身子,指着她的小腹道,目光满是温柔。
“你,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明明……”
冷澈接过她未说完的话,道:“明明你喝了那个药的对不?”
越离有些机械的点头,望着他的双眸中,写满是了惊讶与不明所以。
“傻瓜,那个药是保胎的药啊!”冷澈轻笑的将额头爱怜的碰了碰她的额头。
越离还是睁着一幅不明所以的双眼,一脸的疑惑,为什么会是保胎药?
不过,眼中却明显写了欢喜。
“那个给你开药煎药的军医,是我的人,明白了么?”
越离这下是明白了,惊讶地又抚上自己的嘴,防止自己惊叫出来。
无间道,那个军医,原来便是传说中的无间道。
然后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大喊:我的孩子还在,我的孩子还在!
“澈,是真的吗,我们的孩子还在,它还在这里,我没有失去它?”
她紧紧抓住冷澈在她腰间的手,又惊又喜的指着自己的腹部向他确认,眸中,有喜极而泣的泪光。
“嗯,它还在,一直都在!”
冷澈认真的点头,看她如此在乎又高兴的样子,心里一阵暖意,环抱着她的手,微微紧了几分。
越离在高兴过后,又冷下脸来,怒指着冷澈道:“既然你知道孩子还在,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害得我,害得我……”伤心愧疚了那么久!
后面的话,她硬是没有说出口,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说不出口。
冷澈裂嘴坏笑,道:“这是对你私自出走的惩罚,你明白么,再说了,如果我告诉了你,那岂不是我便看不到你伤心心急的样子,嗯?”
“你……”
越离有气,可是却又发现自己当真是没有理由发泄出来,只得闷闷的别过头,在心里鄙视冷澈很坏,害她为了那孩子流了那么多眼泪。
冷澈自是明白她在气什么,裂嘴笑得更大了,然后轻轻拍了拍的后背,道:“好了,该是我们回去的时候了!”
然后便有些不舍的放开她,起身,从怀中取出一颗磁石。
在越离还在发愣之际,他已经用磁石将洛央曾经命人扎进她体内的银针给吸了出来。
“你为什么不早点让人我帮我把这个吸出来?”
越离回过神,再次有些责问地指着那些在磁石上的银针道。
“吸出来让你任着性子到处去冒险么?”
冷澈冷不防的回她一句,顿时让她语噻,突然发现,这个男人,不论何时何地,都时刻在保护着她,手抚上腹部,如果没有他,那么此刻,这个孩子必定已经不在了。
呵呵,她不是天下最笨的笨蛋是什么,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的肚子里,居然都不知道。
抬头,目光柔和的望向冷澈,那一头如瀑布般的白发,更是触动了她的心,上前一步,伸手去抱住他的腰,将自己完全投入他的怀中,这个怀抱,还属于她,还是她的,她不会失去了,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很开心很安心,也很感动。
“澈,从今往后,没有你的准许,我发誓绝对不会再自己独自行动!”还有,我会试着去爱上你。
后面的话,她留在了心里,这是她自己暗下的决定,试着将自己的心打开,让他走进去。
“嗯,这样才乖,好了,走吧,不然来不及了!”
冷澈勾唇一笑,温柔宠溺的拍拍她的后背,取过在桌上的随身配剑,然后牵起她的手,便往军帐走去。
出了军帐,越离有此小心谨慎起来,可是,冷澈确是除了在出军帐时观察了一下四周之外,但很坦然后的往军营之外走。
越离探走四周,着实寂静的有些诡异,连巡视的卫兵也不见一个,再看看冷澈的一脸泰然,心下明了,原来,一切他都已经安排好了的,于是心也便跟着放松了些许,小声地道:“澈,你安排在这里的无间道看来当真是不少,并且还个个不简单,居然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将东秦军都引开了。”
“无间道?”
冷澈准确的抓住她言语中的他感觉莫生词,有些似懂非懂。
“呃……”越离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解释道:“就是你安排在东秦军里的人!”
“我知道,只是你这个形容很有特别,很有意思!”
冷澈回头,正撞上她微笑的模样,不禁心下一荡,这是他第一次,见她如此的微笑,当真是天下最美,忍不住的停下脚步,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完全是属于爱恋,丝毫不带情/欲的吻,道:“很好,日后便管他们叫做无间道了。”
越离因为他的突然袭击而愣住,心里,却因为他刚才的吻,莫名的有些开心。
待她反映过来,冷澈已牵着她走了几步了。
突然,越离停下了脚步,被冷澈牵着的手反握住冷澈一紧,冷澈也几乎是在同时收住脚,神情变得严肃,道:“有人发现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