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男一号“手指一点,金光一闪,被子立刻松了下来。
徐槿槿一脚踢掉被子,先在床上撒泼打了个滚,边滚还边吼。“啊啊啊啊啊啊啊!“伞哥被这一顿猛如虎的操作吓了一跳,从举起挡脸的手之间悄咪咪看过去。
这不对啊,她怎么没抽我呢,这不符合一般程序啊。
我倒是想抽他啊啊,我都快被憋到窒息了,总不能憋着这口气就往上冲吧,炮灰也要死的有点技术含量啊。
徐槿槿趴了会,突然翻身坐起,盯着这个还算得上丰神俊朗的“男一号“。伞哥被她看的发毛,有些迟疑地望着她。
“你没事吧...““解释下。“徐槿槿忽地又恢复了平常见人不是人,见狗不是狗的嘴脸,“你什么人,我刚刚怎么了。“
伞哥虽然内心跟坐了过山车一样,甚至还没回过味来,但依然努力保持神色的平静,毕竟主动权还在自己手里,毕竟我还是比她有能耐,毕竟,呃,毕竟这个逼还是得装完,要不然这面子碎了一地,以后怕是找不回来了。
伞哥懵得很,徐槿槿也不见得就捋清了,大晚上一个汉子莫名其妙出现了,还把你捆成个春卷,这放谁身上谁都傻眼。但是这次情况特殊啊,这男的还是有点姿色的,哪怕是夜里偷袭,徐槿槿冲他这张脸,也能给点薄面,况且这还是她放在闺房n年的伞,等等,闺房...
“吾乃是这把破伞的伞魂,刚刚你走火入魔,吾就化形想救你,结果你突然暴起,吾只好暂时将你捆住,捆得紧了些,还请主人不要在意。“
徐槿槿低着头,如果是这样,那这货不就把自己看光了??她心头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啊。她惆怅地摇摇头,哀怨地托腮看向这个该死的臭流氓,嗯,但还是挺好看的。
“你刚刚说破伞?这把伞不破啊。“她挑眉看了看旁边玉雕细琢的伞,这伞是传家宝,由于伞修香火并不旺盛,自家舅舅又没成家,自然就传到徐槿槿家了,不过徐槿槿平时也就偶尔拿起来看看,因为放那儿也不落灰,也不常擦这伞。她有一次给伞擦灰,居然感觉伞有点发热,当时真没在意,现在想起来,简直脸皮都挂不住,这估计也是为什么后来这把伞一直再没落过灰的原因。她憋着笑,把脑袋埋到胸口,努力不让面前的懵逼男子看出自己猥琐的笑脸。
破伞看她双肩抖个不停,狐疑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后遗症?““没,没事。“徐槿槿刹住自己大笑的冲动,吞了吞口水,换了副表情问:“那我怎么称呼你?““就,就破伞吧。“破伞认命地闭了闭眼,这该死的名字他都不想再提第二遍。
徐槿槿这一脚刹车还没踩稳,快乐的源泉立刻又开始冒泡泡了,她笑得像个两百斤的胖子,卧倒在床上。破伞脸抽了抽,他记得自己上一次自我介绍也是这么个情况,到底是谁给取了个那么个破名字!
“那这几年是不是你这把破伞在操控我。“徐槿槿笑得没了声了,才又开始盘问他。
这次破伞没回她,只是默默把脸转向一边阴影中,留下一个装----的半张脸。
草!徐槿槿暗骂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