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梅出门前,既做简单的粉黛又不失青春活力的稍微打扮、身着淡粉色短款连衣裙,利用休息时间乘坐公交车来到大学城、去见男朋友何适,心中有着一种期盼、约会何适感觉身体热血沸腾、脸上发烧,坐在公交车上,脑海里不断出现;“我那天弹钢琴时候,身边站着英俊美青年——何适”。
“他文质彬彬地手捧着鲜花,愣愣的、傻傻地看着我演奏钢琴曲”。
“是那样的喜欢”。
这是在方梅头脑中永不磨灭的记忆:“那天的演奏时,我用眼睛偷偷地望着他——何适”。
“我一个女孩的心,从来没有过这样甜蜜”。
“我把那美好的心情和心愿融入我的双手,激情弹着如人生精灵的白黑琴键,飘荡出美悦的钢琴声久久不息”。
“那时刻,心中的幸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方梅知道自己的打工经历这么多年,遇见或看到身边有许多人,都是我不喜欢的那种经过磨练和世故的人,我想找一个有大学文化很简单的一个人,何适就是老天赐给我最好的大学生;经过相处一段时间觉得他很合适与我,也得到过何适的一些知识和男人的魅力的互补,使自己越发变得对生活充满信心。
方梅和何适俩人来到大学城中湖公园,心情十分惬意地欣赏着大自然的美景,给俩人带来浪漫的情怀时。突然迎面来了几位女大学生,其中有一个女大学生向方梅大声说:“方梅!”
“苏竹。”方梅说。
“方梅!”苏竹说。
何适愣愣的、呆呆的、傻傻地站在方梅身旁,还有些尴尬,不知所措。苏竹一边热情的和方梅说着话,一边用眼睛溜着何适、苏竹这么一瞅,可把何适瞧得心里慌慌的,一时间手脚不知放哪合适。
苏竹用眼神向方梅示意着;“他是谁?”
方梅这才从热情谈论中回了过神来。“啊——”方梅说,“这是我的一个朋友。”
苏竹向何适上下打量着,十分友好礼貌地向何适说声:“您好。”
“您好。”何适说。
“他叫何适。”方梅说。
“我叫苏竹。”苏竹说,“华南师范大四的学生。”
“您好,我是华南理工研究生,何适。”何适说。
苏竹一双静谧的美眸看着方梅心里想;“师妹真让人琢磨不透、处处比我强啊,还找一个这么好的一个男朋友,令人羡慕嫉妒恨”。
何适一看方梅和她的老同学唠叨没完,便找一个理由对着方梅说:
“方梅,我得到图书馆去找资料去了。”何适说。
这时的方梅,既要热情的照顾中学的同学苏竹,又不能冷淡了好不容易相处的男朋友何适。一时间进退两难,让方梅有些不知所措。
“方梅。”何适说,“我不陪您俩了,我先走了。”
苏竹一见因为自己俩人离开不好意思,用眼神肯求方梅别这样。方梅还沉浸在多年没见的老同学情分上,随口答应了何适,说一声:
“啊,你先去吧。”
苏竹望着何适远去的背影,人怎么这样,说走就走了呢?
方梅也是还没有完全明白何适为什么离开,就答应他离开了呢?这在同学面前多没面子,顿时感觉不高兴,没有好气地在苏竹面前埋怨何适。
“啊——”方梅说,“他就这样,呆头呆脑的。”
苏竹可没有像方梅说的那样简单认为;苏竹自己在大学四年来,亲身经历、听过、也看过、校园里的男女同学恋爱故事,真正既有相互恩爱又有担当走到最后的情侣有几对呀。大学一毕业恋人要分手了,当初的海誓山盟、全当后门出气,男女同学的恋爱,无非填补四年来的生活寂寞而已,回过头来对着方梅说:
“这样的男人多简单呀?”苏竹说,“好处好交。”
“是吗?”
“那是。”苏竹说,“那样人没有花心。”
“我怎么没有觉得。”
“咱俩唠些别的。”苏竹说,“方梅,你知道吗?”
“啊,你说。”
“你知道吗?”苏竹上,“金兰,考上中山大学。”
“啊,太好了。”
“我几个。”苏竹说,“竹,兰,梅,菊都聚在广州了。”
“是啊,你和金兰,才让人羡慕呀!”
“我们得羡慕你们呀。”
“哦——”
“早就听说,你仨人发展的好。”
“有啥子,发展呀?”方梅说,“都是打工妹。”
“我还听说戚文君是老总了。”
“你,这也听说了。”
方梅和苏竹俩说得太多了,一看自己对象都唠得离开了,心里自然觉得没意思,憋憋屈屈的,便同苏竹说:
“我住在老城区,太远了,我想回去了。”
“我也得回学校了。”苏竹说,“我俩有微信,可以随时联系。”
“好,拜拜。”
方梅在回家的33路公交车上还给何适发了语音微信:
“为了我俩的明天,注意身体。”
“谢谢。”
方梅还为何适发文字信息:“您的鱼儿。”
方梅然后用手指滑动着手机屏面,一下就滑到“川水”的页面,就是殷喆的微信的网名。
第一条:“方梅我现在太苦恼了,文君不搭理我了。”
第二条:“文君彻底离开我了,我该怎么办?”
第三条:“文君跟老板的儿子,张惠生好上了。”
第四条:“我想回家乡了。”
方梅知道男女之间谈恋爱看似简单,若想找一个贴心贴肺的“伴侣”何等的不容易。当初殷喆和戚文君俩人爱得死去活来,可到如今俩人却分手成为路人、何等的悲哀,当初的俩人海誓山盟,现实还是劳燕分飞,各奔东西。可眼下方梅也是和何适相处当中,将来的命运如何,谁能说得清楚。
方梅给殷喆回了一段信息:
“回家也好,山不转水转。”
“好姑娘有多是。”
“殷喆哥哥,一定能找个更好的姑娘。”
方梅坐在公交车上,望着窗外被公交车飘过许多工地上高大的建筑塔吊,心里一直在想:“我和何适的将来,就像随着这里的工地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未来的日子会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