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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鬼府万灵聚

墨炎烯问道:“甚么办法?”

谢清炀道:“以我元神为祭,以你朱雀真血为引,以你我之神力镇压住那些傀儡。可是,以此方法,恐怕有些许凶险。若是掌控不妥的话,会被自身的灵力所反噬,代价惨重。兄弟,可愿一试?”

墨炎烯痛快地答道:“无所畏惧。”

谢清炀阖目运功,引出元神,将其分割,成为许多个较小的部分,又取其中一簇细小的部分引出,同墨炎烯体内的一滴朱雀真血相结合。接着,二人立刻汇聚全身之灵力,气沉丹田,屏息凝神静气攻向那一群傀儡,只听那群傀儡骤然间爆发出嘶吼咆哮声,招架不住,连连轰然倒下,场面极其壮观。

谢清炀此时感到剧痛万分,又如同蛊虫噬咬全身,直通经脉,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痛不欲生,仿佛三魂七魄被撕扯得支离破碎。意气将尽,乏力之感遍布全身。倏地,谢清炀口腔中一股腥甜,一串殷红滚烫的鲜血从嘴角边流出,墨炎烯看见,立刻道:“谢兄,你如何了?”谢清炀缓一缓,整理心绪,道:“我没事。”

墨炎烯还是道:“需不需要我输给你一些真元?”

“不必了,我本就会铸元之术。”谢清炀一口拒绝道,这话随是劝他不必太在意,可听在墨炎烯的耳里有些许冷淡,谢清炀又立刻补了一句上去,笑道,“我真的没事。兄弟,你看,这些不败傀儡再怎么厉害,还不是都被我们二人击败了。”

墨炎烯一笑,拍了拍谢清炀的肩膀,道:“也是,不就是几个傀儡嘛,活着和死了又有何区别?像谢兄这么厉害的人物,岂非世间少有?”

这时,谢清炀耳畔频频传来一阵阵鬼魂的唏嘘声,如同喃语呓梦,幽怨不尽,令人缠绵悱恻。那声响沉溺充斥于谢清炀的耳膜之中,溟溟难歇,像是言尽一生夙愿,凝滞韶华,泯灭悲欢,其中有凡尘的羁绊。

“要你偿命!……”

“天大地大,何有我们藏身之处?……”

“可怜孩子他爹,一朝步入江湖便丢了性命。苍天哪,可怜的孩子,还没来得及见他爹一眼……”

“天杀的啊!这都是那降罹至尊殷非辞造的孽啊,不得好死!令我们身陷囹圄,去打造他的那甚么万灵聚,为他所用?我呸!下辈子吧……”

一片绝望无比的喊声,歇斯底里,久久不绝。虽然这其中有几字几句有些模糊不清,杂乱无章,可令人还是能听见大半。

话说这鬼府万灵聚,可是不得了的。若是万灵聚中的鬼魂数量达到一定程度,便可将其凝聚,熔炼成丹,若能为人服下,那人便可身怀绝世无敌之力,功力一下子可增强千百倍。纵使那人不是修士,也可具有盖世神力。可万灵聚本身怨气充斥,此等邪魔外道之物,若是掌控不当,极易遭其反噬,功亏一篑。

“这里可积蓄了多少怨气啊……”谢清炀见此情景喃喃自语道,鬼府仿佛十分空旷,引得这声音久久回荡在其中而不停歇。此时,一缕漂泊空中的鬼魂竟无缘无故朝谢清炀袭来,猝不及防。谢清炀立即扬起吟霄相御,将那一缕鬼魂甩向了别处。

“不知逝者为何人?可前辈您与我无冤无仇,您为何贸然袭击我?”谢清炀望眼四处问道。

“你们这些幽渡冥教中人,都得死!”那一缕鬼魂回应他道。

“前辈错了,淼山起荒门中大弟子谢清炀!他可不是甚么幽渡冥教中人,我们可是被那些可恨的冥教中人给抓进来的!”墨炎烯连忙辩解道。

谢清炀亦道:“前辈,您误会了。谢某此次下淼山,托师父即墨隐殊之命,来到这幽渡冥教,成为一名间谍,为的就是取得那降罹至尊殷非辞的信任,回属于淼山老祖本泉老道士的渡魂天海罩,并且打探幽渡冥教的内情。谢某如今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淼山起荒门,谢某并非幽渡冥教中人!”

“呵,我们可不认识甚么淼山起荒门中大弟子!你小子倒是有一腔朱雀血脉,这神火之力与幽渡幽水中水神玄武灵力相斥,倒不是甚么冥教中人。可他呢?不要再狡辩了,他可是幽渡冥教中灵师啊!他若不是冥教中人,又怎会拥有灵符,又怎会那么容易地便进来?!”

“在此的弟兄们,不是都恨幽渡冥教么?不是都想杀了冥教教主殷非辞么?说好这鬼府若是进一个冥教中人便灭一个,今日我们便联合起来,也一同灭了这两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将他们撕成碎片,捏成齑粉!”

“好,好!灭了幽渡冥教中人,灭了他!……冥教中人,拿命来!...…”

须臾之间,鬼府中的万千怨魂皆聚集成了一个群体,形如一条玄黑的巨龙,嘶吼咆哮着,如同一阵猛烈的狂风般向谢清炀和墨炎烯袭来。

“我说了,谢清炀他不是幽渡冥教中人!”墨炎烯有些恼怒地喊道,挥扬起悟苍,向那一条玄龙甩去,大喊道,“你们若是真有本事,便去找那降罹至尊殷非辞,找他去决一死战。如此以你们这么多鬼魂杀他一个人,算得了甚么本事?”

谢清炀心中暗暗不平,真是不敢当不敢当啊!那降罹至尊殷非辞倒好,自己犯下的滔天罪孽,竟如此卑鄙无耻地将此事强加于人,让他人替他背锅,如此龃龉龌龊之徒,真不愧是他殷非辞!

“朱雀后裔,你就别再嘴硬了。奉劝你一句,还是别再白费力气了,以我鬼府万灵聚的万千鬼魂,神仙也救不了他,不如乖乖受死罢!”

“既然你们不仁不义,便休怪我无情!”谢清炀蓦地从袖口中取出那个装着碎魂散的鼓鼓的袋囊,朝里面抓一把,向面前的鬼魂撒去。

“甚么?!那怎么会是……幽渡碎魂散?那可是冥教才有的!”

“果然你是冥教中人,不得好死!……”

“血口喷人!……”谢清炀喊道,“这碎魂散是我在淼山起荒门临行之时,师父赐予我的。碎魂散并非只有你们幽渡冥教有。你们莫不是忘了,曾经在幽渡彼岸原有过一战,幽渡冥教教主被击杀,分明是冥教败给了起荒门!而那些碎魂散,也正是冥教列祖列宗贡献给起荒门的。单凭这一剂碎魂散,又怎能说明我就是冥教中人?”

凭空泼洒这幽渡碎魂散,对于活人并无干扰,可对于生魂,却是个残忍的手段,可以使其魂飞魄散,并且永世不得超生。那条玄龙瞬间便如风卷残云一般被吹散,那些鬼魂净是落荒而逃,可有些反应迟钝的,便被碎魂散吞噬了,消散于浮尘之中。鬼府之中净是一片混乱,鬼魂奔走,盘旋不止。

“大哥,求您饶了我们罢!……”

“……谢清炀!你快停手!这鬼府可是那降罹至尊殷非辞的地盘,难道你就不怕,杀光了我们所有鬼魂,没了这鬼府万灵聚,那殷非辞就会找你算账?到了那时候,你就是叛徒!那可是淼山老祖本泉在世,恐怕也救不了你了!”

“呵,”谢清炀冷笑一声,一挥袖口,撒末扬尘,道,“我谢清炀本就是淼山起荒门间谍,又何来背叛这幽渡冥教之说?”

墨炎烯亦道:“对不住了,这些不用你们多心。如今我们只知道该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至于这之后的事,我们向来敢做敢当,从不作任何思虑。”

“谢清炀!....你们……”

谢清炀再次撒出药袋中的碎魂散,诛灭那一些苟延残喘的鬼魂。

“谢清炀,你可知背叛降罹至尊殷非辞是个甚么下场?碎尸万段,不得好死!……”怨声阵阵。

“你们这些怨魂,孽障!留在这里也没甚么用,反倒是在给殷非辞那个大魔头汇集一些怨气,增进一些他的功力罢了,死了也便能少些祸害。”谢清炀无情地道,在说这句话时,鬼府之中竟已是万籁俱寂。谢清炀以碎魂散诛灭鬼魂,损毁无常殿万灵聚,令殷非辞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谢清炀亦未想到自己竟能有如此之胆,也许他料定自己是个将死之人罢,如此便有了赴死一搏之心。

待碎魂散消散耗尽,阴魂皆消逝,谢清炀收起空瘪的袋囊,只听墨炎烯开口道:“死了最好,人生尘寰一场既已过,又何必化作鬼魂囚禁于仇人之手?况且,死了还能图些清净,不是么?”

“死都死了,可还图个甚么清净?”一个男音骤然响起,而并非谢清炀,此人声音略微虚沉,不由得令人一惊。

墨炎烯道:“殷非辞!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是我。”殷非辞唇角勾起一抹邪笑道,“你们二人倒是挺厉害,真是翅膀硬了不成?不过,仅凭区区一剂碎魂散,也想杀死我这鬼府万灵聚中所有鬼魂?倒是想得轻巧,做白日梦呐?”

谢清炀攥紧双拳,道:“教主的鬼府万灵聚无人可摧,碎魂散自是起不了甚么作用。这碎魂散只是让其暂时魂飞魄散,谢某自愧不如。”

“算你识相。”殷非辞停顿一下,别有深意地道,“此次淼山起荒门之战,本教主相信,你可以做得很好。”

语音刚落,只见四周有一大片玄色的雾霭向谢清炀袭来,层层包围住了他,如同鬼魅。那雾霭渐渐化作阴霾,如同将他与世隔绝了一般,谢清炀突然感到自己的眼前愈来愈亮,闪烁过一些零零星星之物,躯体仿佛不受控制,片刻之间穿越到了另一个地方。谢清炀看清四周之景以后,才发现那就是淼山起荒门!

如今的淼山起荒门已是一片混乱,刀光剑影,遍地尸骸。谢清炀见此情景,心头大震,一阵离奇莫名的痛苦浸遍着全身脉络。

只见谢清炀眼前出现了一位弟子,那正是常渊!他那一袭白衣皆被鲜血染红浸透,蹲坐在地上,指着身畔的那位死不瞑目的人,道,“大师兄,你为何要杀死二师兄,他……他可是是你师弟啊!”

“谢清炀,你这个叛徒!你为何要背叛师门,心系幽渡冥教?昔日我淼山起荒门上上下下皆对你是何等的敬重,师父派你到幽渡冥教去当间谍,亦是对你的认可,可是你呢?你如今竟帮着那幽渡冥教,反戈一击,害得起荒门被灭门!”

“幽渡冥教世世代代与我们淼山起荒门为敌,如今起荒门遭遇此难,这怎么能怪大师兄呢?要怪就怪我们,是我们看错了人!得意门生又如何?早知他谢清炀就是一个如此见利忘义的小人,我起荒门中人兴许还能苟活几日!”

“谢清炀,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叛徒!罪无可赦!……”

谢清炀耳畔传来一阵阵对他的冷言冷语,那些如同一支支利剑,深深地刺穿了他的心,眼前却是一片混沌不清,内心交杂着一种千般万般的苦痛。那痛且变得愈来愈深刻,如同万千毒蛊噬心,一直蔓延到心房深处,深入心髓,仿佛要将他整个身躯生生地撕碎。谢清炀倏然感觉自己冰凉的右手一阵温热之感,低首一看,竟看到吟霄的刃部皆被鲜血沾染,源源不断地滴落而下。

“我没有,我没有!……”谢清炀抱头嘶吼道,丢下吟霄,如同一个疯子一般冲向了玖陌殿,几近丧失了理智,嘴里道,“师父,师父!”一走进玖陌殿,谢清炀看到的一幕,仿佛将他的三魂七魄生生地撕裂了,撕得支离破碎。

那位白发三千丈的老者,正是谢清炀的师父即墨隐殊。他口中喷出一抹鲜血,浸透了素白的衣衫,染红了谢清炀的视线,看得他眼睛生疼。即墨隐殊的腹中,深深地插入了一把长剑,旁边的一位玄袍男子手握长剑,仿佛要将那剑刺得更深一些,他唇角咧张,狂妄不羁。那最后一串血珠滚滚流落而下,老者如同细雪夹着寒风的山岭一般轰然倒下。

“师父!”谢清炀几乎是咆哮着,冲向那位玄衣男子,道,“殷非辞,要你偿命!”

解缚不断地向谢清炀袭来,一次比一次更难抵御,谢清炀感到自己灵力有些匮乏。“嘣“在这须臾间剑与剑十字相叉,谢清炀咬牙相抵,感到举止被生生地遏制住了,欲想撬开殷非辞的解缚却甚是困难,不由得缓缓欠身折下腰去。殷非辞双瞳如刀似剑,直直地命中谢清炀的软肋。

“谢清炀,你个孬种!说是要甚么夺回渡魂天海罩,无愧于心?如今你不仅落得一个背叛师门的罪名,还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同门师弟!”殷非辞的话愈渐刺耳,喊道,“你师父即墨隐殊可是在世上称仙称侠的,武仙?他可算个甚么东西?甚么精通久州秘术,甚么铸元、换魂、瞳杀无所不达,也不过是杜撰胡诌的而已。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不然,凭他这秘术,怎会斗不过我?如今,他还不是死在了我殷非辞的手中。”

“殷非辞!”谢清炀咬牙恨齿地吼道,“你没资格说我的师父!”

“呵,跟我谈资格?”殷非辞大笑不已,继续施力,说道,“你连自己的师妹都保护不了,如今自己送上门来那便是自投罗网。你莫不是不知?你的师妹楚惜蕴被已经病发而亡,全身三十六处骨折,就是你自己害死了她!还有你师父呢,想必你还未来得及给他们收尸呢!”

“殷非辞!...…”谢清炀一字一顿地道,倏然眼瞳蓦地变得猩红,布满了血丝,如此凌厉,戾气即刻涌起,感到体内的每一隅都在蠢蠢欲动,如同猛虎一般蓄势待发。灵力如水渐渐汇聚起来,谢清炀感到有些膨胀,犹如风起云涌。

“谢兄!你快镇静,屏息凝神!”这时,墨炎烯奔来对谢清炀喊道,“这一切都不是真的,皆是幻象!”

殷非辞嗤笑道:“这一切当然是真的了,从始至终,你怎还未觉悟呢?只要是入了冥教的门,便永生永世为冥教效忠,生是冥教的人,死是冥教的鬼,生死皆难逃。谢灵师,实话告诉你罢,从你服下同心蛊的那一刻起,你便已经是我的傀儡了。怎么样,谢灵师,自己亲手杀死同门的滋味如何啊?”

墨炎烯立即道:“谢兄,别听他殷非辞乱说,你仔细想想,方才我们不是在鬼府万灵聚诛灭鬼魂来着么,又怎会突然之间回到了淼山起荒门中?这分明就是那些个万灵聚未死去的鬼魂营造出来的幻象!那一切都是假的!谢兄,你的师父和同门师兄弟们根本没有死,他们都等着你有朝一日可以凯旋而归,夺回渡魂天海罩,你又怎可辜负他们的期望?谢兄,我相信你可以的!”

墨炎烯搭上谢清炀的肩头,坚定地道:

“我信你。”

“……”

此言如同一盏明灯,须臾之间将眼前的层层阴霾被揭开了。谢清炀听闻此言,仿佛察觉到些甚么,心头中的阻塞渐渐地溃退,拨开云雾,眼前的一切开始消散而去,如同徜徉在一条流水潺湲的长河中,将羁绊立即如同风卷残云一般冲刷得干干净净,一清二楚。不久,谢清炀便发现自己又重新回到了鬼府中。

谢清炀重新寻回了理智,道:“殷非辞,你既早已知道我是淼山起荒门中人,又何必如此费尽心思。淼山起荒门与幽渡冥教向来势不两立,水火不容,要杀要剐,那便来个痛快,又何必戏弄?”

“因为……”殷非辞冷笑道,“我要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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