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对你的容忍可能并不是因为爱情,而是你有利用价值,而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是不会让你生气的,他只会给你无限的宠爱。
“我也没撩你。”易浅清秀脸庞露出无辜表情,瞪着圆鼓鼓眼睛看着面前棱角分明侧脸的男人,踮脚拽过他的衣领,在他错愕眼神的注视下印上清浅一吻后,狡黠一笑:“这才算撩你呢,云先生。”
脸颊处还有些温度,青葱手指轻轻拂过那出地方,勾起嘴角温柔一笑,带动眼角上挑,搂过眼前人的细腰,在她饱满唇瓣落下一吻:“那我回个礼,小妖精。”
易浅推开他温热胸膛,淡淡看着眼前这个邪恶男人,本应该多情的桃花眼中只有冷漠无情,再无往日半分温情,轻扯嘴角,露出苦涩笑容:“云先生,我累了,能让她们陪我去休息一会吗?”少女特有软糯嗓音不自觉融化云帆的心,紧皱眉头似在思索这件事,易浅玉手轻拉男人衣角,眼波流转,撒娇似的摇了摇,就算在外人面前看来,他也必须给夫人这个面子。
云帆浅笑握住这双玉手,安抚拍了拍她手背,亲昵捏了捏她脸颊嫩肉,吹弹可破皮肤透着淡淡粉色,云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褪下自己外套,在众人艳羡目光下披到易浅裸露肌肤上,一挥手:“你们,伺候夫人去休息。”
“嗯。”易浅轻轻回复,带着丝丝缕缕懒意,像只刚睡醒的波斯猫,惹人怜爱,云帆发现他好久都没在意过自己的夫人了,竟然如此娇艳动人,他竟然舍不得她明目张胆的暴露在众人面前,心里小私心渐渐增长,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耳边回荡:占有她,控制她,让她属于你。
在易浅抬脚欲离开时,毛茸脑袋猝不及防攻击,短发蹭在她脖颈处,后方丝丝热气惹得她心口一悸,眼前光景看的不真切,模糊不清的面容占据她的大脑,憔悴苍白的脸让她忍不住想去触碰,那如猎兽般黑眸死死盯着她,她竟然一点也不害怕,还想去靠近他并安抚他,黑色身影渐渐消失,她伸手去抓,竟然一无所获。
眼睛逐渐清明,面前是云帆坚毅冷峻的脸庞,坚挺的鼻梁蹭过她的脸颊,薄凉嘴唇在她额头处落下一吻,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双脚腾空,她下意识抱住男人脖颈,惊愕看着他的一系列举动,云帆轻颠两下,轻佻开口:“夫人还是太瘦了,为夫抱着不舒服。”
皮鞋摩擦在地板上的声音渐渐与她心跳加速声音重合,记忆中她好像很少与云帆这么亲密接触,顶死牵个手啊,不过她真的看见过云帆抱过何小鹿,在他继任指挥官时,当时偌大红色礼堂,精致的香槟塔,还有精致妆容的何小鹿,穿着令她艳羡的白色抹胸晚礼服,亲昵挽在云帆臂弯,云帆也对视一笑,两人美好的就是一对金童玉女。
她苦涩的灌了数不清几杯酒,被云茜拉着灌了好几杯醒酒汤,她自小不能喝酒,一喝酒浑身难受,易浅亲眼看见主持人让两人上台时,何小鹿假意扭伤自己脚腕,云帆没有任何表情就抱起何小鹿,紧张命令自己下属叫来医生,她从他脸上看出了焦急与担心,那一刻她的心像针扎过千万遍。
直到身体陷入柔软的床上时,易浅才回过神来,他指尖轻柔脱去她的拖鞋,慢慢将她放在床上,那专注深情的眼神对她好像一件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易浅清冷开口,:“云帆,你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云帆侧身压下,双臂杵在两边,桃花眼似笑非笑看着面前精致娇小的人儿,:“你说呢?我的云夫人。”
易浅直直盯着他的眼,那眼中无一丝情绪,曾几何时她在他杀人时看到过这种表情,冷血不尽人情,一切掌控在自己手里的狂妄样子,她了解他,他的野心很大,大到他可以随意抛弃她,不顾她的任何感受。
娇笑搂过他的脖颈,殷红嘴唇勾勒妖冶笑容,易浅眼中也没有了深情只剩下伪装,:“嗯,我的云先生对我最好了。”嫩藕手臂环过他的脖颈,依恋的靠在他的颈间,视线落到不远处的女仆身上,逢场作戏,谁认真谁就输了。
“好啦,好啦,你再缠着我,我就挣不了钱养你这个小妖精了。”云帆轻笑,主动抱住她,她身上清爽花香让他不想松手,他知道她跟她只是逢场作戏,但他有个念头想把这场戏变成真的,轻轻松开她,勾了勾她小巧鼻尖,不舍的眼神像极了热恋中的情侣,:“好啦,我要走了,夫人有任何吩咐尽管使唤她们就是。
拉了拉身上凌乱的衣服,整理一下有些乱的衣领,长腿迈下,挺拔身影暂留,语气强硬到:“你们若是伺候不好夫人,命也别要了。”对躺在床上的女人温柔一笑后,潇洒离去。
待云帆走后,易浅松了口气,使自己彻底陷进这个柔软的大床中,目光空洞呆滞,定定盯着洁白天花板,周围人七七八八谈论着刚才云帆有多么宠爱自己,多么心疼自己,不可一世的他在自己面前就是小猫咪,轻蔑一笑,看啊,别人都知道我多么喜欢你,只有你自己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