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高二因为踢的一角好俅,得徽宗赏识,赐名高俅,官拜殿帅府太尉。
这日高俅亲至坐殿帅府,点卯发现一人未至,登时大怒,斥骂牙将“这王进是何许人也,今日本太尉点卯,安敢不至?”
但见堂下一人出列答道“回禀太尉大人,王进乃禁军教头,只因近日偶感风寒,身体抱恙,所以不曾前来。”
“胡说,身体抱恙就不来?是何等道理?来人,速速通传王进,让他不得耽搁,速速来此点卯”高俅其实认识王进,当日在东京街头被王进教训一顿,安能不记得。
“是”
不消片刻,有人回报,王进到。
“王进,你好大的架子,点卯竟敢不到?莫非是不将本太尉放在眼中?”
“太尉大人,息怒,俺最近的确是风寒入骨,行动不便,所以不曾前来,怎敢故意驳了大人的面皮?”
“安敢与我狡辩,既是风寒入骨,行动不便,又怎能进得这大堂?你抬起头来,细看我是何人。”听闻这话,王进抬起头细看,心顿时凉了半截,原来帅椅上坐着的正是自己当年街头教训了一番的高二,我命休矣,王进心中想到。
“王进,你身为我大宋禁军教头,却罔视法度,点卯不到,今将你杖脊二十,你可有话说?”
“下官无话可说。”
王进身为禁军教头,在场众人无不受过其恩惠,见此情节,纷纷为王进求情。
“太尉大人,王进罪不至此,还望太尉大人收回成命,饶过王进这回。”
“还望太尉大人饶过王进。”
一人说道,众人附和。
“放肆,谁敢求情和王进同罪”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噤声,无人再去触这个霉头。
”王进这二十大板乃是治你对我不敬之罪,你无故点卯不到,本太尉罚你俸禄半年,谅你也无话可说。念在你有伤在身,本太尉法外开恩就准许你在家休养2天。”众人看出来了,高俅这是铁了心想整死王进。
“好了,你先下去吧。”高俅眼神中充满了得意,这就是小人得志。
这王进从太尉府上出来,一瘸一拐的向家走去,殊不知高俅已经将他恨在骨子里。
“太尉大人,有何吩咐?”
就在王进走后,高俅招来了两个牌将。一个姓张,一个姓李。
“你二人去守在王进门前,务必看好王进,省得让他走脱。”原来这高俅料定王进2天之后股伤必不能痊愈,到时候再寻个破绽结果了他,所以吩咐两个牌将看守王进,怕王进私自走脱。
“遵太尉令,俺等必不教那厮走脱。”张李二将满口应下了这份差事。
说那王进,回到家中,将个中缘由与老母亲一说。“却不想那高二如今做了殿帅府太尉,你曾打过那厮,这现在俺看只有远走他乡了,否则他必不能容你。”王进的老母亲倒是有先见之明。“母亲大人说的极是,只是俺回来时,想是那高俅怕俺走脱,安排了两个牌将守着门口,这如何能走脱?”这姜还是老的辣,王进的老母亲低言嘱咐了王进几句,这王进忙点头称是。
时至午后,王进邀请张、李二将进门吃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进看时机差不多了,于是摇头叹息。
“敢问教头,何事忧烦?”
“俺这老母亲,每逢每月15日,总要去城外相国寺上香还愿,这眼看明日就是日子,所以在此忧烦。”
“那让老夫人去还愿就好,教头这是何故?”
“两位大人有所不知,母亲大人每次上香还愿总要有俺相陪,想来两位大人必是太尉遣来看管于俺,所以在下只能暗自忧烦。”
“教头无妨,既然老夫人想拜神祈福,那便让李牌随你去,俺便守在教头家,了了老夫人心愿,也是一桩美事。”
“如此,在下谢过两位大人。”
闲言少叙,且说第二日早早起来,王进扶着老母亲有李牌带着前往相国寺,行至半途,王进突然停住脚步。
“教头,缘何不走了?”
“大人,俺与母亲走的急,请愿的物件落在家,烦请大人在酒楼稍后,俺帮大人安排一桌上好的酒菜,烦请大人在此稍后,某家和母亲去去就回。”
这李牌心想,张牌在王进家守着,料想也没有多大关系,何况这里还有一桌上好的酒菜,于是答应了下来,却不想这正中了王进的心意。
李牌酒过三巡,仍不见王进归来,心中生疑,便赶回王进家一看哪还有王进的影子,一问张牌,发现王进母子二人根本没有回来过,两人懊恼不已,只好回殿帅府回禀高俅。
王进和老母亲别了李牌,赶忙找到车马驿站,雇了一辆马车匆匆出城直奔延安府而去,这延安府的老种经略相公(这里指的是北宋名将种师道,有兴趣的可以百度,经略相公,相当于现在的军区司令。)乃是王进的好友,所以王进便去投奔于他,母子二人丝毫不敢停歇,一路风餐露宿,一日,因为着急赶路错过了宿头,正无可奈何之际,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庄子,王进便携着母亲上前借宿。
“你有何事?”
“小人乃是赶路的商人,与老母着急赶路错过了宿头,特借贵庄借宿一宿,万望通融。”
“你和我去见老爷”
看院领着王进入庄子,见了庄公。
“你姓甚名谁,因何要来借宿?”庄公安排王进分宾主坐了,问道。
“小人姓张,乃是东京人士,带着老母想去延安府投奔亲戚,奈何路上错过了宿头,所以借贵庄投宿一宿。”
“原来如此,无妨,老夫人何在?一同请进来,用过饭让庄客领你们去偏房休息。”这庄公倒是很好客。
“如此甚好,小人拜谢庄公,敢问庄公高姓?此地又是何地?”王进问道。
“这里便是华阴县,老叟姓史,这就是那史家庄。”
王进母子用过饭,到偏房休息了,时至午夜,这王进母亲因为连日赶路,咳嗽起来,一夜未停,如此王进便在庄上多住了几日,等待母亲病好以后再行出发。
这日王进闲来无事,出得房间,看见院落中有一后生,上身赤膊,肩臂胸共纹九条龙,正在耍一条花棒,不由得出声道“只做个架子,却赢不得真好汉。”
“呔,你这厮是何人,想俺请了八九个师傅,习得这身武艺,你竟敢说俺花架子,今日你若胜不了俺手中这条棒,定叫你好看。”
“大郎,不得无礼,让人见笑。敢问客人也懂枪棒?”庄公出来看到这年轻后生正在对峙王进,出言训斥道,而后又对王进说道。
“略懂一二,这后生可是庄上的人?”王进问道。
“正是老叟的儿子,自小不爱读书,只爱舞枪弄棒,老叟便请了七八个师傅教他这身武艺,又请了匠人与他纹了这身花绣,承蒙这县里人抬爱,唤个九纹龙史进。”
“原来是庄公的公子,小人略懂一点枪棒,如若不嫌弃,小人愿指点一二。”
那史进听闻这话,大怒道“你这厮,有甚武艺,竟敢教我?诺,给你一条棒,如若能胜俺,俺便拜你为师,如若胜不得,定要你丢了面皮。”说着用棒端挑了一条木棒甩给王进,瞅准一个破绽,跳将起来,向王进砸去。这王进乃是进军教头,又起始街头卖艺的那些师傅可比的,看史进跳将起来,不慌不忙,后撤一步,史进的棒子堪堪打不到王进,而后趁着史进立足未稳,反手抓棒,使个巧力,落在史进背上。若不是,手下留情,史进恐怕早已经站不起来了。
“师傅,您这本事,俺拜你为师。”史进看败了,输得心服口服,当下跪地拜师。
“既然你拜俺为师,俺也不瞒着你们了,俺就是那东京的进军教头,只因为得罪了当今的殿帅府太尉高俅,所以被逼远走延安府。”这史太公和史进也没有太在意。
就这样,王进在史家庄住了半年有余,一边照顾母亲,一边指点史进武艺,待得史进武艺有所长进后便拜别了史太公,径自去延安府自不提。
且说那神勇将与宋江,雷横,朱仝结拜为异性兄弟后,一路向西进入太原府境内秀荣县(近山西省忻州)上了五台山,拜见了智真长老。
乔洋知道这智真长老乃是不出世的高人,据民间传说这智真长老就是周侗(正史记载:周侗,1040年生人,字光祖,华州潼关人,人称陕西大侠贴臂膀周侗。北宋末年之武术大师。)而且此人是玉麒麟卢俊义、豹子头林冲的师傅,据说武松的玉环腿和鸳鸯脚也是周侗传授的,后来收了花和尚鲁智深,南宋时期名将岳飞也是其徒弟,是水浒传中一等一的牛人,自己既然来自未来,熟读水浒传就一定拜访这位不出世的奇人,武术大家。
上得五台山,拜见了智真长老。
”长老,在下乃是山东乔家后人,乔洋,特来拜见长老,希望长老可以不吝赐教,收俺为徒。“乔洋直接开门见山。
”你学武艺为何?“智真长老,点燃一支蜡烛问道。
”世道艰险,圣上无谋断,又有奸臣当道,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学得武艺傍身,杀进天下不平人,还这世道一个朗朗乾坤!“乔洋知道谎言蒙骗不了眼前这位真正的智者,倒不如实话实说。
”纷争若其,这天下岂不是更生灵涂炭?“智者长老反问道。
”长老并不是如此,长老请看。“刚才智真长老点燃的蜡烛因为蜡油不停的往下滴,火芯开始突突的跳跃,乔洋抽出随身带着的断刃,一下切断了蜡烛。”既然蜡烛已经明灭不定,倘若只是拔一拔火芯,那不消一会儿,蜡烛又会变成刚才的样子,如果一刀消掉,这样的情况就不会在发生。“乔洋不卑不亢的解释道。
”你想学什么?”智真长老问道。
“马战、步战。“乔洋只说了两样,其实近身搏击乔洋有着前世的记忆,都是部队千锤百炼从战场留下来的瑰宝,一击必杀的近身战,是这世间最强大的战法,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要人命。
接下来的两年时间,神勇将乔洋就留在五台山文殊寺跟着智真长老学艺。
这正是,英雄习得英雄技,只待梁山大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