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与他们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不仅没有一点的慌乱,兴致来了他还跟一旁的士兵聊起天来,这可把白琦鸾气坏了。
“没心没肺”
…………
“停!引护和弩护留守,剑护带着那三人和奎跟我来!”
走了大约一千来米吧,首护突然叫停,应该是到地方了。
这里是一座大山脚下,下方有一个天然的大山洞,有人把守,想来应该是那域主的驻扎地了。
“走吧牛犊子!进去了看你还嚣不嚣张”
首护在苏北后面推了一把,讥讽到。
这一推也是苏北故意让他的,目的是之后好找借口杀掉此人。
十个护卫围着苏北三人慢慢走了进山洞,洞里有火把火堆,到是挺暖和,也看得清楚。
一行人走了很长一段距离,才到了围帐前,里面就是域主休息的地方了。
苏北后面老汉和白琦鸾身子有些抖,也不知是冻的还是怕的。
“没胆了吗?不是说洲主也不敢拿你怎么样嘛,现在为何不敢进去,你还真是可笑,无知!”
一旁首护又开始讥讽起苏北来,周围的其他护卫也是眼含嘲笑。
“呵呵,让我进去被他审判?你问问他敢吗!”
苏北杀气瞬间释放出来,黑光病毒的气息也流露在空气中。
另一边。
围帐内高高在上的域主好似感应到了什么,脸上浮出惊喜,然后便快速的想要冲出去,在他行动的一刻,带起了片片红色残影。
外面,王朝卫队们被苏北的杀气压得躬下了腰,他们努力的想要直起身来,但就是做不到,那握着剑的手布满了青筋,带疤的额头上也密布汗水。
“你……你你真是……不……不知好歹……杂碎!”
首护心里是无比的憋屈,想自己堂堂一个贴身护卫统领,如此高的身份地位,竟然被一个公子哥压到这种地步,真是太丢脸了。
所以他气急败坏的骂了苏北一句。
“希望你一会还能骂得出来,呵呵”
苏北好像也感应到了什么,底气变得更足。
“公子,你就少说两句吧,事情已经很严重了,你就不要再火上浇油,让事态继续恶化下去了吧”
“对呀公子,我有几个孩子在军中,兴许还能求得一丝生机,你就少说两句吧”
白琦鸾和老汉在后面焦急的制止苏北,生怕惹急了人家,被当场杀掉。
“结果如何,马上便见分晓”
“出来吧!”
前一句是对白琦鸾和老汉说的,后一句,是对着围帐里说的。
苏北话音刚落,而后在众人不可思议又含有惊恐的目光中,千云域的掌域者花袖骰屠极快的走了出来,他略过护卫,径直走到苏北面前。
然后……噗通一声!
跪了下去!
“骰屠拜见大主人”
洞内,空气仿佛凝固了,周围的王朝卫队,白琦鸾,还有老汉,都是一样的表情,他们眼里充满了疑惑,惊惧,害怕以及忐忑。
“你们还敢站着!还不跪下!!!”
花袖骰屠看着站成一圈的贴身护卫,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好不荣幸终于见到了大主人一面,本想留个好印象,结果全被这群饭桶给搅黄了。
这一声呵斥出去,顿时把所有人震醒过来,除了首护,白琦鸾,老汉三人,其他的都听令跪了下去。
“朝銮!你还不跪下?!”
朝銮便是那首。
“域主!銮不知您为何要跪一毛头小子,您是不是被他用什么手段迷惑住了?”
这人好似不会察言观色般,直言就顶撞了上去,丝毫不给域主面子。
这不,花袖骰屠发火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可知我跪的是何人!别说是我,就算是洲主本人亲自到此,他也要跪下,叫主人!!!”
花袖骰屠要不是没得允许不能站着,他早就一刀砍过去了。
而他暴怒至极的一段话,却又让周围的人陷入了无穷的震惊当中。
东洲的主人,第一个统一东洲的无上大帝,让无数人敬仰向往的真神,竟然是此人的属下?
这怎么可能!!!
此人平平无奇,如世家公子哥般软弱无力,怎么会有这种身份,怎么会是痕帝的主人。
他们的脑子里一直在重复这些信息,朝銮也是满目的惧怕,要是别人说这种话,他第一个不相信的,但是一域之主,曾经接触过痕帝的域主肯定是不会撒谎的,那么此事,必然是确凿无疑!
这下,他慌了,他想起之前是怎么对苏北不敬的,而且还骂了他,想着想着,他慢慢的瘫倒在地,一脸死灰。
不可一世的首护都这样了,更别说白琦鸾和老汉二人,他们的表情比所有人都夸张,毕竟是切身与苏北相处过的,那种前一秒平平凡凡,后一秒站在世界权利巅峰落差,让他们一时回不过神来。
“起来吧,让他们把奎兽抬进去,我有事要做,至于此人,你看着处理吧,希望在千云,我再也听不到有朝这个姓”
“对了,我这两个朋友记得招呼一下,明日让他们回去便是”
苏北上位者气息外漏,霸气无比,可把白琦鸾这小姑娘看得眼冒春光。
“骰屠马上安排!”
“嗯”
…………
没有人去管朝銮会是什么下场,反正好不到哪去。
围帐内,只有苏北和奎兽在内,他一人独处就是想把此兽吞噬掉,看看能不能获得新能力。
想到就做,苏北的触手从身体里钻了出来,现在的触手可比刚开始时要粗很多倍,所以吞噬起来的效率也是极快的,才几个呼吸的时间,奎的尸体就消失不见了。
“呼,这奎的基因还算不错,可以让皮肤变成石头,以后也能帮我挡下不少攻击,只是基因体量太少,还得多找一些,要不然以后变成巨人,这石化也覆盖不了全身”
怀着满意的心情,苏北走了出去,今天还真是让他大出风头了,这逼装的,无人能及。
出了山洞,苏北迎面就看到了之前说要自断一臂那人,带着若有若无的邪笑,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