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三千人的队伍已在城门口集结完毕,宸言枫对容恒和浠羽说:“照顾好公主,不得有闪失,不然,回来唯你们是问!”
“遵旨!”
宁沫瑾抱着宸言枫说:“六哥一定要早日平安归来。”宸言枫摸摸宁沫瑾的头,嘴角微微上扬说:“放心吧,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宸言枫骑上马,裴尚说:“出发——”
走到快到云州边境时,队伍停下来调整休息,宸言枫走到容楚跟前小声说:“你现在去后山发信号,让我们的人从云州撤出来。”
“是,殿下!”
“殿下,喝点水吧。”裴尚拿着水壶走来,宸言枫接过水壶,说:“还有多久?”
“大约,再走一个钟头就到云州知府了。”
“通知所有人,继续出发,今天天黑之前,必须到。”
经过一天的行程,太阳落山后,宸言枫和队伍到了云州知府门口,府内灯火通明,宸言枫跳下马和裴尚说:“先去安顿将士,今天休息好,明天要开始打‘硬仗’了,晚上你和霁风来本王房里一趟。”
“是,殿下。”
宸言枫一进门,云州的官员整整齐齐的站着,看见宸言枫进来,下跪行礼道:“微臣参见宸王殿下!”
“哪位是刘知府啊?”
一个看起来大概三四十岁的人站起来,声音有些颤抖的说:“禀王爷,正是微臣。”
宸言枫走到他身边,把一只手放到刘知府的肩膀上,捏了一下,说:“知府(刘志),你觉得你还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多久?”吓得刘志赶紧跪下,说:“王爷,微臣可是清廉一生啊!望王爷明查。”
宸言枫把刘志扶起来,说:“刘大人这话,本王可就有些不明白了,有何人说知府您不清廉?您,这是自己承认赈灾款的失踪与你有关吗?”
“我……王爷…微臣不敢啊!”
宸言枫淡淡一笑,转身看着地下跪着的人,说:“那你们呢?是有关,还是无关啊?”
(齐声)“微臣不敢!望王爷明查!”
宸言枫大致眼光扫了一圈,说:“云安王没有来吗?”这时,站起一个人来,走上前行礼,口气还特别硬的说:“王爷,小的是云安王府的奴才,云安王特意命小的前来迎接您。”
听见这话,刘志又无奈又生气的看了那个人一眼摇摇头,宸言枫看着刘志说:“谁在说话?”
刘志走上前说:“王爷,这人是云安王府的奴才,不懂事,您别和他一般计较!”
“哦,是这样啊,本王和各位大人说话,轮到你一个奴才插嘴吗?”说着拔出剑朝那人一扔,正中插入那人的胸膛。
“去,容楚,把剑上的血用知府大人的衣袍擦干净。”
“是,王爷!”
“刘志啊,你作为云州的知府,连一个下人都能抢你的话,那干脆,下次朝廷派一个下人来云州顶替你,怎么样?”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臣管教不利!”正说着,宸言枫身后传来一阵声音:“云安王到——”宸言枫转身,云安王热情的走上前来,说:“枫儿啊!伯父真是许久不见你了,你都成王爷了。”
宸言枫淡淡一笑,说:“云伯父,真是好久不见,枫儿这一来,就碰上这不懂事的奴才,说是您府里的,枫儿就擅自做主替您处理了。”
云笙柳看着地下躺着的尸体和刘志身上的血,表情有些紧张,一转脸又笑着说:“枫儿教训得对!不懂事就应该好好教训!”
“你们都起来吧,明天五更,谁若没有在这个院子里,本王不介意云州的城门上多一个脑袋。”
“是…是…是王爷!”(齐声)
“不知本王这般安排,云伯父觉得如何?”
“枫儿向来心思妥帖……”
他还没说完,宸言枫说:“云伯父,那笔赈灾款的事您可听说了?”虽然天黑了,但宸言枫还是看见云笙柳的眉头稍稍皱了一下,随后云笙柳说:“是听说一些传闻,难不成枫儿此次是为了赈灾款前来?”
宸言枫笑了一下,说:“云伯父安心,本王定会查清楚这云州的腐败关系,好让云伯父在这里安度晚年啊!”
“是,是,还是枫儿考虑的周全!那枫儿早些休息,伯父就先回去了。”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