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到了医院后,直接就住院了。次日,木若他们四人一同去医院看望熏。
都津原大学附属医院,四人走到熏的病房正打算推开门,木若开口,“你们有带东西来吗?”
“没。”公生开口。
木若看向熏和阿渡,“你们帮帮这个蠢货吧。”
公生就被二人拉走了,一边走一边还在说着,“我才不是蠢货的话。”
木若推开房门,看见了正脱下衣服涂抹药酒的熏……在被一顿修理之后,木若拿出了他给熏带的水果还有礼物——一个在夜间可以发亮的小星星,“夜晚也会有光。”
熏看着木若,“谢谢你,色狼变态君。”
木若打断了熏,“其实我有一事相求,待会公生给你礼物的时候,你就找个理由,让他参加全国钢琴赛。”
熏看着木若,“为什么?”
“这是你的心愿不是吗?我无法言说但我知道你们四个到高中之前的所有经历,可我想改变点什么。”木若看着熏真诚的开口。
“虽然很难以置信,不过我可以相信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熏凝视了木若一眼。
“成交。”
之后公生三人来到,四人之间说了问候之类的话语。随后阿渡和椿先离开,木若也走了,公生看着熏,开口,“对不起,因为我,你没能进决赛。”
熏没有回答,而是开口问道,“你还有弹钢琴吗?”
“已经不弹了,搞得我好像只有钢琴。”公生解释着。
“你能忘怀吗?”熏再次开口,公生走出了病房。他不由想起,比赛场上那干燥的冷气、尘埃的味道;不由想起第一次预选赛熏身上所带的光,别样美丽;不由想起木若的孤高和独寂,别样强大;不由想起那一个个音符、黑白键的钢琴还有母亲的话语。他的内心回答道,不能忘怀,反而那样前所未闻错误不断的合奏,我铭刻心间。
他们走后,熏望着天空。“又晕倒了吗?”
阿渡问公生说了什么,公生摇了摇头,反问,“我除了钢琴还有优点吗?”
“嗯……”三人皆沉默,过了一会,木若开口,将了公生一军,“愚蠢算优点的话。”
这天,熏出院了,试胆桥上,熏跳着圈圈在等公生。
“谢谢你,有马公生君。”熏开口。
明明被你支持的人是我,该说谢谢的人应该是我,公生内心愧疚。
“礼物,出院礼物呢?”熏伸出手,看向公生。
“没带。”公生迟钝地回答。
“那么答应我一件事,去弹奏钢琴吧!”熏说完看着公生的眼睛,过了一会,突然从桥上跳入水中,“早就想这么干了,抛下束缚尽情跳下来吧!”
公生看着跳下桥的熏,笑了,跟着跳下水中,那一刻的神情是那么自信。
公生的眼镜丢了,但他却很开心:你总是突然出现,你的一言一行,都闪耀着光芒,我不可能忘掉那个爱吃甜食,爱小提琴,爱音乐,自信浑身发光的你,还有我和你的合奏,我一直很憧憬你。我驻足于一片春色之中。
当夜,木若在笔记本上写下:今天跟熏坦白了,我希望她能够去治疗。有马公生也要踏上钢琴的旅途,阿渡和椿各有人生,只是我的青春仍旧缺失着什么,高中能找到吗?这仍然是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