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行了个见面礼,声音透着一丝微不可觉的埋怨:“元帅流落在外的明珠寻回来了也不想着邀请我来看看,没办法,我只能不请自来了,哎,真是可怜。”
江倧才和尹微然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这个军师实在是厉害,如今不过二十五岁,可是已经站到了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站到的高度。
这人江倧才和尹微然对他不得不防。
见江倧才和尹微然不说话,军师又笑着看着闻天楚,和闻天楚一样黑的眼睛里透着闻天楚一辈子都看不懂的情绪,大胆而又炽烈。
不等军师开口,闻天楚走到军师面前淡声开口:“先生。”
军师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把礼盒放到了一旁,伸手把闻天楚揽入怀中:“好久不见,以后请多多指教。”
闻天楚愣了愣,随后也伸出手抱住了军师,很认真的回应着军师:“以后请多多指教。”
闻天楚话语刚落,两个人都撒开了手各自往后退了一步。
江鸩在远处看着军师的到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刚好就撞进了迟厌的怀里。
而这一次江鸩没有像往常一样立马推开,他更像是落水的孩童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抓住了迟厌的衣角。
高了江鸩半个头的迟厌自然而然的看见了江鸩脸上细微的一些表情——比如说江鸩的脸色突然苍白了许多。
他把还在微微颤抖的江鸩转了个身搂入怀里,然后轻声开口:“就是他给你植入了芯片?”
江鸩浑身一僵,下意识的想要逃离。
但是迟厌怎么会给他这样一个机会?
迟厌不由分说的圈紧了江鸩的腰,让他没办法逃离。
而这一幕只有少数人看见了,而那些人胆子都不大,都觉得自己看见了上流社会的秘闻会被灭口,一个两个逃的飞快。
“……”江鸩一个字都没说只是单纯的张了张口就感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后面的话完完全全堵在了嗓子眼,整个人就好像是被撕碎了一般,意识也开始变得迷迷糊糊的了。
迟厌看着突然浑身无力的江鸩也不再逼问了。
他猜想可能是有什么限制使得江鸩无法开口。
迟厌打横抱起江鸩带着他到了角落的位置上,见江鸩还是和刚刚一样不由得慌了,他劲量放低声音:“阿鸩,我是迟厌,是我,不要怕,一切都过去了,我在,你不要怕,我说过的,会保护你一辈子的……”
江鸩茫然无措地掉进了迟厌那深不见底的蓝色眼睛中,意识好像恢复了些,但不过尔耳意识又渐渐迷离了。
而江鸩这个症状在接风宴上也有几个人有,不过这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因为军师来了实在是让其他人都感到惊喜——这些人都想抱上军师的大腿。
迟厌本来是可以发现的,不过他当时是一门心思放到了江鸩身上。
江倧才和尹微然本来也可以发现的,闻左竹本来也可以发现的,可这三个人都把注意力放到了闻天楚和军师的身上。
真正认真且清醒的闻天楚虽然看见了那些人的异样,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