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部队后张亦然就被关了起来,之后等待他就是审判。听闻他是为了给夏国瑞为报仇,上级严厉的教训了他一顿,当兵因是报效祖国怎能是为了私仇。因为夏国瑞,更因为他的行为并非造成损失所以上级对他格外开恩了。关静壁一个月,留队观察。
一个月后,张亦然出来时整个人都蔫了。雷明有些开始怀疑人生了。你叫他叫不应,你不推他就不动。路虎找他谈话,他一个劲的认错,简直就是无法勾通。别人在训练,他却在那望天跟个傻子似的。雷明忍无可忍揍了他一顿,而他既不反抗也不躲闪更不吱声,雷明的拳头就像是打在棉花上。“要我给夏天打电话吗?”雷说。他不信他连夏天都不在乎了。
张亦然用手臂挡在脸上。“我以此为目标,从那之后。我妈是独生女,她继承了外公的产业,每天都很忙,有时我二三个月才见她一面,也就十几分钟。我是姑姑一手带大的,姑父来时总会带上许多零食和玩具,他还会陪我们玩,虽然他很少有时间。那天他一如往常带来了许多零食和玩具,姑姑抚摸着肚子跟他说:她怀孕了。吃过午饭姑姑就去休息了,他陪我们在院子里玩球。下午二点半他们要去医院,我们闹着要一起去。半路上我们遇上了他,他先是开车撞我们的车,接着他开枪了,车翻了,姑父把我们抱了出来,后来车子爆炸了,姑姑、姑父都没了。夏家人迁怒于我们,诅骂我们,甚至将天天赶出了夏家。从那天起我便立志报仇。现在我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生活对我还有什么意义。”
“你怎么知道他的?”雷明问。
“因为当年发生的事,即使我们万般疼爱天天还是让她学了台拳道,没让她学跳舞,所以让她学了美术。有一天她画了一个人的上半截脸。我问她是谁。她说她也不知道,应该是在哪见过,就是想不起来。”张亦然说。“后来我想起来了就是他撞的我们的车,我骗天天:这人一幅凶样,也许是她看到他做坏事了,为了安全以后不要再画他的画像。”
“只要他还在干这行,犯在咱们手里是早晚的事。”雷明说。“为什么她会忘记当年的事?”
“她伤了头又受了刺激之后就生病了,病好后她失忆了,连我们都不认识了。”张亦然说。
“夏家人当时都说了什么?”雷明问。那家子到底残忍到了什么程度。
“骂我们是凶手,诅咒我们不得好死,不然她还能干嘛。”张亦然说。
“你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吧!”雷明说。张亦然弹起来揪着他的衣领,恶狠狠的看着他。“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做。你们这么想,又想让夏天怎么想。”张亦然松开雷明。
“她不记得了。”张亦然说。她不会受他们的影响的,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失忆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吗?她认同夏的说法,因为无法接受自己害死了父母才会选择遗忘的不是吗。”雷明说。
“不是……”这与天天有什么关系?
“那又关你们什么事?那是谋杀,有预谋的。”雷明说。因为有人透露了夏国瑞的资料才会导致那场谋杀。
张亦然知道雷明是在开导自己。“就算如此我也不会认同你的。”你救了我也没用,天天我是不会交给你的。让你欺负我。
雷明懒得理他。自己帮他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夏天的哥哥,更因为他是自己的兵。“我不需要你的认同。”夏天能认同就够了。
张亦然追上去。“喂,你什么意思?不许你打天天的主意,我不同意,我是不会同意的,你听到没。”雷明笑了。你要留部队观察,我想干嘛就干嘛,你管得着吗?
当天下午雷明就出部队了,他到达夏天她们学校时已经10点多了。刘玲接电话后转身,“夏天找你的。”夏天还来不及阻止她说话,只好硬着头皮接过电话。“我在你学校门口,是你下来还是我去你宿舍楼下叫你。”
“你在哪?”夏天问。
“东门。”
“我知道了。”
夏天刚到就被雷明抵在围墙上。“为什么拒绝我?”俩人对视了一会。“告诉我。”
“舅舅他们不会同意的。”夏天说着低下头去。夏天的情况,雷明都知道。她舅舅哥哥的存在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没人比雷明更清楚。
雷明抬起她的头。“他们我会解决,你只要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就可以了。”夏天直勾勾的看着他,雷明没忍住吻了一下她,见她懵懂的样子又深吻了她一下,抱紧她。“别直勾勾的看人,引人犯罪。”夏天刚要生气。“你是愿意的对吧,夏。他们我会解决的,如果连他们我都解决不了,哪有资格牵你的手。”
“你说服得了他们吗?”夏天说。雷明笑了。他知道她心里是有自己的。
“放心吧!我送你回去。”雷明说着松开她牵着她的手。见他信心满满夏天也不再说什么。
“宿舍的门已经关了。”夏天说。这个点宿舍的大门早就关了。见他不怀好意的笑别过头去。
“我知道。”雷明说。夏天看向他,他不会想今天就正式见面吧!见他笑自己傻,夏天所幸不理他了。雷明又扯了一下夏天的手。“我没那么傻,现在送上门不是找死嘛。我们去招待所。”夏天要抽回手,雷明不松。“不干嘛!盖被子纯聊天。我敢干嘛?你舅他们能不削我吗?”从吻过她后雷明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招待所,房间里。雷明用被子把夏天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再抱着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