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别乱来,我……”对上他那热得吓人的视线,凡心结巴说着推拒着她。心跳失控的狂跳着。身体不敢再乱动,可手却一直死命推拒着他。脑海里的警钟一直报示着危险。
烈沅眩本想忍住,可身上的火热,让他怎么也控制不住,特别看到她就这样静静的躺在他的身下,那种莫名的满足感,让他只想把她给好好的爱上一番。
看着她那小脸上的红晕,他呼吸忍不住粗喘起,撑在一旁的手,突然往她胸口上移去。
凡心眼角一凛,啪的拍开他,骨碌碌的大眼突然精明对上他:“摸一摸三百多,从刚刚开始你就欠下我五千六百块,零头给你除了!想碰我,拿钱来。”
讨钱是最好的冷水,她就不相信了,这男人还会饥不择食。想她凡心是谁啊,怎么说也是黑带里的一支花,哪可以就这么的插在他这牛粪上,凡心顿时也为自己感到自豪。
烈沅眩向她伸去的手一顿,钱?俊脸上瞬间布满黑线,这个时候她竟然还不忘老本行的大煞风景。可在对上她那发出精光的大眼时,那鹰眸中闪过一丝她不曾看懂的光芒。
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手在她傻眼间覆了上去,“你想要多少?”
“啪……”
一巴掌狠狠甩上那邪魅的俊脸上,“滚开。”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他问多少时,心火霎时狂冒起。另一手又想甩上去。
“一个巴掌五千,我胸膛被你摸了不下五分钟,算你一千!现在你还欠我四百,现在你还打算动手吗?”截住她手的烈沅眩,说得煞是严重,眸中的火热却没有消退。
床上本来还在对口舌的两人,顿时陷入激烈撕扯中,凡心哪知道他竟然引开她注意力时就脱她衣服,而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拳头就动手往他身上走揍去。他们到打出激情来了,直接在床上一上一下比划起了拳头。
汗颜!人家在床上是甜甜蜜蜜的做的事,他们倒好,欲火一把的烧,无奈两个都是拳脚对手,如果一个不妥协,那么想要做要做的事,都要花费一番精力才行。
半响……
“你、无耻。”无力喘息着的凡心头顶冒烟,瞪着那无耻之徒,快要咬断牙根了。
一手攥住她双手的烈沅眩,邪笑得有点可恶,俯身亲吻了那雪白颈项,在抬头时,一红粒草莓又出现在旧吻痕上。
“竟然那么快就消失。”
沙哑的声音突然冒出一句莫名的话,某处的疼痛已经在嘶叫!他说罢,突然起身。
刚刚吃力的打斗,让她费了不少精力,呼吸还没平缓过来,就感觉身上人起身,以为是良心发现了,没想到低头一看。
“强啊……”竟然在脱裤子!
“砰……”
在凡心鬼叫声刚落下,房间里霎时响起了一声巨响。貌似某大件物品扑地的声音。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旋风脚放下,一脸愤怒的大宝,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怒指着床底下的烈沅眩狂怒道。小小的身体,抬头挺胸的把身后人给挡住。
房门口还站着两个双手抱胸的小矮人,一件过长的衣服,直接盖住了脚腕上!
凡心还处于鬼吼期间,等她醒神,身上的人早狼狈在床底下!“大宝?”凡心疑惑问道。
房间门不是锁住了吗?她连忙往房门口望去,两个宝慵懒抱胸的走到床边,二宝拿起床底下的被子盖住只穿小可爱的凡心。
随即,“三宝,操家伙。”童音中带着绝对的冰冷。,在眨眼间,那不可能出现在五岁孩子眼中的肃杀掀起。
旁边的另一个娃,早在第一时间拿起武器,怒气昂昂的走上前去俯视道:“竟然敢欺负她,找死。”说着,手中武器就想拍了上去。
在紧张时刻被莫名其妙踹下床,烈沅眩不但欲火怒火狂烧,现在连心火也狂飙,煞然夺过拍过来的拖鞋,爆吼:“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房间里的密码锁,并不是外面随便的那么简单破解,从地上窜起,狂霸的怒火无形中从身上弥漫出。
三宝连忙屁颠屁颠的往回跑,站到大宝身后才鼻嗤道:“就你那破门,二宝两三下就搞定,你以为躲在这破门里面就可以欺负我妈咪了吗?没门。”有靠山,说话也大声了一点。
“大宝,给,用力拍死他。”看了眼那头顶冒烟的烈沅眩,三宝连忙一脸献宝似的,把手中的另一只武器递到与他气势相当的大宝面前。
本来还霸势挺拔站着的大宝,闻言,狂霸的低头一看那武器,险些没闪腰掉下床底。
操起他手中那武器用力往他脑袋上一拍:“白痴,这个能拍死苍蝇吗?”一只拖鞋。好吧,拖鞋就拖鞋,那怎么也得拿大一点的吧!竟然那他自己穿的!大家想想,五岁小娃的脚能有多大。
这时,二宝也上床,与他们站到同一占线,傲视着烈沅眩,道:“如果你想欺负我们妈咪,那就过了我们这一关。”
话语刚落,三个小娃顿时排成一排,默契的摆出打架架势,那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都出来了。
烈沅眩就算有更旺的欲火,也被他们给磨掉了,站起身,高大的俯视的看着床上摆架势的小家伙,怒火却还荡漾在心火上,扫了眼起身的凡心道:“我一定会把他们给丢到非洲去。”眸中的火焰,貌似一点也不是说假。
把自己给包成个粽子的凡心,闻言,霎时跳脚,绕过床怒对上他:“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