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海蓝珊带着竹子终于来到了伊塔的墨家,看到一个外墙坍塌的宅子,里面的一个厢房也一起倒塌了,蓝珊观察了一会儿这个破房子又看了看竹子:“哥,这墨大叔家的房子怎么塌了?”
蓝海也是一头雾水,该不会是找错了吧?
“墨大叔!墨大娘!”蓝海扣了扣门大声叫道。
等了好一会儿,正当蓝海打算再继续扣门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请问是墨大娘吗?”蓝海问道。
“啊,是,请问你找谁?”
“哦,我是绿竹书院的蓝海,这是我妹妹蓝珊,请问墨大叔在家吗?”
“哦,是绿竹书院的弟子啊。请进,请进,墨大叔在家。但是他前些日子受伤了,正在卧床休息。”墨大娘看到这两个年轻人还带着一个小孩露出些许疑惑的表情,眼神不时的看向竹子。
“受伤了?墨大叔受伤了?”蓝海蓝珊同时问道。
“不算太严重的,没事的,就是需要休养一段日子。来来来,先进来再说。”
进了院子,转眼就能从倒塌的地方又看到外面的街道,这进院子真的感觉和在外面区别不大。
墨大娘带蓝海他们进到房间,看到坐在床上的一位胳膊受伤的中年男子,屋内也没有别人“蓝海,见过墨大叔,这是我的妹妹蓝珊,我们是绿竹书院的弟子。”蓝海蓝珊二人抱拳问候。
“哦!快请进,快请进。”墨大叔高兴地说着。
蓝海走到墨大叔面前,递上一封信说到。“我是蓝海,这是我妹妹蓝珊,我们都是绿竹书院的弟子,这封信是我们院长让我交给墨大叔的,请您过目。”
墨大叔接过蓝海手中的信高兴的说:“高院长可是我的大恩人呐!两位快请坐!坐,请坐!”随即墨大叔便认真地看起信来。
蓝海看大叔看信看的那么认真便也没有打断,向旁边的墨大娘问道:“墨大娘,墨大叔是怎么受伤的?和外边的墙有关系吗?”
墨大娘正在悄悄的看竹子,听到蓝海和自己说话,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儿有一阵子了,一辆马车撞到了外边的墙上,把墙和旁边的厢房都撞倒了,不巧你墨大叔当时也在那厢房旁就被倒下来的墙压伤了。”
此时墨大叔看完了院长的信又叠了起来:“我这伤没事的,休息一段时间就全好了。”说着眼神也落在了竹子的身上打量了起来,眼神里欢喜更甚。
蓝珊此时也察觉到了墨大娘和墨大叔都对竹子非常感兴趣,暗自有点舍不得起来。蓝海却开始盘算修房子的事情。
墨大叔继续说道:“院长的信我都看明白了,这个孩子就是竹子吗?长得可真结实。”
墨大娘在旁边墨听大叔这么一说顿时激动了起来,大概是猜出了信上的内容和这孩子有关系。
“是的墨大叔,这个孩子就是竹子。”蓝海没有说竹子姓氏,院长的信里也没有说竹子姓虎,只是说了名字,这么做是和把竹子送这么远的原因一样,相对彻底的给竹子一个崭新的开始,尽量和过去和山根儿大寨斩断联系,所以,竹子看样子就要姓墨了,以后就是墨竹子了。
“好!好!我这又是欠了院长一份大恩啊。”说着墨大叔向绿竹书院方向施礼,墨大娘听到这里就不用再猜了完全明白了,两步走上前去看竹子,恨不得这就抱过来但又怕不太合适,欣喜全都堆在脸上有点慌乱。
“哦!我去给两位小师傅和小娃做饭去!你们先聊着!”说着墨大娘强压着欢快冲向厨房,那种稍显欢快的步伐加上带着压制的喜悦面孔同时出现在一个主妇的身上,院里鸡窝的鸡们就知道自己要倒大霉了,都扑腾了起来。
蓝海其实是觉得自己欠了墨家夫妇一份恩情,不过看来他们非常喜欢这个孩子,应该也特别想要一个孩子吧。实时的确如此,墨家夫妇有过一个孩子,不过前些年夭折了,后来这几年也没能再生一个出来,墨家夫妇为此也是特别的难过,其实年纪并不算老,但墨家夫妇这几年家里确实不太有生气,人就看起来显老了。
看着墨大娘那个样子冲去厨房的墨大叔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这老婆特别喜欢孩子,尤其是男孩子。”说着叹了口气,应该是勾起了些许的回忆。
“墨大叔,您这房子外墙没找人修吗?”蓝海问道。
蓝海觉得虽然墨家夫妇看起来不算富贵但也绝不贫寒,这房子就不算小而且院内屋内甚是整洁,墨大叔和墨大娘的穿着等等看着都没有贫寒的味道,所以任由外墙坍塌也没有修理应该不是没钱所致。
“现在缺年轻人,年轻力壮的去支援天驹洲了没去的也躲起来了怕被人指指点点,现在在伊塔能干活儿的队伍就剩下一个了,这队伍都是些无赖,不想和他们打交道,所以只能是等伤势恢复了再说。”墨大叔也看出来蓝海大概是有心想帮忙,还在想用个什么理由可以不让蓝海再干这体力活。
蓝海看了蓝珊一眼,蓝珊也明白蓝海的意思“墨大叔,我虽然没干过修墙的活儿,不过力气有的是,我在这先凑合把墙垒起来,正好也多陪竹子两天也免得竹子不习惯。”
“那这也太不好意思了呀蓝海!墙真的不用管,但一定要住上一阵子,这也是为了小竹子好。”墨大叔是真的高兴,也和墨大娘一样,全都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