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王思文的话,张染站了起来,张宗贤这个人重男轻女,所以,从小把张染当宝贝一样捧在手里,张染,自然也对外公的消息很紧张,此刻听见外公生病了,心里十分着急的他,表情严肃又焦急。
王思文看出了张染的心情接着说道:“别急,先坐下,你外公,他没事,现在已经稳定了,有你舅舅舅妈他们陪着呢!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听完王思文的话,张染坐了回去。
王思文见张染平稳下来问道:“那么我再问你一次,今天早上十点二十分左右的时候,你为什么去张海林的办公室里。”
张染平静的回答道:“我说过了,和人约好,去拿东西。”
王思文接着问道:“和谁,拿什么东西。”
张染忍耐着回道:“和我朋友张林飞,拿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他只说让我到海林叔的办公室去,他会给我。”
王思文看的出张染在忍着不发作,自己已经问了他很多遍,他依旧这样说:
“好,一会,我会去问他,那我们接着说,刚才的事情,今天早上九点三十分,你的外公打电话给被害者,通话时间大概在十分钟左右,说了什么,现在没人知道,而此刻他们一个被害,一个昏迷。
据张海林秘书说,早上九点五十分左右,你舅舅张贤伟去了张海林的办公室,还和他大吵一架,
而张海林的死亡推测时间大概就在九点半到十点十分左右,
而巧合的是,在十点二十分左右你来了,你是第一个进入现场的人,我是否可以怀疑你是嫌疑人。”
张染终是没有忍住大声喊道:“你倒是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你在胡乱猜测,这就是你们警察办案的根据吗?”
王思文见张染有些激动,叫人拿来一杯水说道:“别激动,喝杯水。”
张染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说道:“还有什么问的,快问,”
王思文见他平静了一些,试探道:“不能说是猜测,就算是推理吧!你来听听,我说的是不是有些道理。”
王思文说完又看了看张染,见张染没有反驳的意思接着说道:“我来想一下哈,你们村还有几天就要选举村主任了,你爸,你舅,张大海,张海林,都想参加选举。
而现在呢!你爸受伤住院,还在昏迷,张大海遇车祸,也在昏迷状态,这么看来他们或许不能在选举的时间内出现在选举现场。
而现任村主任张海林却在这个时候被害了,且他是最有可继续连任下去的人,他自己也肯定是这么想的,假如说,你爸和张大海都是被张海林害的,那么张海林是谁海的呢!
说道到这里,王思文又看了看张染见他平静的表情接着试探说道:“我们看了你舅舅的手机,在你外公给张海林打完电话,紧接着你舅妈就给你舅舅张贤伟打了电话,我们虽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如果说,你舅妈告诉你舅舅张海林说了什么话,刺激了你外公,你舅舅去找张海林理论,他们发生争执,他失手杀了张海林,这也很顺利成章,你觉得呢!”
王思文说完看着张染,张染也听明白了,在王思文的心里,外公是主谋,舅舅是凶手,而他就是帮凶。
张染轻蔑的道:“嗯,你说的都很对。”
听见张染说的话,王思文,以为他要交代什么,心里还在想,难道我真的猜对了,他这么轻易的就承认了,都说他这个孩子与众不同,我以为他连犯罪都这么的与众不同。
但当他看见张染的表情时,他显然是想多了,张染,即轻蔑又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在想什么,刚才的回答,也只是应付而出而已。
王思文见张染衣服满不在乎的样子有些生气道:你是在想怎么应付我吗?”
张染把神情拉回来,说道:“不愧是王队,分析猜想,推理的头头是道,有证据吗?”
王思文真的是小看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变化如此之快,刚才还怒不可斥,现在又如此平静,本来以为张染怎么说,也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小男生,就算是学心理学的,年龄也还没那大,心智也不会这么成熟,本想炸一炸他,不想,不起任何作用。
见张染软硬不吃,就把他关在这里,冷静冷静。
“是否我如我所说呢!张总。”
另一间审讯室里,王思文坐在张贤伟对面,把刚才对张染说的话,又给张贤伟说了一遍,想看看他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张贤伟显然比张染更加老道不少他镇定的回答:“是我,不是我,现在如果我自己解释,你肯定认为我是在狡辩,既然如此,我没必要多说什么,既然你对自己的推理那么的自信,那么,你大可去找证据来,如果你所说的,有证据能证明,我也不会拒绝承认,现在,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不想再回答你的任何一个问题。”
王思文听完,心想真是一个老狐狸,油盐不进,真不愧是一家人,说话的方式都一样。
“王队,请你出来一下,”
一名刑警推开门把正在审讯的王思文叫了出去。
王思文听完走了出来:“怎么了,什么事”
同事说道:“王队,刚刚搜查课(此部门,并非现实中的职能部门,只是情节需要,纯属虚构)搜索到了新的DNA,是不同于我们现在能证实的所有人的DNA,”
听完同事的所说。
王思文激动的说道:“你的意思是当时,出现在现场的除了,张贤伟,张染,和张海林秘书三个人,还有四个人。”
那么刑警回答说:“是的,可是,令人奇怪的事情是,这个DNA的主人,他……”
哪名刑警说到着停顿了一下,表情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