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一说这斗龙和漕帮、蜀山的关系,为何斗龙会说蜀山派和漕帮都是他的亲人?
话说这斗龙在没自建青龙门之前,就是一个自立山头和朝廷对着干的武装分子,简称:“土匪”。
朝廷剿他剿了他七次,才彻底把斗龙这帮人给瓦解开来,逃亡的时候无意中又被漕帮前任总舵主(备注:现在漕帮总舵主的父亲,漕帮是家族传承制)所救,这才使他得到了喘息。
由于漕帮一直以来都是给朝廷办事的,收留斗龙太久终归会引火烧身,漕帮前总舵主一纸书信把斗龙残部推给了当时的蜀山掌门。
前蜀山掌门本无意待见他,可当时的德华大师见斗龙相貌不凡,眉宇之间霸气外露,定是修仙的奇才!
他愿将蜀山第一门“青龙”的修仙真法传授给他,要知道青龙之后才是白虎、朱雀、玄武。
一直以来,白虎、朱雀、玄武都已是门庭如市,偏偏第一的青龙?连个门师都没有。
当得知第一的青龙要收弟子了,整个蜀山都像炸了锅一样!白虎、朱雀、玄武三门更是意见百出。
顶着巨大压力的德华大师带着斗龙残部离开了蜀山,这一走,了无音讯了很多年。
当斗龙在次出现时,以满面赤焰之须,眼神中更是散发金光异样。
他手提翠绿色青龙偃月刀,平一人之力大战白虎、朱雀、玄武蜀山三门!
他之所以大闹了蜀山派,是因为这几年里他早已决定放下一切,愿意当一个普通人了却自己的一生。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造化弄人,当他准备放下一些的时候,他的妻子和孩子确死在了蜀山派的刀剑之下。
一气之下,斗龙自立青龙一门,对天下光收门徒,本惩恶扬善的他不知为何也在最近几年里暗自加入了朝廷。
之后得知,自己的恩师德华大师成为现任蜀山掌门,当斗龙再次登门拜访之时,德华大师已经不再愿意和他相认.....
回归正题,那这次斗龙的到来,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帮助漕帮和蜀山解除一时之恨吗......?
那怎么可能呢!想都不要想根本不存在的事,不信?不信你就看看那被青龙偃月刀压着的漕帮总舵主到底死了没有。
谁都明白,斗龙是为了我!是不是他儿子的事情所以才过来的,他先是给金花行了礼,然后劝道:“花贤弟,收手吧!”
“老舵主对你我二人都有救命之恩,多少看在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就给现任总舵主留几分面子吧。跟何况你又是漕帮的人,总不能去抢他老人家的家业是吧?”
金花也是无奈,他叹了一口气尖锐的嗓音对着斗龙也回道:“不用你提醒我,我若想抢,何须等到今天?若不是他蜀山无礼在先,也不会有今这么一出。”
金花翻了了个白眼,他也不想事情越闹越大,示意单膝下跪给漕帮总舵主行了个大礼,金花道:“总舵主,霹雳堂堂主金花有罪!在下太冲动了,愿听平发落。”
那漕帮的总舵主被斗龙的青龙偃月刀压得气都喘不过来,怎么回复金花啊。
可总舵主还是用着吃奶得力气顶着一口气使劲道:“王....王....呼呼.....王....”
包去病这会不知从那里跑过来得,他看了看被压在地上得总舵主也是没有伸出援手,反而他喝道:“哎呀,哎呀总舵主啊,您想说什么啊?忘什么啊?”
总舵主气的脸更红了,可他依然坚持着要把那句话说出来他又道:“王....王....呼.....八....呼呼。”
包去病把耳朵靠近总舵主想要听明白他在说什么,这会包去病又喝道:“哦,明白了,金花堂主起来吧,总舵主大人有大量!说让你忘了吧!”
金花似笑非笑的道了声谢,可躺在地上的漕帮总舵主气的那叫一个脸色苍白。
他最终还是坚持把他真正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可这次的声音已经小到无人能听到了,他道:“王....八....蛋....呼呼!”
操场上的众人见金花跪了下来,也是配合着收起了各自的兵器,纷纷退场了一部分。
蜀山的人见场面有所好转,也是见好就收,又走到金花的面前,提起了之前令霹雳堂和蜀山派大大出手的问题。
这次由大肚腩道士先提出道:“金花堂主,之前都是一场误会,我们蜀山也确实有做事不当的地方,还请您多多包涵!”
“但事情还是那个事情,我们也得回去交差,小鱼我们确实是要带回蜀山的,德华掌门还在等着他,还望您能海涵。”
金花皱起眉毛很是不悦的大声尖叫道:“你烦不烦?我在给你说一遍,小鱼是我金花的儿子!说什么都不能在从我身边把他抢走。趁我现在还有几分理智赶紧给我滚!”
金花手一背示意要离开,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包去病竟然开口指责道:“你怎么才能证明小鱼就是你的儿子呢?二十二年前丢孩子的多了去了,总不能谁大谁凶就是谁的儿子吧?”
金花很震惊!他转身看了看敢这么和他说话的包去病,金花用着尖锐的嗓音骂道:“包去病你胆可够大的啊?你们尹堂主都不敢这么和我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能看的出金花的眼神都是能杀人的利器,可见包去病敢说出这样一声话来,是做着必死的决心。
看着两个人对视,斗龙手一伸,那把漕帮总舵主压昏过去的青龙偃月刀又回到了斗龙的手里,斗龙把刀一背也道:“说的好!在下也想知道鱼崽子是不是在下二十二年前丢失的孩婴。
刚稍微有所好转的操场上,这会又是再次飘起了浓浓的火药味,霹雳堂的爸爸们也是再次掏出了兵器往金花身后走了过来。
斗龙和包去病的身后也是走过来小辣椒娘子和一群盔甲兵,站在两方中间的是不知道如何劝阻的蜀山一队人。
而顺着操场的中心,只有一位身受重伤,单膝跪地抱着我的莫爸,他吐了很大一口鲜血,但颤抖的手依然死死的抓着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