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日本刀,是之前的主人在日本买的,据说还是出自名家之手。
的确它也当得起好刀之名,流线的刀身,锋利的刃口,虽不能削铁如泥,但也是冷气森森,陵劲淬砺。
再加上漆红的木质刀鞘,和刀柄上缠绕的黑色丝线,让整个刀看起来犹如一件艺术品。
木也抽出长刀,握在手里比划了几下,感诀十分顺手,挥舞起来十分流畅。
这是他目前,能找到的唯一的武器了,所以之后他要尽快熟悉,好可以用来应付将要发生的危险。
当然,他没学过刀法,自然也不懂得该如何练刀。
所以他自己想的是,在这有限的几天内,他只练最基本的挥刀,也就是砍。
想明白之后,木也不在迟疑,拿着日本刀,来到一棵大树前。
只见他双手握刀,朝着粗壮的树干砍去。
刀身砍在大树上,在树干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而刀身的反震之力,也震的木也虎口微痛。
木也暗道,果然本领不是靠想象就能拥有的。
他之前看武侠电视的时候,看着里面的人以兵器相斗,只觉大为过瘾,而如今想来,如果一个没练过兵器的人,那也是十分痛苦的,因为这武器相撞,先不说伤不伤人,光是反震之力都能让人握不住武器。
甩了甩手,木也又继续挥舞起来,他没有时间了,只能用痛苦换取实力。
整个树林里只剩下,刀身砍在树干上的声音。
黑猫则看了一会儿,又回屋睡觉去了。
木也这一练,就练到了天黑,月亮高挂天空的时候,他才满身大汗的,拿着刀回到屋中。
简单的弄了些吃的,就又到院子里练刀,他这次没有去砍树,而是凭空挥舞,每次挥舞到一定的程度,就让刀身停在半空。
他这是要然自己可以很好的控制回刀的力度,让自己能更好的掌控武士刀。
可以说,木也虽然没有基础,但是思路还是很清晰的。虽然目前看不出什么,但是时间久了,他对刀的控制一定会十分高超。
如此练习了两个小时,木也才停了下来,去泳池边擦了擦身子,才回到楼上睡觉。
当然听说了山林里有变异的野兽,木也睡前将门窗全部关好,以防睡觉时,有野兽闯进来。
不知睡了多久,木也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推自己,同时脑中响起了一个声音,“醒醒,木也快醒醒!”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见黑猫蹲坐在自己床上,一双绿色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摇了摇自己昏沉的头,木也茫然问道:“怎么了,猫兄?”
猫依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继续用意识跟木也交流,“外面有危险!”
木也立马清醒过来,也不自觉的压低声音道:“什么危险?”
“外面有只老鼠!”
这要是以前,听到猫说老鼠危险,木也一定会笑。但是此时木也也跟着紧张起来,因为木也明白了猫的意思,外面的那所谓的老鼠,一定是只变异的。
翻身下床,拿起床边的武士刀,抽出来我在手中,跟着黑猫蹑手蹑脚的来到楼下。
然后从落地窗的窗帘后面,朝着外面看去。
看到外面的场景,木也立马一惊。
只见院子里,有一只形似老鼠的生物,只不过这只老鼠跟正常的比起来,打了将近几十倍,看上去又一只大狗那么大。
此时它正顶着一对血红的眼睛,在院中不断地嗅着什么,身后那条粗壮的尾巴,犹如一根长鞭不住地甩动着。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爪子和牙齿。
他的爪子变得犹如少年手掌那么大,四根脚趾上是长长的指甲,给跟指尖都闪着寒光,犹如四把利刃。
而他那两颗大门牙更加夸张,长度至少有十多厘米,看上去也是锋利异常,在月光的照耀下阴森可怖。而其他的牙齿,也变得尖锐异常,犬牙交错的从嘴里伸出,泛着森森的寒光。
它在院中转了几圈,鼻子不断地耸动,似乎是循着气味,正不断地向房子靠近。
黑猫的声音在木也脑中响起,“它过来了,我们怎么办。”
事到临头,木也反而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黑猫,竖起右掌,然后在自己脖间一划,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又朝外面看了看,发现老鼠已经消失在墙角,看情况是来到了门边。
果然不过时门边响起了刺耳的声音,听声音它竟然在啃咬外面的铁门。
木也蹑手捏脚的来到门边,躲在门后,双手具体反握刀柄,打算老鼠的脑袋进来后,一刀将其刺死。
黑猫也竖起尾巴,瞳孔缩成了一条线,死死的盯着屋门。
不多时,啃咬铁门的声音终于停止,紧接着响起了其啃噬木门的声音,木门很快被破开一个大洞。
随即一颗硕大的老说头颅伸了进来,一双猩红的眼睛立刻看到了门后的木也,一人一鼠甫一对视,都是一惊。
老鼠是没想到门后有人,木也则是没想到,这老鼠只是破开了一个,只容他脑袋通过的洞,就把头深了进来。
只是微一愣神,木也就一咬牙,狠狠的将长刀扎下,想要将其刺死。
只不过长刀刺在老鼠头上却是一滑,只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深深的伤口,并没有刺透,更不要说将老鼠刺死了。
木也也是一个趔趄,显些向前扑倒。
虽然没有刺死,但是那可怖的伤口立即血流如注,痛着老鼠发出一声尖厉的嘶吼,开始剧烈的挣扎,想要退出去。
木也在失手之后,就意识到将老鼠卡在这里,是他们难得的时机。所以立刻伸手射出几条丝线,将老鼠的脖子缠住,然后用力一拉不让他退出去。
老鼠的力量颇大,好在木也体质也今非昔比,所以一人一鼠开始了拉锯战。
由于脖子被丝线紧紧的勒住,老鼠的眼睛变得更加通红。
就在这时,一直在一旁戒备的黑猫,突然后腿一蹬,窜到了老鼠面前,然后两只前爪,朝着老鼠那对猩红的眼睛上狠狠一抓。
老鼠立刻发出了一声,刺痛耳膜的尖叫。
木也连忙朝着老鼠看去,就见其两只眼睛,已经变成了两个血窟窿,正在不住地冒着鲜血。
老鼠似乎被彻底激怒,不再向后退,而是用力的挤着木门,想要从洞中挤进来。
木也只觉手中丝线一轻,木门则被挤着吱呀作响,看样子不像能坚持太久。
木也连忙拾起刚刚吊在地上的长刀,再次用力朝着老鼠脖子刺去。
只感觉长刀一顿,随即像突破了什么屏障,之后在没什么阻隔。木也知道,这是已经刺透了老鼠脖间的毛皮,他连忙用长刀在其脖子处一绞,鲜血几乎迸射而出。
木也拔出长刀,又连续刺了几次,有几次刺偏了了震得虎口生疼。
但是他还不肯停止,一次次的刺出。
直到黑猫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
“好了,木也,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