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我问青鸾。“我姐姐救人是有条件的。救好了病人,你们必须留一人与我姐妹为奴十二年。能答应吗?”我问道:“还有条件吗?”青鸾继续说道:“还有就是医好以后,你们必须献上一件宝物答谢,二者缺一不可。”“容我与徒弟商量一番。”
我背过身去,跟清风说道:“你怎么看?”清风答道:“我兄弟二人,正欲追随仙师去往西域求证大法。这为奴十二年,何时才能到达西域啊!不禁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
“好吧!为师的从长计议。”这时我灵机一动,计上心来。转身回道:“我等师徒三人答应这两个条件。”
“师父!”清风急道。我说:“为师注意一定,休再多言!”
玄天神女缓缓言道:“既已答允,我当賜药与汝,为汝徒弟解毒。”“谢仙姑,在下”……刚准备套套近乎玄天神女旋即转身离去。
我多鸡贼啊!先骗她们救好明月再说吧。“有劳,青姐姐安排我徒儿将息病体。”
青鸾白了我一眼:“你瞅你满脸褶子跟古树皮似的。你管谁叫姐姐呢?跟我走吧!”
清风扶明月到内堂休息。过了半晌青鸾拿来五灵散说道:“一半内服,一半敷于患处。此乃上古仙方,三日内,必然药到病除。”“好的,有劳孙女了!”又让青鸾白了我一眼。
青鸾回到内厅对神女说道:“早知道,不救他们了。”
“怎么了?”
“几个人不正经。尤其是那个糟老头子。我招呼他们休息。糟老头叫我大姐,我笑他自己那么老了还叫我大姐。刚才过去送药,他又叫我孙女。真是气死人了!”
玄女笑道:“叫你老你不高兴,叫你小你也不高兴。你呀!真真的难伺候!我看那位先生仙风道骨,不像是轻浮之人,你一定是误会了。”
“还仙风道骨呢!我看姐姐是急疯了,饿傻了。在这荒凉之地,姐姐怕不是常年见不着人,公猪也塞天仙了吧!”
神女低声呵斥:“放肆。你出去吧!”
“哼,出去就出去。”
过了三天明月果然痊愈。虽是好事,可也愁煞师徒三人。清风道:“师父你当时答应她两位,医好明月,就留他给人家为奴十二年。这可咋办啊?”
“是答应留一人为奴十二年,但是,没说留谁啊?”我说。“师父,你不会想留我吧?早知道留在为奴,还不如当时招赘在女儿国,做个国王岂不美哉!”
“就知道你道心不见,没两句就让我诈出来了吧!谁都不留!”去你二人揪一些牛毛,抱一些稻草,端一盆黄土我给你们塑一个明月出来。材料一到,我命二徒用土和稻草和泥,塑了一个明月又用牛毛做了头发眉毛。还缺一点灵气。我立刻施展先天奇门遁甲之术画了一张符咒贴在泥人身上,念了句:“神仙、老虎、狗,狗不咬我,我咬狗。急急如律令,起。”说话间泥人起来,真个与明月一般无异。我又画了一张隐身符,嘱托明月贴在身上与我们一道下山。
安排妥当,我们来到神殿告辞。“二位仙嫡,我们将这位徒儿留下为奴。”说着指了指泥胎塑的明月。
青鸾答道:“奴仆留下,答谢之礼呢?”我答道:“来时匆忙,除了一头老牛,几卷书别无长物。”
“那好吧,请内厅说话。”我变跟随青鸾来到里面。玄天神女正在里面。青鸾对神女说道:“他们留下一人为奴,可是没有宝物做谢礼。请姐姐定夺。”
“是吗?请出立地太岁一问便知。”于是,青鸾取出一个紫檀宝盒三寸见方。打开宝盒里面是一个碧绿色的小蛤蟆。青鸾道:“此物名唤‘立地太岁`,是一个得道之灵。此物只有三条腿,而且只有进口无有出口。平日里只吃金银财宝,善识宝物,方圆数百里之宝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只是贪财无度,又没有后门早晚有一天撑破肚皮全身化为齑粉。”青鸾对立地太岁道:“立地太岁,你可识得宝物乎?”只见那太岁睁开眼睛开口言道:“此人身上有宝名唤:‘金刚镯`能套五行之物,坚不可摧。”
“姐姐,我就说他是个老贼头吧!”神女说道:“既已被我的立地太岁识破,还请先生按照约定留下金刚镯作为答谢之礼!”
我心说:这下歇菜了,这货咋啥都知道呢!有了!“二位仙嫡,既然如此,我只有将宝镯送与神女。只是此物在衣内,我去房内褪下来。稍候片刻。”
我是何许人也。到了房内我赶紧用面揉了一个圈圈。“快!清风用你的三分神水逼出寒冰之气,把他炼的坚硬似钢。我好去糊弄那俩个二傻子。”
“师父,你好奸啊!”清风笑道。“少废话,这不是没办法了吗!”我回答。
待清风做完法。我捧着面条做的金刚镯,来到神女处。
“果然讲信用,你们可以走了”,神女说道。
我和清风牵着牛带着隐身的明月一溜烟的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