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头肉用吹管将“奇淫迷魂香”吹入客房。不一会,他们听见里屋悄无声息。刀头肉抽出一把短刀,挑开了门闩。
刀头肉和血里蝇带着大阎罗和小阎罗进了屋。一见我们被迷香迷倒,大阎罗和小阎罗拍着手叫好。刀头肉甩出三条麻绳命令大小阎罗把我们捆结实了。
刀头肉一阵狞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来啊,婆娘动手吧,咱们又有一阵子好馄饨馅儿了!”
血里蝇忙拦道:“慢着!这几个人甚是古怪,似乎有些神通。千万大意不得,大小阎罗你们去后厨去两缸菜籽油来,泼在他们身上,一了百了。”
那大小阎罗抱了两缸油向我们身上一泼。刀头肉拿过来一个火把准备点火。
就在这时一阵怪风吹的天昏地暗,飞沙走石过后,刀头肉,血里蝇连同大小阎罗全都被埋在了沙石里,只漏出个人头。
不久天亮了,我一睁眼:坏了,着了别人道儿了。再一看,刀头肉,血里蝇和大小阎罗俱被埋在沙石里动弹不得。我们则被绑在床上,我使了一奇门遁甲之术的脱身法褪出了绳索,又连忙给清风明月松绑。
清风明月也纳闷:“咱们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我回答道:“咱们一定是着了这贼夫妇的道了。只是奇怪,那里来的这许多沙石埋住了他们四人。清风明月把他四人全部锁拿。咱们去报官府,看官府如何处置他们!”
清风明月七里鹏腾一顿捆扎,把他四个人捆的猪猡似的。
可是再一查看,我们师徒三个人的宝贝兵刃全都不见了。清风明月急道:“师父,咱们的兵器全都不见了。”
我一想:“怪不得,为师就觉得事情有怪异。我们被他们迷晕了,这沙石不可能无缘无故埋了刀头肉他们一家,我们却没事。为师看,其中必有蹊跷。咱们先去官府,随后在做计较。那刀头肉不是说他还有个八十岁的老娘吗?你们去看看,如果有就一并押走。”
清风明月去后面一看,后边猪圈里有个老太太已近死了很长时间了。这刀头肉和血里蝇真是猪狗不如,亲娘死了居然不葬。直接放在猪圈里任由蛆啃虫咬,暴尸在外。
“师父,他娘早死了,被蛆虫虫啃咬快完了。我们走吧!”清风明月二人压着刀头肉,血里蝇一家四口出了南大院客栈。
我们一路打听来到流沙国司法衙门。那衙门口有一架冤鼓,冤鼓上长满了杂草和青苔。我去拿那鼓锤,谁知鼓锤已经朽成渣渣了。我只得拿起地上的一块砖头敲这只鼓。
冤鼓一响,司法老爷马上升堂。我们师徒三个人押着刀头肉,血里蝇和大小阎罗上了公堂。
司法老爷老迈昏聩,抖抖索索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敲鼓所为何事?”
我上前答道:“我师徒三人来自东土大周朝,去往西域谈道论禅。路过贵宝地,投诉南大院客栈,谁知这客栈是个黑店。这刀头肉,血里蝇和大小阎罗一家杀人越货干净伤天害理之事。请为百姓们主持公道。”
司法老爷言道:“你等三人是大周朝上邦之民,不在东土安身守法。却来我流沙国作甚?”
我一听,这也是一群糊涂车子,念头一转说道:“我乃是,东土大周朝敬王驾下司天官祭礼老呆,人称:老公子,是也。尊敬我的人都叫我:老公。敬王命我前去西域弘法,责任重大不可怠慢。”
那司法老爷里面换了一副嘴脸道:“原来是天朝上邦的天官:老公。下官有理了。”
我愠色道:“不必拘礼,请大人处置这一家伤天害理,猪狗不如的畜生。”
那司法老爷倒也客气:“请天官不要动气,他们怎么了!”
我靠,这个糊涂啊!我大事道:“他们一家伤天害理,杀人如同牛马,请大人发落!”
司法老爷说:“天官,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我真是服了这老头了,说道:“这刀头肉,血里蝇罪恶滔天,理应判他们:骑木驴游街示众三天,凌迟处死,暴尸荒郊。这大小阎罗虽是胁从,也恶贯满盈,理应判边关充军给披甲人世代为奴!”
那司法老爷道:“就依天官的,判他夫妇骑木驴三天,之后凌迟暴尸荒郊。判大小阎罗世世代代给披甲人当兔宝宝。天官,你看这样判可好。”
我微微颔首道:“嗯!小鬼,做的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