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法老爷说要上夹棍,清风明月正要上前与众衙役争斗。我大声道:“大人,我们招了。清风明月不得无礼。”
我和清风明月纵容不惧,可是黑牡丹曾琳是凡胎肉体,不能连累她。只能暂时招认,后面再做计较。
师爷一看我们认罪了,面露喜色道:“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吗!这就免了皮肉之苦。虎都头,狼衙役让他们在证词上签字画押。”
虎都头,狼衙役拿过文书写好的证词让我们画押。我签了字画了押,让清风明月二人和曾琳也先画押再说。
师爷向老爷呈上证词,老爷看了一遍,大声判道:“老呆师徒三人霸占民女卯金莲不成,打杀其夫朱刚苓。罪大恶极,判老呆,清风,明月斩首之刑,本月十五行刑。民女曾琳虽系从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判流配边关给披甲人为奴,明日启程。民女卯金莲释放回家。退堂!”
老爷退堂,我们四人被押回牢房。清风明月十分懊恼道:“师父,人不是我们害得,您为何不让我们打出公堂去?”
“我们师徒三人打出公堂是没什么大事。曾姑娘是个凡人,我只恐连累了她。”我告诉二徒。
清风道:“师父,现在曾姑娘被判了流配边关给披甲人为奴明日就要启程。如之奈何?”
我笑道:“不妨事,今夜趁牢头们睡着了,你使一个五行遁甲的土遁之法送曾姑娘回龙首山的家里。”
曾琳一听这话,十分耽心我们:“那老公子你们怎么办呢?”
我笑道:“不妨事。我们行刑到月底了,先救你要紧。等会儿你随我徒儿离开这是非之地吧!清风送完他早点回来,我们再做计较。”
清风答道:“是,师父。”
半夜时分,清风背起曾姑娘指着牢中间的土地念咒道:“金木水火土,急急如律令,敕。”带着曾琳土遁而去了。
等了一阵子,清风原又土遁而回。向我复命道:“曾姑娘只让我送她到她家山脚下,说是怕邻居看见不合适。我便回来了。”
我释然道:“送回去,我就放心了。现在是月头,离咱们行刑还有十几天。等司法衙门的官差看管松懈了,我们再离开这里。”
第二天牢子一看,少了一个犯人大惊失色,忙去禀告老爷。
“老爷,那四个囚犯昨夜竟然少了一个女子。我问那师徒三人,俱言不知。”牢子报道。
老爷怒道:“你等定是不守职责,跑了犯人。来啊!退出去重打四十大板!”
师爷一旁制止道:“慢着,老爷,这事有蹊跷。牢房几道门锁着,一般人是走不脱的。我早有耳闻,那东土异能之士众多,莫非这几个人会法术!”
老爷听他这么一说也有点心虚道:“若是他们真的会法术,咱们会不会有危险啊?”
师爷奸笑道:“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他亢金龙和卯二姐的事,再有什么崩瓜掉漏的事也得他们料理啊!老爷您觉得呢?”
老爷笑道:“我这个司法衙门的老爷应该你当。”
师爷道:“岂敢啊!大人。狼衙役,老爷有事交代。”
狼衙役进了公堂,师爷嘱咐他如此这般……。
狼衙役出了公堂径直来到卯二姐家,只见大门紧闭,便上前拍门。
这亢金龙和卯二姐正在屋里厮混调笑,听见有人拍门,立刻整了整衣衫出了开门。
亢金龙一见是狼衙役立马道:“原来是衙役大哥,此来有何贵干啊?”
狼衙役道:“公子不知,昨夜犯人中无缘无故不见了一个女的。师爷说这事是你亢金龙和卯二姐的事,解铃还须系铃人,看你如何收拾。”
亢金龙略一思忖:莫非,这几个东土来的人有法术不成!连忙说道:“谢谢衙役大哥通风报信。今夜我去牢房料理一下,还请大哥行个方便”,说着从内堂拿出几个尽坨子塞给了狼衙役。
狼衙役一看,笑道:“好说,好说。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吗!”乐呵呵的走了。
亢金龙对卯二姐道:“不成这几个东土来的人会法术吗?二姐,我得来个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