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地方,怎么除了花花草草连个鬼影子也见不到?”
“你就不懂了,呃......,这圣域,呃,四周有,嗯,结界,啊......,普通生命是进不来的。”
“你能不能斯文点?我们不是普通生命吗?”
“嗯,嗯......。不是有你那根神棍吗?呃,专克这里,嗯,否则怎么,嗯,叫镇神鞭呢?”
“什么?镇神鞭?我那根神棍?你从净土那里知道的?”
“嗯,有好些,嗯,事,哦,你不知道,啊,这棍子可是大名鼎鼎的镇神鞭,鸿钧老祖的东西。”
“你能小点声吗?不觉得恶心吗?你看我。这么大声。”
“鸿钧老祖?嗯......”
......
经过几天的跋涉,秦束和秦惠两人终于进入了圣域。也许正如秦束说的,因为棍子的缘故,两人很顺利的进入了圣域——这片在东方甚少听闻的神奇土地。两个人并排蹲在林子里,一边闲聊,一边做着用秦惠的话来讲叫做超度五谷的事情。
“哎呀,拉完真舒服。哎呦,腿有点麻了,我得去那边靠会。”
秦束站起身来提好裤子,一瘸一拐的朝着一棵大树走去。秦惠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继续蹲在那里。
“你倒是快点,腿不酸啊?”
秦束靠着树坐下来,大喊着。
这圣域,在秦束看来还是有着不少秘密的,最起码从净土那里来看,很早的时候秦束就从净土那里得到了关于一号主体世界的信息。
整个一号主体世界只有一块大陆,就是现在的大陆。整块大陆又被横亘在大陆西侧的群山隔断,分成东西两侧。西侧就是秦束和秦惠此行的目的地西国,而以奥林匹斯山为中心的群山就是隔断整块大陆东西两侧的罪魁祸首。群山西侧的陆地面积不大,能够供人类生存的西侧陆地只又沿海岸线被群山切割出来的一片狭窄区域。横亘在大陆西侧,阻断东西交通的群山是诸神的圣域,仿佛在一号主体诞生时就存在了,净土也不知道具体的时间,只是用了很简单的一段话来描述,“主体成,而分东西。群山出,众不能行。未知其然,乃谓圣域”。秦束在净土里翻查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得到更详尽的资料,更不要说模拟影像了。
除此之外,净土还有其他一些语焉不详的信息,当然这些信息不再是关于西国和圣域的了,比如对于沧海也仅仅只有语焉不详的一句,“海成而地升,茫茫兮,而无止尽”。沧海里还有没有岛屿或者其他陆地?这一点秦束很想知道,但他觉得他还知道净土可能不知道的另外一个信息,那就是沧海里没有鱼,最起码他没见过也没听说过有人到海里捕鱼,即使在陆地上的江河、小溪里也没有。他发现这个世界上没有鱼。
对于鸿钧、明觉和自己还算认可的师傅孔老夫子,秦束也同样抱着求索的心思,可惜净土仿佛对这个世界里的生命毫不在意似的,居然一丝记录都没有。
不过秦束对这样的净土已经很满足了,起码净土不比秦惠那小子的的哭丧棒差。净土可以带他到任何想要去的地方,可以为他解答几乎所有的未知问题,关键的一点是对那个满是疑点的明觉祖师爷有克制的作用。说不定对鸿钧也有,最起码那个什么镇神鞭就不能在净土里耍威风,这一点已经充分得到了证实。秦束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这样想。
对于秦束来说,能够克制明觉或者鸿钧是很关键的一点,他不认为鸿钧和明觉是什么好人,虽然鸿钧在他那个世界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传说式的人物。秦束坚信这一点,是建立在他不相信明觉会这么好心不抹去自己记忆基础上的,他相信明觉最起码有着和鸿钧差不多的手段和心思,那为什么不抹去自己的记忆就很值得思考了。他一直记得那处空间和那栋建筑,他相信明觉并不知道那些是什么,因为明觉只知道一号主体和二号主体,甚至连自己的净土明觉都感到诧异而且束手无策,那一处空间对明觉来讲必然也是未知的。
秦束靠在树上,看着远处蹲在地上仍在奋斗的秦惠,“也不知道明觉说的是不是真的,兰兰那小丫头居然就这样变成了和我一样的大老爷们?其他人都不是人?都是仿真模拟?为什么净土里却将这些人描述为人?”,秦束心里有一种恶寒,“该不会是明觉骗我的吧?”
净土到底是怎么来的?秦束又转头思考了起来,他已经开始有些佩服自己了,但很快又放弃了。因为净土本身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他自己想要弄清楚这个问题,就仿佛在问宇宙是怎么来的一样,这个问题可是巨困难。现在的自己就仿佛记忆里那个世界的古人,无论怎么解答,得到的答案都会成为天方夜谭一样的神话。换一步想,即使净土自己告诉他它是怎么来的也不行,那创造净土的力量又是什么?那些力量是怎么来的?这几乎成了一个无解的答案。
“干嘛呢?”
解决了问题的秦惠不知何时回到了秦束身边,用脚踢了踢秦束的腿,他很少看到这样一本正经的秦束,然后挠了挠头,看着秦束说,“我又有点饿了,再吃点儿,你要吗?”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