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很快,离唐棠的满月宴就只剩下一个晚上啦!
这天,唐浩霖在盛京城的家中,坐在自己的书案上,手里拿着毛笔在为唐棠亲自写着“囍”字,可写了好几张都被唐浩霖给撕毁了!他努力的想要将自己的心境平复下来,可许久,终还是做不到啊!
今天上午,唐浩霖的几个朋友亲自到家里登门拜访,因为明天就是唐棠的满月宴啦,他们想来问问还有没有什么琐碎的事情还未有办完的,他们可以帮着张罗张罗。
本来就是这么无比寻常的一件人情小事,可那胡桂兰偏偏心生嫉妒,看着唐浩霖在正厅上神采奕奕,看着他们在一起交谈的是那么欢快,她这几天上满了弦的神经,终于按耐不住,爆发啦。
胡桂兰一冲进正厅,便拿起了侧桌上的茶壶猛地向唐浩霖摔了过去,口里大骂着“唐浩霖,你个害了良心的家伙,你看我老了、丑了、没什么用了!你就在外面娶了个年轻的是不是,你娶就娶吧,你还跟他生了个儿子,还要给他办一场满月宴,还领着这么些人在家里有说有笑的谈论着,你还是人吗?啊!”
唐浩霖被胡桂兰此举着实惊到了一下,他万万也没想到胡桂兰会当着这么些人突然发作,但他旋即稳住了场子,说道“桂兰,事情我已经跟你讲的很明白了,你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啊?”胡桂兰指着唐浩霖大骂道“你不要叫我桂兰!我听着恶心。”
在场的朋友们一见苗头不好,对双方略加几句劝慰之言,便拱起手匆匆而去,待唐浩霖将客人们送出家里之后,转过头来,看见胡桂兰正端坐在太师椅上,气冲冲的望着他!
唐浩霖见状,便冷冷的对胡桂兰开口道“好,胡桂兰,既然你已经把脸撕破了,那你就明说吧,你到底还想做出怎样出格的事情,才肯翻过这篇呢?”胡桂兰用带着将近怨毒的口吻对唐浩霖说道“出格?我看,出格的人是你吧,都是儿子,凭什么他一出生就可以办一次风光的满月宴,而我的阔成却一生下来就要忍冻挨饿,跟你过苦日子,你跟我讲讲,这是凭什么,凭什么!”
“哎,桂兰,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还是记着这些……”“我当然要记着啦,我可不像某些人,忘恩负义,无情无义!”胡桂兰插嘴的说道。“桂兰,当年的事情你不是不清楚,在我刚生下阔成的时候,我还没有发家,我也承认,我对阔成在童年时期有一定的亏欠,可是现在呢?我给他上了最好的私塾,请了盛京城最好的先生,可你再看看他,成天的游手好闲、不学无术,要我说,这都是你给他惯的!”唐浩霖气愤的回答着!
“什么?唐浩霖,你在说一遍,你有本事就在说一遍!”胡桂兰用接近狂躁的语气对唐浩霖说道“唐浩霖,你说这话昧不昧良心啊,你这分明就是在袒护着你的小儿子,还要将祸水引到我这里来,唐浩霖啊唐浩霖,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我怎么就嫁给了你!”
唐浩霖用轻蔑的语气回答道“哦,你说你瞎了眼,好啊,那我就给你好好的治治这眼疾,一纸休书,这个方子,不温不火,疗效绝佳!怎么样,开吗?”胡桂兰一听唐浩霖说要休了她,立马就炸了锅,又窜有跳的骂了起来,“哎呀,你个没良心的啊,我当初一起跟你吃苦受累的好不容易才攒下这一片家业,到头来你却要休了我,你没天良啊,那老天爷它怎么就不……”
够了!”还没等胡桂兰说完,唐浩霖便强硬的打断了她,冷冷的说道“胡桂兰,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我不想再听到你任何一句关于污染唐棠和雅芝的话,否则,便不是将你休了就这么简单的事了,还有,我今天也跟你透亮透亮,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阔成他是怎么一回事,有些话,我只是不愿意说罢啦,一来是顾及你我的脸面,再者也要考虑一下孩子的感受,还是内句话,只要阔成他争气,改掉了现在一身的臭毛病,等他长大啦,我自然会给他留下一份产业交由他来打理,可你若是在这么闹下去,我保证,你不光什么都得不到以外,还将会失去现有的东西,我,说到做到!”
天作孽、由可赎;自作孽、不可活!
胡桂兰唐浩霖说完这些,扭头便朝着书房走了进去,只留下了胡桂兰和那道孤落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