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极和颜稚的共同努力之下,很快就将海宰相阵营大部分的官员给拉下了马。
海宰相元气大伤,恨不得将无极拆吃入腹,但偏偏还每天都能见面。就光是看着,不能动手,别提多憋屈了。
然而,就是这样的情况之下,他家的宝贝女儿还要跟他反着来。
“爹啊,无极哥哥不会这样对你的,他一定是被那个该死的女人给控制了!”
海宰相刚下朝,海玉珠就迎面扑过来,各种维护无极。
现在朝中的动荡局面早就人尽皆知了,海玉珠虽然没有怎么出去,也都了解了个大概。
特别他爹海宰相还每次回来都黑着一张脸,嘴里不停地叨咕着什么。
这次因为海玉珠得知海宰相的一员大将被无极在朝中给上报了,知道后者肯定会雷霆大怒,所以才想要为无极求情。
她可从来没有放弃将无极当做自己未来的相公,如此自然就不能够让他爹和无极闹翻。
海宰相本来就要气得喷血了,现在自己的女儿却胳膊肘往外拐,当真是让他忍无可忍。
他狠狠地甩开海玉珠的手,伸出食指指着海玉珠的鼻子,语气是极其强硬的。
“够了!你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一天到晚就想着倒贴别人?你娘和我就这样教你的吗?今天我就把话给你撂这了,整个北国,你想嫁给谁都可以,就是无极不行!”
海玉珠被甩了一个踉跄,眼里已经闪出了泪花,海宰相如此粗暴地对她的次数真的是屈指可数。
“爹啊,我真的很……”
海宰相怒目圆睁,眼睛里红血丝都给瞪出来了。
“滚!滚回你的房间去!再多说一句话,休怪我无情。”
海玉珠感觉到了父亲这次是真的不容反驳,便只好不甘地离开。
“爹,你消消气,女儿不是故意的,等你好了我再来找您。”
“滚!要是再提无极两个字,你就再也不用出现在我面前了。你等着,我现在就去给你定下亲事。”
听到这里,海玉珠的脚步立马顿住了,转过脑袋看着海宰相,一脸的不可置信。
“爹,你刚才说什么?”
说到这个话题,海宰相的神色总算是缓和了不少。
“我和你娘早就相中了城南的张琪。虽然他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家底还算干净。那张琪又是家中独子,你嫁过去了肯定能过好日子。”
海玉珠的脑子开始嗡嗡作响,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亲事竟然就这么被定下了。不管张琪被海宰相说得多么的好,她都没有办法接受。
她的态度变得十分强硬,走近海宰相,直视着他,坚定地说道:“爹,这是关乎我终生幸福的大事,你怎么能3能够不听取我的意见呢?这门亲事我不同意,绝对不同意!”
海宰相却是冷笑了一声,“哼,你以为这件事情你能够做得了主么?这段时间你让我多失望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我才是海家的家主,什么事情都由我说了算。你回去好好休息,哪也不要乱跑,过几天就订婚。”
海宰相的态度让海玉珠的后背升起阵阵凉意。眼前真的是一直将她捧在手心的那个人吗?
海玉珠知道海宰相这么说就真的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顿时心如死灰,几乎要脱力倒地。
海宰相则看都不愿意再看她一眼,直接转身大步离开了。
与此同时,京城的局势也在悄然发生变化。因为海宰相的势力被大大削弱,发言权重新掌握在了皇上手中。
事到如今,皇上也算是达成了自己的愿望。他自然是能够拍拍屁股高高兴兴地享受自己的所得,但被他利用的无极和颜稚可就没他那么轻松了。
这日傍晚,无极和颜稚做完了小报的后续工作,正坐在小院内享受着难得的悠闲。
石桌上摆着颜稚最爱的桂花酥,还有上好的花酿。
就在颜稚捏起一块桂花酥刚准备往嘴里送的时候,一边的无极突然用力将她揽到了一边,手中的桂花酥直接飞了出去。
“诶!干嘛呀我还……”
颜稚皱着眉抱怨了一半,看到眼前闪过的剑光之后,立马闭了嘴。
只见石桌的另一面正立着一个身穿夜行衣的壮汉,手中握着一把闪着冷芒的长剑,刚才无极的动作就是为了躲这一剑。
很显然,他们这是遇着刺客了。
颜稚瞪大了眼睛,表示十分震惊。一直以来,她都还只是在电视里看过这样的场面,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会儿竟然变成现实了,甚至这刺客还是冲着她来的。
她的内心是又激动又害怕,毕竟这可是真刀实枪,会出人命的啊。
无极放开颜稚,将她挡在身后,然后面向那刺客,准备来个决一死战。
与此同时,外头的守卫也都听到动静冲了进来。
“王爷,你们没事吧?”老白的眼里充满了担忧。
那刺客见情况不妙立马就收了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一跃,融入了黑暗中。
老白领着人准备追上去,被无极伸手拦住了。“这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杀手,追不上的。”
京城毕竟是北国的首都,几乎每个有权有势的重臣都会培养自己的杀手,势力不够的也会斥巨资雇佣。
这类杀手向来来无影去无踪,杀人于无形,无极虽然能够与之相敌,但也不敢保证能够追到他。
老白的神色十分凝重,“昭王府从未有刺客敢进入,究竟是何人这么大胆?”
颜稚冷冷地哼了一声,“除了那帮人也没谁这么想要我们的命了,果然狗急了真的是会跳墙的。”
无极攥紧了拳头,一想到刚才剑光差点扫到颜稚的画面,他的心脏就狠狠地抽动着。
“不管是谁,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无极的语气充满了寒意,几乎能将人冻死。
颜稚给了他一个抚慰的笑容,“没关系,当然,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翌日,昭王府遭遇刺客一事,就传遍了京城,自然也传到了宫中,传到了皇帝的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