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个剑士好像是剑道府之前的一名普通弟子,因触犯门禁,被剑道府驱逐下山而流落在九阳城。
但那也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早在四年前,那位剑士流落在九阳城的街头,正直隆冬,冰冷的寒风让他彻底打消了活下去的欲望,能够陪伴着他的,只有这一把破旧的铁剑。
那个剑士名叫白焉。本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年龄,却落得如此景象,单是一个惨字了得?
年少时的白焉,曾经拼命的练功,一度的被自己的师兄弟暗算,最后好不容易到了剑道府,殊不知剑道府里面的长老都极其老奸巨猾,不留给他一点机会。最后被引入圈套,直到被逐出师门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别人给自己设的套。
至于他的故事,还要从那个冬天说起。
那时的九阳城还不叫九阳城,它只是一个小小的镇。都说唐代大将军宋任逃到了九阳城落草为寇,就在当地成了一个小小的山贼,天天靠打劫为生。要知道,当地没有人可以打的过他宋任,毕竟是大将军,实力还是有的。所以很快的,宋任便成为了当时那片地区的第一大山贼。光投靠他的人就不计其数。
正巧九月九日,白焉也被迫来到这个小镇,准备在这里谋生。
“小子,知道这是哪里吗?快快交出钱财!吾便放你一条生路。”被叫到小子的人先是一惊,又向四周看了看,发现空无一人。
本以为是自己太久没吃饭,出现了幻听。可又过了一会,周围的草堆里传来了怪异的声音。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被逐出师门的白焉。
“看来你是把我不当事?”同样的声音再次响起,但却更加逼近白焉。
“阁下不知,在这荒山野岭的郊区,您又有何贵意?”白焉不慌不忙的回答道。反到还带有一丝讥讽。
那个藏在草堆里的人到也不生气,只是不做声。让人十分琢磨不透。
“阁下若是想打劫,这个怕是不行。我本就是被逐出师门的落魄子弟,那里还有什么贵重的东西?”白焉见半天都没人回应,又慢慢说道。
许久,还是没有任何回应。白焉也是心中一惊,本来就被逐出师门了,现在还遇上一个打劫的,这是要多倒霉有多倒霉。
“小子,话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在不交出钱来,只怕你小命不保!”这下终于有了反应,不过这次白焉却不能辨别出声音的源头,让他莫名感到奇怪。
此时此刻,白焉感到越发地紧张,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下,将人生中的咸表现的淋漓尽致。
“划”的一声,一把重剑从白焉身旁擦过,在他那白茫茫的衣袖上流下了一道鲜红的血迹。
但白焉好似不痛不痒,只是捂住伤口,一言不发。
白焉不愧是剑道府内的弟子,难怪拥有这样的毅力,在如此危机的境地,却显得丝毫不慌。或许他已经在内心开始慌了,但表面的这种面色,却更加让人引起警觉。
白焉督了一眼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同时也在注视着他,这让白焉感到背后有一阵凉风吹来。然而白焉早就习惯了这种感觉,毕竟自己曾经在剑道府里受到过的屈辱,是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白焉默默地从背上卸下来一个长方形的木箱子,看着十分沉重。但白焉却能够轻轻松松将它背着走几天。这让宋任也有点佩服。
“轰轰”他将这个木箱子放在地上,不慌不忙地打开木箱子,从中闪出一道金光。
“嗯?什么东西?”宋任语气越发阴冷,看来他开始重视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