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外,五六岁的孩子们正在树下无忧无虑的玩耍着,街道间,来来往往的人少,其间大多数还是公正之神的信徒,人们衣冠简朴但洁净整齐。
教堂内,只剩下宁静,信徒们正在低头跪拜着,口中无声吟诵祈祷着,即使有声音,你细听会发现那是信徒们不由自主发出的祈祷声。
这时这里的神父出现了,他手持法典从教堂的后面走到了教堂前,很平静的说道:“最后一天了,请大家一起到教堂进行最后的洗礼。”
孩子们随着神父一起进入到教堂中,原本祈祷着的信徒们大多数都已离去,只剩下几位衣冠华丽者仍在祈祷,祈祷中看似最年长的那位,猛然一抬头看着神父缓缓的走到神像前,不由感叹的说道:“唉,又到了这种日子了。”
说罢,继续祈祷着!
话语刚落,神父在公正之神的神像前,一手持法典,另一手指着年轻的执事用双手将其张开的羊皮卷,道:“年龄不足六岁者,请出列,站在我的左手边。”声音清晰平缓的传到众人耳间。
队伍中还有在打闹着的孩子们,顿然间慌了神不知所措的互相看着对方,直到神父说:“去吧!孩子们。”
不足半数的孩子才缓缓的从队伍中走出,犹犹豫豫的走向神父左手边。
神父紧接着念到:“梅龙尼卡,戴维,威尔逊,帕拉西奥斯,四人请出列。”
在那原本以缩水的队伍间,他们就显得鹤立鸡群了,他们比同龄的孩子更显得成熟,不单单是身体上的……
眼睛永远是心灵的窗户。
在教堂后走来位年老的执事,他穿过教堂间,领着四位孩子走出教堂。
此时,街道传来马车缓缓移动的响声,马蹄声和车轮声在最后时,在那嘶鸣声下,一切无音。街道上响起了谈话声。
“在场的各位中,是否有人愿意选择仁慈的公正”教堂寂静无声,之前那位发过话的老者道:“我愿意。”
“请您说出您自己的要求。”神父回道
“细心有规矩者,吃苦不埋怨者,聪明守本分者,我皆可愿意。”老者迅速道。
“尼科罗,奈尔斯,蜜儿可……请出列。”神父道。
老者站在一旁微笑的向孩子们招手,队伍再次缩水,只不过如人所愿之人稀少。
神父再次发问,反之一二。最后剩余之人不多不少,街道间的谈话声消止了,只留下长长的叹息声。年老的执事,带着四个孩子走进来,孩子停在六岁孩子们的队伍中。
年轻的执事,小心翼翼的将羊皮卷卷起收好,又站回一旁,年老的执事就站在神父的左手边,老者等祈祷者站在教堂门旁。
神父转过身对视着神像,高举法典道:“伟大的神说过他的力量于神而言,太过微弱,但对我等凡人,无私的他愿意给予我等公正的火苗。但神曾说世间没有绝对的公正,即便是伟大如他,也无法保证,所以他曾说凡人们需要自己来制定人间的法则。所以今日在公正之神的见证下,来实行人间法则。”
神父说完,转过身。
那法典自己凭空浮起来,无风翻页着,犹如被神翻阅。法典中某一页突然脱落,化为光焰,布满教堂才散落。
“尊神之命,洗礼结束。”
执事领着孩子向教堂外走去,祈祷者向孩子们招手……孩子们分别时,有哭闹有不舍,还有着对未来的向往。